天津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章 冰层下的暗涌与意外的火光,单亲爸爸悄悄目送女儿上学 结果意外拍到一,天津眼,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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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个……写东西的博客?”

这句话像一道凭空炸响的惊雷,瞬间劈开了后台单间里原本就压抑的空气。张九龄站在窗边,身影被灯光拉长,投在墙壁上,带着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他脸上残余的怒意还未完全消散,眉头依旧紧锁,但那锐利的目光穿透昏暗,直直钉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拷问的穿透力。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凝固,又瞬间逆流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甚至短暂地黑了一下。那个荒废已久的私人博客,那个记录了我所有狼狈、委屈、以及那些隐秘到连自己都不敢细看的心思的树洞……他怎么会知道?!他看到了什么?看到了我摔跤撕他大褂后的哭诉?看到了我形容他“台上是火台下是冰”?看到了我说像个笨蛋一样被吸引?甚至……看到了更早之前,那些因为工作接触而悄然滋生的、连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悸动?

巨大的恐慌和灭顶的羞耻感像冰冷粘稠的沥青,瞬间包裹住我。我僵在原地,指尖冰凉,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惊恐地、近乎呆滞地瞪着他,仿佛被钉在审判台上的囚徒,等待着最终的裁决。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工装衬衫。

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地爬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张九龄似乎也被我这过于激烈的反应弄得微怔了一下。他眉宇间那未消的烦躁和疲惫,被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取代。他看着我煞白的脸和几乎要掉下泪来的惊恐眼神,沉默了几秒钟。那几秒钟里,空气沉重得让人窒息。

终于,他薄唇微动,声音依旧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或许是无奈?又或许是别的什么情绪?总之,不再是刚才电话里那种裹着冰碴的怒意,也褪去了最初那点生硬的质问。

“慌什么?”他开口,语气平淡,甚至带着点刻意的疏离,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昨天陈姐提了一嘴,说宣传组新来的助理文笔不错,以前还写博客。让我有空看看,能不能给宣传文案找点灵感。”他顿了顿,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落回桌上那份下周场次表,随手拿起来翻看,动作恢复了惯常的利落,“我就随口一问。”

随口一问?

我像是溺水的人猛地被拉回水面,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原来……是这样?是陈姐?不是他主动发现的?巨大的恐慌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留下的是劫后余生的虚脱和一种强烈的、被耍弄的荒谬感。心脏还在狂跳,但已经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刚才那瞬间情绪过山车般的剧烈颠簸。

“我……”我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干涩,像是砂纸摩擦,“我……那个博客……早就……不写了。” 语无伦次,只想尽快撇清关系,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嗯。” 张九龄头也没抬,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回应,注意力似乎完全被场次表吸引住了,指尖在纸张上划过,发出细微的声响。那姿态,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问话,真的只是他心血来潮的“随口一问”,无关紧要,不值一提。

“那……张老师,我先走了。”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出这句话,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嗯。” 依旧是那一个单调的音节。

我如蒙大赦,转身,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逃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单间。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我靠在冰凉的门板上,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后背一片濡湿,冷风一吹,激得我打了个寒颤。

虚惊一场。只是虚惊一场。

可为什么,心还是跳得这样快?为什么脸颊依旧滚烫?为什么……他最后低头看场次表时,那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比刚才柔和了那么一丝丝?是错觉吗?

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按下了某种奇怪的按钮。张九龄依旧是那个后台行走的冰山,气场强大,不苟言笑。但一些极其细微的变化,如同冰层下悄然涌动的水流,开始难以察觉地渗透进日常的缝隙里。

比如,我去给他送文件,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头也不抬地“嗯”一声,而是会短暂地抬眼看我一下,目光依旧锐利,但似乎少了点审视,多了点……确认?确认我有没有再次手抖把文件掉地上?

有一次,我抱着一大摞新到的宣传册,分量不轻,摇摇晃晃地穿过走廊。正巧张九龄和王九龙迎面走来,似乎在低声讨论着什么。我下意识地想贴着墙根走,给他们让出更宽的路。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张九龄的脚步似乎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目光飞快地扫过我怀里那摞摇摇欲坠的册子,眉头极轻地蹙了一下。他没说话,也没停下,继续和王九龙往前走。但王九龙却像是接收到了什么信号,很自然地停下脚步,朝我伸出手,笑容温和:“哟,这么沉?苏助理,给我吧,正好顺路带过去。” 不由分说地接过了那摞册子。我愣在原地,看着张九龄挺拔的、没有丝毫停顿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心里泛起一丝古怪的涟漪。是……巧合吗?

再比如,宣传组办公室的饮水机坏了。后勤师傅一时半会儿修不好,大家只能去后台角落那个老旧的茶水间接水。那地方离张九龄的单间不远。一次我去接水,刚拧开水龙头,就听到身后单间的门开了。张九龄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空的保温杯,看样子也是来接水。狭小的茶水间,空气瞬间有点凝滞。我下意识地想退开,让他先接。

他却像是没看见我,径直走到另一个水龙头前,拧开。水流哗哗作响。我们俩并排站着,沉默地等着各自的杯子接满水。空气里只有水流声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我低着头,盯着自己杯子里不断上升的水线,感觉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就在我的杯子快满时,他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

“这水碱味重。” 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啊?”了一声。

他侧过脸,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杯子上,眉头又习惯性地微微蹙起:“后勤没给办公室配桶装水?”

“……没。” 我有点懵,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关心这个。

他没再说话,只是拿起接满水的保温杯,拧紧盖子,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茶水间,对着那杯“水碱味重”的水,一脸茫然。这算是……关心?还是嫌弃?

这些小插曲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小石子,激起微澜,又迅速消失。更多的时候,我们的交集依旧围绕着工作。那个“德云后台十二时辰”的vlog计划,在王九龙的牵头下,终于磕磕绊绊地开始了极其有限的尝试。

拍摄范围被严格框定:清晨空旷的练功房,只拍全景和空镜,捕捉阳光穿过窗棂落在木地板上的光影,收音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模糊不清的练嗓声;后台公共休息区大家围坐一起吃工作餐,镜头只能远远地扫过桌面,聚焦在热气腾腾的饭菜和几双拿着筷子的手上,禁止收音,也禁止拍摄任何人的正脸和交谈口型;偶尔捕捉到王九龙帮张九龄整理大褂后领、或孟鹤堂递给秦霄贤一张纸巾这样的瞬间,也都是极短的侧影或背影。

拍摄过程极其谨慎,甚至可以说是束手束脚。负责拍摄的宣传组同事小赵,举着小小的手持dV,像做贼一样,大气不敢出。师兄弟们起初还有点新鲜感,秦霄贤甚至试图对着镜头挤眉弄眼,被周九良一句“再作妖就把你碗里的香菜全夹走”无情镇压。但很快,这种无处不在又刻意保持距离的镜头,让大家感到了一丝不自在。后台那种特有的、插科打诨的放松氛围,在镜头面前变得有些拘谨和刻意。

张九龄更是全程“禁区”。他的单间、他练功、他对活的地方,都是绝对的“非拍摄区”。偶尔镜头扫过公共区域,他要么是迅速避开,要么就是留给镜头一个冷硬疏离的侧影或背影,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让拍摄的小赵压力山大。

然而,当小赵把剪辑好的第一个试水片段——一个只有两分多钟、几乎全是空镜、背影和手部动作的无声视频——放到内部小群里时,效果却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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