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天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1章 秋雨肃杀,诡秘神国,狠天帝,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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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秋雨,如泣如诉地飘洒在谕剑天宗的山间,为这片原本就神秘的修行之地,更添了几分肃杀的气息。李长久身着一袭黑袍,在天窟峰的剑冢旁独立,任由细密的雨丝打湿他的发丝和衣物。

“长久,这般秋雨寒意重,你怎的在此淋雨?”一道温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破了寂静,正是陆嫁嫁。她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快步走到李长久身旁,将伞轻轻举过他的头顶,为他遮住那冰冷的雨幕。

李长久缓缓转过身,看向陆嫁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嫁嫁,‘暗日’灭世的预言,越来越近了,我总觉得时间紧迫,每一刻都不能虚度。”

陆嫁嫁微微皱眉,目光中满是担忧,“我知晓你的心思,可也不能这般不顾自己的身体。如今你我都在努力修炼,谕剑天宗的众人也未曾松懈,一切总会有办法的。”

正说着,远处一道流光飞速靠近,待得近了,化作一位年轻弟子,正是南承。他神色匆匆,在李长久和陆嫁嫁面前恭敬行礼后,急切说道:“峰主,李师兄,宗主传讯,让你们即刻前往主殿,说是有要事相商。”

李长久和陆嫁嫁对视一眼,皆是心中一凛,知晓必定是与那越发紧迫的危机有关。两人当即收起思绪,跟随南承,向着主殿疾驰而去。

主殿内,气氛凝重压抑。瀚池真人高坐主位,神色冷峻,下方两侧,各峰峰主及一众长老皆面色沉肃。见李长久和陆嫁嫁进来,瀚池真人微微点头示意。

“此次唤你们前来,是因为得到消息,南州妖魔近日动作频繁,似有大举进犯之势。”瀚池真人声音低沉,透着几分疲惫与忧虑,“而且,有迹象表明,他们与‘不昼国’或许有所勾结。”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皆是一惊,纷纷交头接耳,神色惶然。“不昼国”,那可是操纵命运的神秘神国,若是真与南州妖魔联手,后果不堪设想。

荆阳夏皱着眉头,沉声道:“如今我谕剑天宗虽实力不弱,但面对这般大敌,仍需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加强宗门防御,同时派人去探查清楚他们的真正目的和具体计划。”

薛寻雪也接口道:“不错,还需与其他宗门取得联系,共同商讨应对之策。毕竟,这危机可不止关乎我谕剑天宗,而是整个修行界。”

李长久站在一旁,静静听着众人的讨论,心中却是思绪万千。他想起在断界城的时间长河里,找回的羿射九日的记忆,那是一段波澜壮阔却又满是沧桑的过往。如今,他虽拥有部分“时间”权柄和“太明”权柄,但面对这即将到来的灭世危机,仍觉压力如山。

“我愿前往南州,探查妖魔与‘不昼国’的情况。”李长久突然开口,声音坚定有力,打破了殿内的议论声。

众人皆是一愣,纷纷将目光投向他。陆嫁嫁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想要阻拦,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深知李长久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便难以更改,而且她也明白,李长久的实力和经历,或许真的能在这次探查中,发现关键线索。

瀚池真人看着李长久,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既然你有此决心,那便由你带领一队精锐弟子前往南州。切记,一切以自身安危为重,若有危险,立刻撤回。”

李长久点头领命。随后,众人又继续商讨了一些细节,包括防御部署、联络其他宗门等事宜。待会议结束,李长久和陆嫁嫁走出主殿,秋雨依旧未停,反而愈发磅礴。

“长久,此去南州,千万要小心。”陆嫁嫁望着李长久,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我会在宗内,努力修炼,等你平安归来。”

李长久轻轻握住陆嫁嫁的手,柔声道:“放心,我定会平安归来。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莫要让我担心。”说罢,他在陆嫁嫁额头轻轻一吻,而后转身,踏入那风雨之中,向着南州的方向奔去。

陆嫁嫁撑着伞,站在原地,望着李长久远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雨幕深处,久久未曾离去 。

秋雨如丝,缠绕着谕剑天宗的山道,李长久带着南承、徐蔚然等十余名精锐弟子,踏着湿滑的石阶下山。临行前,宁小龄塞给他一枚暖玉符,指尖泛着灵力的微光:“这符能感应到我的位置,若遇危险……”

“若遇危险,你师姐我第一个御剑来救。”陆嫁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抱着剑站在廊下,素白的衣袂被风卷得轻扬,“南州多瘴气,这瓶清灵丹你带着,还有——”她抛来一个剑囊,“里面是新铸的‘破妄’,对付幻术管用。”

李长久接住剑囊,指尖触到囊身的温凉,突然笑了:“陆峰主这般关怀,倒让我想起红尾老君那一战,你也是这样塞给我半块干粮。”

陆嫁嫁眉梢微挑:“再贫嘴,就把你扔回剑冢抄剑谱。”话虽冷,眼底却漾着浅淡的暖意。

队伍行至山脚时,雨势渐急。南承握紧腰间长剑,瓮声瓮气地问:“李师兄,咱们真要直接闯南荒腹地?听说那里的九婴妖物,连五道境修士都敢啃。”

李长久瞥了他一眼:“不然呢?去跟妖魔递拜帖?”他从袖中摸出一张泛黄的舆图,上面用朱砂圈着几处红点,“昨夜我翻了宗内秘档,南荒西侧的‘蚀骨林’是妖魔往来的要道,先去那儿蹲点。”

蚀骨林的雾气带着铁锈味,藤蔓如蛇般缠上众人的脚踝。徐蔚然刚挥剑斩断一根,却见断口处涌出黑血,瞬间将旁边的青石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这瘴气有毒!”他急忙运转灵力护体。

李长久却蹲下身,用剑鞘拨开腐叶,露出底下一块刻着纹路的石碑。碑上的字迹早已模糊,唯有“不昼”二字依稀可辨,边缘还残留着灼烧的焦痕。“看来咱们来对地方了。”他指尖拂过碑面,突然顿住,“这纹路……像极了断界城的时间沙漏。”

话音未落,林外传来一阵骨哨声,尖锐得刺耳。十余名青面獠牙的妖魔从雾中现身,手中的骨矛泛着绿光,为首的独眼妖魔咧嘴笑道:“又来送死的修士?正好给九婴大人当点心!”

南承拔剑便要冲上去,却被李长久按住肩膀。“别急,”他摸出三枚铜钱,往空中一抛,铜钱在雨里转了个圈,齐齐落地,“正面朝上,是客;反面朝上,是菜。”

妖魔们显然没听懂这调侃,独眼妖魔怒吼着掷出骨矛。李长久侧身避开,同时将清灵丹抛给身后弟子:“含着!南承,破阵;徐蔚然,护左翼!”

他自己则踏剑而起,“破妄”剑嗡鸣出鞘,剑光如一道白虹,劈开迎面扑来的黑雾。那黑雾落地化作数只小妖,却被剑光扫过,瞬间化作飞灰。南承的后天剑体在雨中泛着金光,硬生生撞开妖魔的包围圈,口中还嚷着:“李师兄教的‘撞山式’,果然比练剑谱管用!”

正厮杀间,雾深处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地面剧烈震颤,仿佛有巨兽正在逼近。李长久心头一紧——这动静,绝不是普通妖魔。他当机立断:“撤!往东边的断崖跑!”

众人且战且退,刚到断崖边,便见一头九头巨蛇从林中钻出,九个头颅分吐着不同颜色的毒雾,正是九婴!其中一个头颅上,还嵌着半截断裂的神官令牌,刻着“不昼”二字。

“是瀚池真人的气息!”徐蔚然惊道,“这九婴……被他操控了?”

李长久盯着九婴额间的令牌,突然想起在天窟峰底听到的只言片语——瀚池为突破紫庭境,曾与修蛇合为一体。难道他竟将主意打到了九婴身上?

九婴的蛇尾横扫而来,李长久拽着南承跃向断崖,同时对身后喊道:“用信号弹!让宗门速派援兵!”话音未落,他已挥剑斩出一道剑气,逼退追来的毒雾。

断崖下是翻滚的云海,秋雨在这里化作冰雹,砸在剑身上噼啪作响。李长久低头看了眼掌心的暖玉符,符身已泛起微弱的红光——那是宁小龄在催动灵力示警。

“看来这趟南州之行,比预想的还要热闹。”他轻笑一声,握紧“破妄”剑,剑身在冰雹中折射出冷冽的光,“南承,抓稳了,咱们得去会会这位‘不速之客’的幕后主使。”

九婴的咆哮声在身后炸开,李长久却迎着冰雹,御剑冲向云海深处。他知道,这场秋雨里藏的,不止是妖魔的獠牙,还有谕剑天宗那些深埋的秘密,正随着雨势,一点点露出锋芒。

云海翻涌如沸,冰雹砸在剑脊上迸出细碎的冰屑。李长久御剑俯冲,南承死死攥着他的衣摆,风声灌满耳道时,突然听见李长久低笑:“怕了?”

“谁、谁怕了!”南承梗着脖子吼,声音却发颤,“就是觉得这云里头……有点不对劲。”

话音刚落,下方云海骤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底下黑沉沉的森林。林梢缠绕着血色雾气,隐约可见无数白骨堆成的祭坛,祭坛中央竖着一块残破的石碑,刻着“葬神窟”三个大字。

“九婴追来了!”徐蔚然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灵力的震颤。

李长久猛地翻身御剑,“破妄”剑划出一道圆弧,将追来的毒雾劈成两半。他瞥见九婴脖颈处的鳞片正在脱落,露出底下蠕动的青色触须——那是修蛇的特征。瀚池真人果然在它体内种下了后手。

“往祭坛冲!”李长久突然转向,剑刃擦着一根横生的古木掠过,带起一串火星。“葬神窟的怨气能压制邪祟,九婴未必敢靠近!”

众人紧随其后,刚落地便被一股腥甜的气息呛得皱眉。祭坛周围的白骨上,布满了剑砍斧凿的痕迹,其中几具骸骨的胸腔里,还嵌着谕剑天宗的制式飞剑。

“是十年前失踪的外门弟子。”南承捡起一块破碎的剑穗,声音发沉,“他们当年就是追查妖魔踪迹,最后消失在南州。”

李长久蹲下身,指尖按在祭坛的裂缝里,触感冰凉如铁。他闭上眼睛,调动体内“太明”权柄,刹那间,无数破碎的画面涌入脑海——

瀚池真人站在祭坛上,黑袍被血雾缠绕,手中举着一枚闪烁的玉简;九婴的前身,一头雪白的巨蛇在他脚下哀嚎;还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穿着不可观的灰衣,在祭坛后一闪而过……

“是张锲瑜!”李长久猛地睁眼,瞳孔里还残留着画面的残影,“瀚池和紫天道门的张锲瑜,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话音未落,九婴已冲破云层,九个头颅同时喷出毒火。李长久将众人推开,自己却被火焰燎到衣角,灼热感刚触到皮肤,腕间的暖玉符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

“小龄?”他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宁小龄的“轮回”权柄,竟能透过符印传递力量。

白光如潮水般漫过祭坛,九婴的动作骤然迟滞,脖颈处的青色触须发出滋滋的灼烧声。李长久抓住机会,剑指并拢,“太明”权柄化作一道金芒,直刺九婴额间的令牌。

“铮”的一声脆响,令牌裂开细纹,九婴发出震耳欲聋的痛吼,其中一个头颅突然转向李长久,眼眶里流出黑色的血泪:“救……我……”

那声音竟带着几分人道的哀求,李长久心头一颤——这九婴体内,莫非还困着原本的灵智?

就在此时,祭坛后方传来衣袂破空声。李长久回头,看见张锲瑜踏着雨雾走来,手里把玩着一枚龟甲,笑容阴恻:“李小道长,别来无恙?”

“张道长倒是清闲,跑到南荒来帮人养宠物。”李长久挥剑护住身后弟子,“紫天道门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张锲瑜脸上的笑淡了几分:“待瀚池真人借九婴之体突破五道境,这天下便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你一个被枷锁困住的废物,也配置喙?”

他话音刚落,九婴突然狂暴起来,蛇尾狠狠砸向祭坛。李长久被震得气血翻涌,却见张锲瑜趁机甩出数道符咒,贴在九婴的七寸处。符咒亮起时,九婴的身体竟开始透明,隐约能看见里面蜷缩着一个人影——正是失踪的瀚池真人!

“原来如此。”李长久恍然大悟,“你不是操控九婴,是把瀚池藏在它肚子里!”

张锲瑜冷笑:“答对了,可惜没奖。”他抬手结印,“今日,就让你们都成为瀚池真人的晋阶祭品!”

九婴的毒雾再次弥漫开来,李长久将清灵丹分给众人,自己则握紧“破妄”剑。雨越下越大,祭坛上的白骨被冲刷得发亮,仿佛在无声地呐喊。

“南承,带所有人往窟里撤!”李长久突然喊道,剑尖指向葬神窟深处,“那里有上古禁制,能挡住毒雾!”

“那你呢?”南承急道。

“我得给陆峰主送份大礼。”李长久笑了笑,剑身在雨里划出一道流光,“告诉她,天窟峰的剑,该出鞘了。”

他转身冲向九婴,“太明”权柄与“时间”权柄同时运转,周遭的雨珠突然停滞在空中。李长久逆着时间洪流,斩出一剑——这一剑里,藏着羿射九日的决绝,藏着帝俊的威严,更藏着他李长久,不愿再被命运摆布的执念。

剑光穿透毒雾,正中九婴额间的令牌。令牌轰然碎裂的瞬间,李长久看见瀚池真人的身影从九婴体内坠落,而九婴的九个头颅,竟在同时露出解脱的神色。

“多谢……”

最后一声道谢消散在风雨里,九婴庞大的身躯开始崩溃,化作漫天光点。张锲瑜见状不妙,转身欲逃,却被一道突然出现的剑光拦住——陆嫁嫁的剑,不知何时已抵在他咽喉。

“陆、陆嫁嫁?你怎么会……”

“你以为,长久的信号弹是白放的?”陆嫁嫁的声音比秋雨更冷,剑光微沉,“谕剑天宗的账,该算了。”

李长久靠在祭坛边,看着陆嫁嫁制服张锲瑜,看着南承带着弟子从窟里跑出,突然觉得一阵脱力。雨落在脸上,带着一丝暖意——是宁小龄的灵力透过符印传来,还有司命的“时间”权柄在暗中护持,甚至连赵襄儿的“纯阳”气息,都随着云层的流动若隐若现。

“看来,我也不是一个人在打。”他喃喃自语,笑着闭上眼。

秋雨依旧在下,但落在葬神窟的祭坛上,却仿佛洗去了几分肃杀,多了几分新生的清润。

雨势渐歇,云层裂开一道缝隙,漏下些许微光,照亮了葬神窟入口处的累累白骨。陆嫁嫁将被剑气洞穿 shoulder 的张锲瑜捆在祭坛石柱上,青灰色的道袍沾染了血污,却丝毫不减其凌厉气场。

“说,瀚池还藏了多少后手?”她剑锋抵住张锲瑜的下颌,灵力催动下,剑身嗡鸣着泛出冷光。

张锲瑜咳着血笑:“陆嫁嫁,你真以为擒住我就万事大吉?谕剑天宗的根基早就被蛀空了……”话音未落,他突然剧烈抽搐,七窍涌出黑血,竟是咬碎了藏在齿间的毒囊。

“自尽了?”徐蔚然皱眉,“这紫天道门的人,倒是硬气。”

李长久缓步走过来,踢了踢张锲瑜的尸体,指尖在其衣襟上一抹,沾起一点银白色的粉末:“不是自尽,是被灭口了。”他捻着粉末凑到鼻尖轻嗅,“是‘不昼国’的‘断魂散’,遇血即发,看来他们早就防着他泄密。”

陆嫁嫁收剑入鞘,目光扫过祭坛周围的骸骨:“这些弟子的死,恐怕也与不昼国脱不了干系。”她蹲下身,从一具骸骨的指骨间抽出半块玉佩,上面刻着谕剑天宗的剑纹,“是悬日峰的人。”

“薛寻雪怕是还不知道,她一直追查的失踪案,答案藏在这儿。”李长久将玉佩收好,“先把尸体和骸骨带回宗门,剩下的事,得从长计议。”

南承突然指着葬神窟深处:“峰主,李师兄,那里好像有光。”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窟内深处竟透出淡淡的金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燃烧。李长久与陆嫁嫁对视一眼,同时握紧兵器——这葬神窟乃是上古禁地,从未听说有光源存在。

“我去看看。”李长久率先迈步,“你们在此警戒。”

陆嫁嫁按住他的手腕:“一起去。”她的指尖微凉,带着雨后的湿意,“里面情况不明,两人同行更稳妥。”

窟内通道狭窄,两侧的岩壁上布满了古老的壁画,画中是太初六神与十二神国交战的场景,线条斑驳,却仍能看出厮杀的惨烈。走到深处,金光越来越亮,最终汇聚在一面巨大的石壁上。

石壁中央嵌着一块半人高的金镜,镜面光滑如镜,却照不出人影,反而流转着星河般的光芒。镜缘刻着四个古字:“长明不灭”。

“是帝俊的‘长明’权柄!”李长久瞳孔骤缩,前世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他曾握着这面金镜,站在银河岸边,与羲和(赵襄儿前世)共守日月轮转。

陆嫁嫁伸手触碰镜面,金镜突然震颤起来,镜中浮现出一道虚影,竟是瀚池真人!他浑身缠绕着修蛇的鳞片,正对着镜中狂笑:“李长久,陆嫁嫁,没想到吧?这金镜是打开神国牢笼的钥匙之一!等我融合九婴的妖力,再夺了这长明权柄,便能突破五道境,成为新的神主!”

虚影突然化作一道黑芒,从镜中射出,直刺李长久心口。陆嫁嫁反应极快,横剑格挡,却被震得连连后退,嘴角溢出鲜血。

“嫁嫁!”李长久扶住她,指尖触到她后背的伤口,那里的衣衫已被血浸透——方才为了挡下黑芒,她硬生生受了瀚池一击。

“我没事。”陆嫁嫁推开他的手,剑尖直指金镜,“他还没完全掌控金镜,现在是毁掉它的最好时机!”

李长久却摇头:“不能毁。”他盯着镜中流转的星河,“这金镜里藏着太初六神的秘密,毁掉它,我们永远别想知道世界的真相了。”

就在此时,金镜突然剧烈晃动,镜面裂开无数细纹,瀚池的怒吼从里面传来:“九婴的妖力失控了!你们给我等着——”

虚影骤然消散,金镜的光芒也随之黯淡下去,最终化作一块普通的顽石,从岩壁上脱落。李长久伸手接住,却见石面上浮现出一行新的字迹:“断界城,见真章。”

“是司命的笔迹。”陆嫁嫁认出那独特的剑体字,“她在断界城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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