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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跌跌撞撞地冲进钟楼,楼梯上布满灰白色的脚印。顶层的铜钟表面刻满往生契,钟摆上挂着数十个发光的魂核。当她试图取下魂核时,铜钟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整个钟楼开始倾斜。独眼老头的声音从钟内传出:“当年你师父就是葬身在此,现在,轮到你了!”
林婉儿的翡翠吊坠突然炸裂,碎片刺入掌心。剧痛中,她想起父亲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钟楼的阴影里,藏着......”她抬头望去,月光穿过破碎的窗棂,在地面投下巨大的阴影。阴影的轮廓,分明是一把钥匙的形状。
与此同时,天台上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李承道看着老头手中的骨杖,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猜测。“你就是当年的管理员!”李承道抹去嘴角的血,“我师父发现了魂契的秘密,所以你用他的骨头做了这根杖!”老头怪笑着,骨杖上的云纹开始渗血:“不错,他的魂核,现在还在我的独眼里呢!”
林婉儿在阴影中摸索,指尖触到一块凸起的砖石。当她用力按下时,地面裂开暗格,里面躺着一本烧焦的日记。翻开泛黄的纸页,她的手开始颤抖——上面记载着十年前的真相,还有一个能彻底毁掉魂契的方法。但最后一页,被火焰烧出了一个人形的窟窿,形状与神秘女人胸口的伤口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钟楼的铜钟突然坠落。林婉儿抱着日记冲出钟楼,却看见李承道被老头按在焚化炉上,独眼老头正准备挖出他的魂核。“住手!”林婉儿举起日记,“我知道你为什么收集魂核!你根本不是想重铸肉身,而是想......”
她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神秘女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利爪刺穿了她的肩膀。“聪明的丫头。”女人舔去指尖的血,“老头需要完整的肉身容纳所有魂核,而我......”她扯开自己的皮囊,露出里面发光的魂体,“我需要新鲜的容器。”
李承道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想起师父日记里的警告:“当魂契主人出现分歧,便是最危险的时刻。”此刻,独眼老头和神秘女人同时看向对方,眼中充满杀意。而林婉儿手中的日记,正隐隐发出蓝光,上面被烧毁的人形窟窿,开始渗出灰白色的骨灰。
灰白色的骨灰顺着日记上的人形窟窿缓缓流淌,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磷光。林婉儿单膝跪地,肩膀的伤口不断渗血,染红了手中残破的日记。翡翠吊坠的碎片还嵌在掌心,灼烧般的疼痛却比不上此刻内心的震撼——日记中记载的真相,远比她想象的更加恐怖。
“你们以为收集魂核就能得偿所愿?”林婉儿突然笑出声,鲜血顺着嘴角滴落,“看看这本日记,十年前,这里根本不是火葬场,而是......”
话未说完,神秘女人的利爪再次袭来。千钧一发之际,李承道挣脱独眼老头的桎梏,桃木剑横在林婉儿身前。剑身符文与女人的魂体相撞,爆出刺目的紫光。“小心!她的魂体与魂契碑相连!”李承道大喊,余光瞥见老头正悄悄向钟楼方向移动。
神秘女人发出尖锐的嘶鸣,半透明的魂体开始膨胀。她的皮囊逐渐干瘪,化作灰白色的粉末簌簌掉落,而魂体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往生契纹路。“你们以为能阻止我?”女人的声音不再沙哑,反而带着孩童般的天真,“从你们踏入永眠的那一刻起,就都是我的容器!”
林婉儿感觉意识开始模糊,伤口的血滴在日记上,竟顺着文字的凹槽蜿蜒成新的符咒。她突然想起日记里的关键一页:“当鲜血唤醒古老的契文,阴阳倒转,魂契反噬......”没等她细想,李承道突然将五帝钱串缠在她腰间,掌心贴上她后背:“借你阳气一用!”
铜钱迸发出金光,与神秘女人的紫光激烈碰撞。李承道的道袍被气浪撕裂,露出背上纵横交错的旧伤疤——那些疤痕的形状,与尸体脖颈处的十字缝合如出一辙。林婉儿这才惊觉,师父从未对她提起过,十年前那场灾难在他身上留下的真正印记。
“原来你才是最完美的容器。”独眼老头的声音从钟楼传来。他不知何时已经爬上塔顶,手中的骨杖插入铜钟,数十个魂核围绕着他旋转,“龙虎山的传人,身负纯阳之气,却又沾染过阴煞......用你的魂核,足以重启魂契大阵!”李承道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师父为了封印魂契碑,将自己的魂魄献祭,临终前将最后一道符印刻在他背上。而现在,老头的目标从来不是普通的魂核,而是拥有特殊血脉的他。
“师父,快走!”林婉儿挣扎着起身,却被神秘女人的魂体缠住。女人的魂体化作锁链,穿透她的肩膀和手腕,冰冷的触感让她几近昏厥。但恍惚间,她看到日记上的契文全部亮起,自己的鲜血正顺着文字流向李承道。
“丫头,别白费力气了。”李承道突然苦笑,眼中闪过决绝,“还记得破魔阵的最后一步吗?”他不等林婉儿回答,猛地咬破舌尖,将一口精血喷在桃木剑上。剑身符文全部变成赤红,发出龙吟般的嗡鸣。
神秘女人的魂体发出痛苦的尖叫,锁链开始崩解。李承道趁机冲向钟楼,五帝钱串化作流光缠住老头的脚踝。“你以为我这十年是白活的?”他挥舞桃木剑,斩断缠绕在铜钟上的往生契,“龙虎山的封印,岂是你能轻易破解的!”
老头疯狂大笑,独眼的魂核迸发出强光:“晚了!魂契大阵已经启动!”话音未落,整个火葬场开始剧烈震动。焚化炉的火焰冲天而起,在空中凝结成巨大的契约图案。林婉儿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抽离,低头一看,自己的皮肤下竟浮现出往生契的纹路。
“师父!我好像......”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神秘女人的魂体突然冲进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黑。再次睁眼时,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李承道的背上,师父留下的符印正在与魂契大阵共鸣,而老头的骨杖,不知何时已经插入了自己的胸口。
“丫头,用你的血,毁掉魂核!”李承道的声音变得遥远。林婉儿低头,发现手中的日记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正在发光的魂核。而神秘女人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原来你才是关键......这具身体,我收下了......”
剧痛中,林婉儿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她强忍着身体的撕裂感,将翡翠吊坠的碎片刺入掌心,鲜血顺着碎片纹路流进魂核。“以血为引,以魂为祭......”她默念着日记中最后的咒语,“阴阳倒转,契魂归墟!”
魂核发出刺眼的光芒,整个火葬场被白光吞噬。李承道看着林婉儿的身影逐渐透明,终于明白十年前师父的良苦用心——他们师徒二人,从一开始就是为了终结这场魂契的诅咒而生。当白光消散时,焚化炉的火焰熄灭,钟楼的铜钟坠地,而独眼老头和神秘女人,都化作了飞灰。
林婉儿虚弱地倒在李承道怀里,胸口的伤口正在愈合。她的掌心,一枚新的翡翠吊坠正在生长,而远处的地平线上,第一缕阳光刺破了黑暗。但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废墟的阴影中,一只独眼正缓缓睁开,骨杖的碎片开始重新拼凑......
晨光刺破云层,将永眠火葬场的废墟染成血色。李承道抱着昏迷的林婉儿走下钟楼,道袍上的血渍已干涸成暗褐色。他望着满地焦黑的魂核残骸,青铜八卦冠下的眼神却依然警惕——方才那场爆炸虽然摧毁了魂契大阵,但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遗漏了。
“师父......”林婉儿睫毛轻颤,翡翠吊坠重新变得温润通透,却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我好像......看到了很多记忆。”她突然攥紧李承道的衣袖,瞳孔骤缩,“那个神秘女人的魂体没有彻底消散,她在我的吊坠里留下了东西!”
话音未落,废墟深处传来铁链拖拽声。李承道迅速将林婉儿护在身后,桃木剑符文骤亮。一道黑影从倒塌的焚化炉爬出,独眼老头的骨杖尖端刺穿自己的胸口,破碎的躯体正在以诡异的速度重组,缝合线间渗出的不是鲜血,而是灰白色的骨灰。
“龙虎山的封印......的确精妙。”老头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独眼魂核闪烁着不稳定的光芒,“但只要还有一具躯壳,一份魂契,我就能......”他突然发出非人的嘶吼,骨杖上的云纹爆发出红光——那是李承道师父最后的残魂在挣扎。
林婉儿的吊坠突然发烫,神秘女人的声音在两人脑海中响起:“快毁掉骨杖!他在用你师父的魂魄维持魂契!”她的声音带着解脱的笑意,“我被困在这里十年,早就不想再当容器了......”吊坠化作流光没入林婉儿眉心,她的双眼泛起幽蓝火焰,手中凭空出现半卷残破的《往生契解》。
“以魂为引,以血为祭,逆转阴阳......”林婉儿念动咒语,掌心浮现出与石碑相同的火焰纹路。李承道立刻会意,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桃木剑上:“乾坤借法!万邪辟易!”剑身燃起金色火焰,与林婉儿的幽蓝火焰交织成八卦图,直冲独眼老头。
骨杖上的云纹发出悲啸,李承道师父的残魂终于挣脱束缚,化作金光没入他的体内。老头发出绝望的嚎叫,躯体开始崩解,但他突然将独眼魂核掷向天空:“就算我灰飞烟灭,你们也别想......”
千钧一发之际,林婉儿将《往生契解》抛向空中。古籍自动翻开,空白页上浮现出血色文字,竟与十年前她父亲日记上被烧毁的内容完全吻合。“原来如此......”李承道突然顿悟,“当年你父亲也是为了阻止魂契,才......”
两股火焰在空中相撞,魂核发出刺耳的尖鸣。林婉儿感觉头痛欲裂,无数记忆涌入脑海——神秘女人本是管理员的女儿,十年前被父亲当作第一个容器献祭;独眼老头为了永生,不断用魂契吞噬活人;而她的父亲,正是当年调查此事的阴阳师......
“结束了!”林婉儿大喝一声,幽蓝火焰包裹住魂核。李承道趁机挥出桃木剑,金色火焰顺着剑身蔓延,将整个魂核烧成灰烬。老头的躯体在强光中彻底消散,只留下一地灰白色的骨灰。
废墟终于恢复平静。李承道扶起摇摇欲坠的林婉儿,发现她掌心多了一道火焰状的胎记。“这是......”林婉儿惊讶地说。“是《往生契解》的印记。”李承道轻抚她的头顶,“或许,这就是你父亲留给你的最终答案。”
三个月后,永眠火葬场旧址建起了一座道观。林婉儿在清扫后院时,偶然发现一块刻着云纹的残碑。当她的指尖触碰到碑文的瞬间,翡翠吊坠再次发烫,神秘女人的声音若有若无:“替我看看外面的世界......”
夜空中,李承道望着北斗七星,青铜八卦冠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他的后背,师父留下的符印正在逐渐淡去,但新的使命已经降临。林婉儿蹦跳着跑来,马尾上的符咒纸鹤随风飘动:“师父,山下有人来求护身符!说是最近总感觉被什么东西盯着......”
李承道握紧腰间的桃木剑,剑身上新缠的红绳鲜艳如血。远处的山峦间,一缕灰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在空中凝成独眼的形状,又很快消散在晨雾中。他转头对林婉儿笑道:“走,咱们去会会新客人。”
道观的风铃突然作响,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山间。没人注意到,林婉儿的翡翠吊坠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紫光悄然闪过。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一枚独眼形状的玉佩正在古董店的橱窗里,泛着冰冷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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