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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微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根神经都尖叫着危险。她下意识地想逃离,身体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下一秒,陆凛的双臂如同钢铁铸就的锁链,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量,猛地从背后将她整个人圈进了怀里!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他身体里蕴含的那种强大到令人绝望的力量。这突如其来的、强势的禁锢让沈微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巨大的惊骇。她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连颤抖都忘记了。
陆凛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那片细腻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细小的战栗。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那姿态,充满了绝对的占有和一种令人心悸的亲密。
“怕什么?” 他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呢喃的温柔,却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过她的神经末梢。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钻进她的耳朵,带着一种残忍的、洞穿一切的了然。
“就算我真的是……‘V’……”
轰——!
“V”这个字,如同在沈微的脑海里引爆了一颗炸弹!日记本里那个带来毁灭的代号,母亲绝望的控诉,父亲崩溃的泪水……所有的一切,与此刻身后这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滚烫的怀抱、致命的禁锢感,完美而恐怖地重叠在了一起!
她所有的猜测,所有的恐惧,在这一刻得到了最直接、最惊悚的回应!他不是否认!他没有辩解!他甚至……用一种近乎宣告的方式,将这个最可怕的猜测,亲口说了出来!
巨大的绝望和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狠狠攥紧,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只剩下自己疯狂的心跳和他那如同恶魔低语的声音。
“——你也舍不得杀我,是不是?”
沈微猛地闭上眼,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睫毛,滑过冰凉的脸颊。那是一种被最信任的人推入深渊的极致痛苦,混杂着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无处可逃的绝望。她的身体在他怀里抖得如同风中残烛,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带着泣音,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出来:
“你……你也舍不得杀我?”
问出这句话的瞬间,巨大的荒谬感和濒死的悲凉几乎将她淹没。她在他怀里,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祭品。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然后,沈微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紧贴着她的胸膛传来一阵低沉而愉悦的震动。
陆凛……在笑。
那笑声很轻,带着胸腔的共鸣,却像冰冷的蛇缠绕上她的脖颈。紧接着,一个灼热的、带着绝对占有意味的吻,落在了她因恐惧而绷紧的、脆弱的脊骨上。那吻沿着她凸起的脊椎线条缓缓向上,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最终停留在她后颈那最致命、最敏感的动脉处。
温热的唇瓣贴着那里跳动的血管,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宣告胜利般的愉悦和一种深入骨髓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偏执,如同烙印般刻进她的灵魂:
“杀你?不,宝贝……”
“你是我最完美的共犯。”
共犯……
这两个字像淬毒的冰锥,狠狠刺穿了沈微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她猛地睁开泪眼,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急剧收缩,倒映着落地灯昏黄的光晕,仿佛两簇即将熄灭的鬼火。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冻结了血液,麻痹了神经。她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僵硬地被他禁锢在怀里,连挣扎的念头都被这恐怖的宣言碾得粉碎。
陆凛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收紧了手臂,将她更深地嵌入自己的怀抱,那力道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绝对强势。他温热的呼吸依旧喷吐在她敏感的颈侧,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维持着这个禁锢的姿势,仿佛在无声地欣赏她灵魂深处因他而起的剧烈风暴。
时间在死寂中粘稠地流淌。沈微的视线失去了焦距,茫然地落在对面墙壁上悬挂的一幅巨大抽象油画上。扭曲的线条和浓烈的色彩在昏暗的光线下疯狂地蠕动、旋转,如同她此刻混乱濒临崩溃的内心。母亲日记里那些绝望的字句——“V是魔鬼”、“绞索”、“用微微威胁”、“同归于尽”——在脑海中尖啸着盘旋,与陆凛那句“最完美的共犯”疯狂交织、碰撞,发出刺耳的、令人发狂的噪音。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漫长如一个世纪,陆凛终于有了动作。他松开了紧箍着她的手臂。力量骤然消失,沈微的身体晃了一下,几乎软倒,她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撑住了沙发扶手才勉强稳住。怀里的日记本沉重得像一块冰冷的墓碑。
陆凛直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投下更深的阴影。他垂眸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晦暗不明,如同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她无法解读、也不愿去解读的情绪——是掌控一切的餍足?是洞悉秘密的嘲弄?还是……别的什么?她不敢看,也无力分辨。
他伸出手,并非抢夺,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轻轻按在了她怀中的日记本封面上。冰冷的指尖隔着陈旧的皮革,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威胁。
“夜深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低沉平稳,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对话从未发生,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胜利者的余韵,“这种旧东西,看多了伤神。”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却蕴含着不容反驳的命令。
沈微的身体又是一颤,抱着日记本的手指关节捏得死白。她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再看他一眼,只是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手。
陆凛轻而易举地将日记本从她怀中抽走。那本承载着母亲血泪、父亲绝望和她家族毁灭根源的证物,此刻被他随意地拿在手里,如同处理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他修长的手指在深褐色的封面上轻轻拂过,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却让沈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会怎么做?毁掉它?像抹去其他证据一样?
陆凛的目光在日记本上停留了两秒,然后抬起眼,再次看向她。那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她此刻狼狈惊惶的模样刻印下来。
“去睡。” 他言简意赅,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没有解释,没有安抚,只有冰冷的结果和不容抗拒的指令。
沈微几乎是凭着本能,机械地、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双腿虚软无力,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她低着头,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惨白如纸的脸和红肿的泪眼。她不敢回头,不敢停留,像一个被赦免的死囚,只想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逃离身后那个散发着致命气息的男人。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挪向通往卧室的走廊。背后,陆凛的目光如芒在背,带着沉甸甸的、冰冷的重量,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深处的阴影里。
回到那间奢华却冰冷的主卧,沈微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才终于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滑坐在地。巨大的恐惧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蜷起双腿,将脸深深埋进膝盖,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在死寂的房间里低低回荡。
共犯……他是“V”……他是毁灭她一切的元凶……而她,成了他口中的“共犯”?
这个认知带来的绝望和荒谬感几乎要将她逼疯。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绞痛,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睡裙的布料。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报警?证据呢?只有一本被夺走的日记和她的臆测?在陆凛只手遮天的权势面前,这无异于以卵击石。逃跑?这座宅邸是她的囚笼,外面又有多少“曼陀罗”的眼睛?沈月……她的妹妹还在某个未知的地方……
死路。四面八方都是死路。唯一的“生路”,是成为恶魔的“共犯”。
不知过了多久,哭泣声渐渐微弱下去,只剩下身体间歇性的抽噎。极度的疲惫和精神的巨大冲击让她意识开始模糊。她挣扎着爬上那张宽大冰冷的床,蜷缩在床沿最边缘的位置,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个可怕的世界。
就在意识即将沉入混沌之际,主卧的门把手,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没有试图打开,只是一个无声的试探,确认门已上锁。
门外,一片死寂。
但沈微知道,他就在那里。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耐心地守着他的猎物,掌控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猛地睁大眼睛,残留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无边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吞没。黑暗中,她仿佛看到那扇厚重的红木书房门无声地开启,门后是无尽的深渊,而那个代号“V”的身影,就站在深渊的边缘,对着她,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漫长的黑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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