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危机四伏中的坚守与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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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带队突袭非法组织联络点,行动却因一名垂死成员触发警报而陷入包围。一条狭窄的通风管道成为唯一的生路,众人带着关键情报在管道中艰难爬行。苏星晚在彩排中察觉工作人员异常,跟踪发现他们企图在演出时切断电源制造混乱。她联合安保制服破坏者,而顾沉舟带着敌人计划及时赶到,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开始了。
夜色如同粘稠的墨汁,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城郊那片废弃的工业区。远处城市霓虹的微光在这里被彻底吞噬,只剩下死寂。几道黑影如融入暗夜的墨点,迅捷无声地掠过坍塌的围墙、绕过锈蚀如巨兽残骸的废弃机床,向深处一栋孤零零伫立的低矮建筑包抄而去。空气里弥漫着铁锈、机油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气息,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肺叶上。
顾沉舟伏在一堵半塌的水泥墙后,夜视仪幽绿的视野里,前方建筑如同一个蛰伏的毒瘤。墙壁上布满各种粗犷的涂鸦,掩盖着其后可能存在的监控探头。他手指在战术平板上飞快滑动,调出实时热成像图,几个代表守卫的橘红色人影在建筑内规律地移动。“‘蜂鸟’报告,目标建筑热源分布图已上传,”他的声音低沉而稳定,通过加密频道清晰地传递出去,“A组,目标区域东南角监控存在15秒规律性盲区,从左侧废弃油罐切入,避开正面红外栅栏。b组,目标区域西北侧有生命信号,两人,交替警戒,绕行至配电箱后方待命。完毕。”
“A组收到。”
“b组收到。”
回应声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带队的警官赵明远,站在指挥中心的大屏幕前,他的面容刚毅,犹如刀削斧凿一般,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穿透屏幕看到现场的每一个细节。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双手交叉在胸前,做了一个简洁而有力的手势。这个手势如同一个无声的命令,特种队员们瞬间如同暗影中分离出的鬼魅一般,迅速散开,动作迅疾却又悄无声息。
顾沉舟坐在控制台前,他的视线紧紧锁住屏幕,仿佛那上面的画面就是他的整个世界。他的指尖如同弹奏着无形的琴键一般,精准而快速地在键盘上敲击着,将行动队员在建筑老旧安保系统里留下的细微电子足迹一一抹除。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的娴熟和自信,仿佛他对这个系统了如指掌。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其实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微微出汗,汗水浸湿了他的鬓角。他的指尖每一次触碰键盘,都像是在触碰一个即将爆炸的炸弹,稍有不慎,整个行动就可能会功亏一篑。
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系统可能被触发的尖锐警报在他脑海中无声地鸣响。这种压力,就像是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行动起初顺利得令人屏息。A组队员如同壁虎,紧贴着冰冷的金属油罐壁滑入监控盲区,避开了地面上几处伪装巧妙的压力感应陷阱。b组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外围两名倚在配电箱旁抽烟的守卫,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队员们如手术刀般精准地切入建筑内部,借助顾沉舟提供的内部结构图和实时热源定位,迅速控制了几个关键节点。几声沉闷的倒地声和短促的、被捂住的闷哼在空旷的厂房内部响起,随即被无边的寂静重新吞没。
顾沉舟的心弦微微放松了一瞬。赵明远带着两名队员,如同猎豹般扑向建筑深处那个被标记为核心服务器的房间。厚重的铁门被专业工具无声破开。房间内充斥着机柜风扇的低沉嗡鸣和电子元件散发的微热。赵明远快步上前,将战术平板上的特殊接口线用力插进一台主机的数据端口。顾沉舟的手指在键盘上化作一片模糊的虚影,无数行代码瀑布般倾泻而下,暴力破解着层层加密的数据库。时间一秒一秒流逝,每一秒都像砂砾摩擦着神经。
“找到了!”顾沉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暗影之舞’…目标锁定今晚八点整,市音乐厅,苏星晚领衔主演的《天鹅湖》首演。破坏方式…计划利用后台备用供电系统的物理后门,在第三幕高潮时制造大规模短路,引发火灾及恐慌,目标…苏星晚本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舞台三维结构图,一个刺眼的红色标记钉在后台深处的某个配电单元上。这不仅仅是一场破坏,更是一场针对个人的、精心策划的谋杀。
“情报确认!全体注意,任务达成,准备按预设路线撤…”赵明远的声音通过通讯器响起,命令尚未完全下达,异变陡生!
就在角落阴影里,一个被忽略的、腹部中弹濒临死亡的守卫,身体诡异地抽搐了一下。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手指痉挛般猛地拍向腰间一个伪装成皮带扣的微型装置——那并非武器,而是一个小巧的、利用骨骼传导原理的次声波紧急发射器。
“嗡——!”
一股极低频的、人类听觉几乎无法捕捉的震动猛地扩散开来,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激活了建筑深处某个隐藏的警报系统!
“嘀呜——嘀呜——嘀呜——!!!”
凄厉到足以撕裂耳膜的警报声毫无预兆地在死寂的厂房内炸响!刺眼的红光疯狂旋转闪烁,将一张张惊愕的脸映照得如同厉鬼。几乎在警报响起的同时,远处——四面八方——引擎的狂暴嘶吼声由远及近,如同地狱深处奔涌而来的兽群!轮胎疯狂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啸,雪亮的车灯利剑般刺破浓稠的黑暗,瞬间将这片废弃之地照得亮如白昼!
“敌袭!!”赵明远的怒吼压过了警报,“全员战斗准备!我们被包饺子了!守住入口!c组d组火力压制两翼!”
“砰!砰砰砰!”
枪声如同爆豆般骤然响起!密集的弹雨如同泼水般倾泻在厂房锈迹斑斑的铁皮外墙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噗噗”声和金属撕裂的刺耳噪音。窗户玻璃瞬间粉碎,碎片如冰雹般溅落。特种队员们反应神速,立刻依托掩体还击,自动步枪的点射声沉稳有力。然而,敌人数量远超预估,火力凶猛异常,子弹编织成一张死亡之网,牢牢罩住了整个联络点。厂房唯一的正门和几个被炸开的豁口瞬间成为吞噬生命的绞肉机入口,冲在最前面的几名敌人被精准击倒,但后面的人踩着同伴的尸体,红着眼,嚎叫着,如同被激怒的蜂群,不顾一切地涌来。爆炸声此起彼伏,手雷破片呼啸着切割空气,浓烈的硝烟味混合着血腥气,令人窒息。
“队长!正面压力太大!A组两人中弹!左侧通道被火力完全封锁!”通讯频道里传来队员急促的喘息和报告声,背景是震耳欲聋的交火声。
顾沉舟背靠着冰冷的服务器机柜,身体因爆炸的冲击波而微微震颤。子弹擦着头顶飞过,带起灼热的气流。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战术平板上的建筑三维结构图,手指飞速缩放、旋转。大脑在硝烟与死亡的刺激下高速运转,过滤掉一切干扰信息。通风系统…排污管道…隐蔽通道…无数线条在眼前交织、碰撞、排除。
“赵队!”顾沉舟的声音穿透枪炮轰鸣,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断,“看这里!建筑核心区域东北角,机房与旧锅炉房夹层!有一条废弃的工业级通风主管道!结构图上显示它通向厂区西北边缘的废弃冷却塔!”他迅速将管道路径在平板上高亮标出,“口径勉强够单人爬行!这是唯一的活路!必须立刻转移!”
赵明远在掩体后猛地探身,一个精准的三连发点射击毙一个试图从侧面窗口突入的敌人,回头吼道:“老陈!带两个人,火力掩护!其他人,带上伤员,目标东北角夹层通风口!快!”
生路就在眼前,但通向它的每一步都踏在刀锋之上。众人以受伤的战友为中心,形成一个紧密的移动防御圈,在瓢泼的弹雨中艰难地向厂房深处移动。赵明远和几名队员垫后,自动步枪喷吐着火舌,精准的点射死死压制着从大门和窗口涌入的敌人,子弹壳叮叮当当落了一地。一名队员在拖曳伤员时,被侧面射来的流弹击中肩膀,闷哼一声,鲜血瞬间染红了战术背心,却依旧死死拽着战友的胳膊没有松手。另一名队员为了掩护顾沉舟和携带情报存储盘的队员,被爆炸的气浪掀翻,头盔狠狠磕在铁架上,眼前阵阵发黑,却挣扎着爬起继续射击。
“走!快走!别管我!”一个腿部中弹无法移动的队员嘶吼着,将最后一颗手雷的拉环咬开,用尽全身力气向涌入的敌人方向抛去!
“轰!”爆炸的火光短暂照亮了血腥的战场。
顾沉舟咬紧牙关,将战术平板塞进胸前防水袋,和那名紧紧抱着情报存储盘的队员一起,在战友用身体和子弹构筑的短暂屏障下,终于冲到了那个毫不起眼的、位于墙角地面、覆盖着厚重油污和锈迹的方形格栅前。赵明远冲过来,用枪托狠狠砸开锈死的卡扣,一把掀开沉重的格栅盖板。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铁锈、陈年油污、灰尘和某种生物腐败气息的恶臭,如同实质的拳头般猛地轰了出来,熏得人几欲作呕。下方,是一个仅容一人勉强钻入的、深不见底的方形黑洞,内壁凝结着黑褐色的油泥,散发着不祥的寒意。
“下!快!”赵明远嘶声命令,同时转身对着追兵方向疯狂扫射,打空了最后一个弹匣。
顾沉舟没有丝毫犹豫,深吸一口那令人窒息的气味,率先钻入洞口。冰冷的金属管壁瞬间贴满了全身,黏腻的油污和锈蚀的颗粒沾满了作战服。管道内一片绝对的漆黑,狭窄得令人绝望,只能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行。身后,枪声、爆炸声、敌人的叫骂声、受伤队员的闷哼声、身体坠入管道的摩擦声…各种声音混杂着涌入管道口,又随着格栅盖板被重新匆忙合上(不知是哪位殿后的队员用最后的力气完成),陡然变得沉闷而遥远,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棺椁。
管道内的时间感和空间感被彻底扭曲。绝对的黑暗吞噬了一切,只有沉重的喘息、作战服与粗糙管壁摩擦的沙沙声、还有粘稠污物被搅动的咕唧声在耳边无限放大。空气污浊得如同凝固的胶体,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滚烫的砂砾,刺鼻的恶臭无孔不入地钻进鼻腔,刺激着泪腺。管道并非笔直,不时出现陡峭的拐弯和向上、向下的坡度,冰冷的金属棱角和接缝如同钝刀,不断撞击、刮擦着身体,每一次挪动都伴随着肌肉的酸痛和骨骼的呻吟。
顾沉舟在最前方,一手紧握着战术手电,光束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异常微弱,只能照亮前方不到两米油腻腻的管壁。他另一只手拿着战术平板,屏幕的幽光映着他布满汗水和污迹的脸,上面显示着管道的结构图和一个缓慢移动的光点——代表着他们此刻的位置。
“保持距离…注意前方…向右…十五度下坡…”他的声音在管道里带着沉闷的回响,每一次停顿都伴随着压抑的喘息。
身后传来压抑的咳嗽声和因触碰到伤口而发出的倒吸冷气声。那名肩膀受伤的队员,每一次手臂的拖动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温热的血不断渗出,浸湿了绷带和衣服,滴落在冰冷的管道内壁上。抱着情报存储盘的队员则死死地将那个金属盒子护在胸前,唯恐在狭窄的挤压中损坏它。赵明远在队伍最后,一边警惕着后方可能被掀开的格栅,一边低声催促着队伍前进。
突然,一阵沉闷的、金属被重物撞击的“哐当”声从他们身后不算太远的地方传来!紧接着是清晰的、金属摩擦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们…他们下来了!”一个年轻队员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闭嘴!节省体力!快爬!”赵明远厉声低喝,声音里也绷紧了一根弦。
追击者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在管道内嗡嗡作响,时远时近。有时是粗暴的咒骂,有时是拉动枪栓的金属撞击声,有时是身体在狭窄空间里笨拙前行的沉重摩擦声。这些声音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每一个人的神经,催促着他们榨干最后一丝力气向前挪动。绝望感如同管道内粘稠的空气,沉甸甸地压在心头。每一次听到身后传来的声响,心脏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顾沉舟死死咬着牙,指甲几乎嵌进冰冷的金属平板边缘,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越来越近的追兵,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屏幕闪烁的光点和前方无尽的黑暗上。汗水混杂着污垢,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
“坚持住…出口…就在前面…”他嘶哑地低语,不知是在鼓励同伴,还是在说服自己。
时间在黑暗和窒息中失去了意义。不知爬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漫长的一个世纪。前方顾沉舟的手电光束突然照到了一些异样——管壁的材质似乎变了,不再是那种凝结着厚厚油泥的工业铁皮,而是相对“干净”的、布满灰尘的镀锌板。坡度也变得陡峭向上。
“快到了!结构图显示…前方十米左右…垂直向上…是冷却塔的检修口!”顾沉舟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和嘶哑。
希望如同微弱但顽强的火苗,瞬间点燃了濒临崩溃的意志。众人精神一振,动作也加快了几分。然而,就在此时——
“哒哒哒哒——!”
一梭子子弹毫无征兆地穿透了他们身后不算太远的管道壁!灼热的弹头带着刺耳的尖啸擦过管壁,迸溅出耀眼的火花!几颗跳弹在狭窄的空间内疯狂反弹,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啾啾”声!
“啊!”一声压抑的痛呼响起!是那名抱着情报存储盘的队员!一颗跳弹击中了他的小腿外侧!
“掩护!”赵明远狂吼一声,在队伍末尾猛地转身,不顾狭窄空间的限制,拔出手枪,朝着子弹射来的方向,凭借感觉和声音,对着管壁大致位置疯狂扣动扳机!
“砰!砰!砰!”
手枪巨大的轰鸣声在密闭管道内震耳欲聋,硝烟瞬间弥漫。对方的扫射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短暂压制了。
“别停!快!爬上去!”顾沉舟嘶喊着,手脚并用,用尽全身力气向上攀爬。他看到了头顶上方一个圆形的、覆盖着铁丝网的出口!微弱的星光从网眼透了下来!
他猛地用肩膀顶开锈蚀的铁丝网盖板,清新的、带着夜晚凉意的空气如同甘泉般涌入!顾沉舟第一个挣扎着探出半个身子,贪婪地呼吸着。眼前是巨大的、早已停用的圆柱形冷却塔内部,塔壁高耸,布满了蜂窝状的格栅。月光从塔顶巨大的开口洒下,形成一道朦胧的光柱。
他迅速转身,抓住身后队员伸出的手,拼尽全力将负伤的战友一个个从狭窄的死亡管道中拖拽出来。当最后殿后的赵明远浑身浴血、狼狈不堪地爬出洞口时,冷却塔下方,追击者的手电光束已经如同探照灯般扫射过来,伴随着气急败坏的叫喊!
“撤!从侧面维修梯下去!快!”赵明远喘着粗气,迅速观察环境,指向塔壁一侧几乎垂直的狭窄金属梯。
众人相互搀扶,沿着冰冷的铁梯急速向下。塔底巨大的阴影和散落的废弃管道提供了暂时的掩护。顾沉舟一边扶着受伤的队员,一边最后一次回望那幽深的通风管道口,眼中是刻骨的寒意和劫后余生的悸动。那管道,如同怪兽的咽喉,刚刚将他们吐出,却又在身后留下了致命的追兵。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将那份沉重的情报存储盘更紧地贴在心口——这浸染着鲜血和硝烟的信息,必须活着送出去!
与此同时,市音乐厅内,却是另一番光景。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排练厅映照得如同白昼,空气里浮动着松香、汗水和期待的气息。交响乐团正在演奏《天鹅湖》第二幕那段哀婉动人的天鹅主题,悠扬的弦乐如同月光下的流水,弥漫在整个空间。
苏星晚立于舞台中央,一身洁白的练功服,如同遗世独立的天鹅。她随着音乐舒展肢体,每一个旋转、每一次跳跃都带着令人屏息的美感,脚尖点地的声音在宏大的乐声中几不可闻,却带着奇异的韵律感。然而,她那双沉静如湖水的眼眸深处,却并非全然的沉浸。一种近乎本能的警觉,如同水面下潜藏的暗流,在她每一次目光流转间悄然涌动。
她的视线扫过舞台侧翼。道具组的阿强,一个平时总是笑呵呵、手脚麻利的年轻人,此刻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搬动一个并不沉重的布景板时,动作明显迟滞了一下,眼神飘忽地扫过舞台上方复杂的桁架灯光区,又迅速低下头,额角似乎有细密的汗珠。灯光控制台旁,负责追光的李师傅,一个头发花白、经验丰富的老技师,此刻眉头却紧紧锁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控制台边缘,目光不时投向后台入口的方向,带着一种焦躁的审视。更让她心头微沉的是那个新来的场务小刘,一个沉默寡言的瘦高个,他推着道具车经过她身边时,手臂似乎有些不自然地僵硬,刻意避开了她的目光接触,脚步也显得比平时匆忙。
这些细微的异常,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小石子,在她敏锐的感知中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她不动声色,舞姿依旧完美无瑕,仿佛全身心沉浸在奥杰塔的悲情世界。但在一个轻盈的旋转动作中,她的眼波如同最精密的雷达,已将那几个身影的方位、神态的变化尽收心底。一种冰冷的预感顺着脊椎悄然攀升——平静的水面之下,暗流正在加速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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