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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秦逸轩上周去测灵根,还是‘无属性’。”后排的赵小虎压低声音,“他爸可是天剑阁外门执事,居然生出个没灵根的儿子,哈哈...”神道一捏紧拳头,目光落在秦逸轩挺直的背影上,少年衣摆下露出的腰带,正是《锻体术入门》里记载的“玄武劲”专用束腰,能将力量凝聚在腰腹,发挥出双倍攻击力。
放学时的社区活动中心格外热闹,三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在演示“太祖长拳”,拳风带起的气流将地上落叶卷成漩涡。最中央的张大爷收势时,脚下青砖“咔”地裂开细纹,周围掌声雷动。“孩子们,”老人擦着汗,指腹摩挲着掌心的老茧,“咱这把式没灵气加持,靠的就是几十年磨出来的筋骨。当年我给三境武者当陪练,他说过一句话——‘灵根是天给的翅膀,但没翅膀的人,只要肯爬,也能摸到云边。’”
暮色漫过青瓦时,神道一坐在老槐树下的石凳上,翻开磨旧的笔记本。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着各种修炼知识:三境“凝脉期”需打通十二正经,五境“化灵期”可具现化灵物,七境“问道期”能感悟天地法则...最后一页贴着苏寒衣的剪报,旁边用红笔写着:“锻体九重,是否真能抗衡灵根觉醒者?”
远处传来观星台的暮钟,钟声里夹着隐约的雷声。神道一抬头,见西北方天际浮着铅灰色云团,云层间竟有极细的雷光游走——像极了宣传栏上李长庚斩雷的画面。他忽然想起《淮南子》里的句子:“龙潜于渊,蝼蚁不可见其鳞;龙腾于天,尘埃方知其浩瀚。”指尖抚过掌心的老茧,那里还留着晨练时握石锁的痕迹。
回家的路上,街灯次第亮起,便利店的电视正在播放“全球修炼者峰会”新闻。苏寒衣站在联合国大厦前,身后是各国代表,她指尖的冰晶折射着灯光,宛如星辰落入手心:“灵根不是区分贵贱的鸿沟,每一个心怀热忱的人,都值得被世界看见。”画面切换,镜头扫过台下,一位坐着轮椅的研究者正在记录,他胸前的徽章闪着微光——那是“无灵根者联盟”的标志。
推开家门,母亲正往餐桌上摆粥,父亲对着报纸叹气:“城南又有个少年觉醒‘木灵根’,才十五岁就被武道学院特招了。”神道一低头扒饭,忽然听见窗外传来清越的剑鸣,抬眼望去,竟见东南方夜空有青芒闪过,如流星划过,却带着难以忽视的威严。“是剑修!”父亲猛地站起,碗碟相撞发出脆响,“定是哪位强者过境,听说五境以上的剑修,剑光能映亮百里夜空...”
夜深人静时,神道一趴在书桌上,手电筒的光映着墙上的修炼境界图。从一境到九境,每一个境界都配有对应的插画:三境强者踏水而行,五境强者手擒烈虎,九境真人裂天开海。
窗外,观星台的星盘正在转动,将星辉聚成神秘图案。神道一闭上眼睛,想起晨雾里王老汉的青铜铃铛,想起秦逸轩练拳时带起的金纹,想起张大爷掌心的老茧。蝼蚁纵不能翱翔九天,但若能一步步往上爬,终有一日,或许能触到云端的微光。他摸了摸口袋里的修炼文化展门票,唇角微微扬起——就算只是仰望,也要做最执着的那只蝼蚁,用一生的时光,去丈量天与地的距离。
子夜时分,神道一忽然听见窗棂轻响。推开窗,竟见一枚冰晶悬在半空,泛着柔和的蓝光,上面用灵纹写着:“修炼之道,不在天赋,而在初心。——苏寒衣”。少年屏住呼吸,指尖轻轻触碰冰晶,凉意顺着指腹蔓延,却在心底燃起一团火。远处,观星台的钟声再次响起,这一次,钟声里竟带着隐隐的清越剑鸣,仿佛在呼应某个遥远的约定。
晨雾未散时,神道一背着书包站在巷口,晨光中,他翻开英语单词本,却在扉页发现昨夜偷偷写下的句子:“纵为蝼蚁,亦敢望龙;以血为墨,以骨为笔,终有一日,要在青天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巷尾,王老汉的煎饼铛再次响起“滋滋”声,新的一天,正随着朝阳的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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