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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獠牙毕现
喉间的腥甜比鹤顶红更浓。我攥着父亲的绝笔信,指甲深深抠进「真」字玉佩,听着郑辰的笑声在御花园回荡。他跪坐在满地白牡丹中,毒药已蔓延至胸口,却仍用剑支撑着身体,像根即将折断的竹筷。
「苏晚,」他嘴角淌着黑血,「知道为什么你的金疮药有毒吗?因为从你踏入贡院那一刻起,朕就在等这一天——等你以为接近真相,却永远触不到底牌。」
我晃了晃手中的铁盒,沈砚的日记掉出几页:「郑辰,你以为烧毁密信就能掩盖身份?沈砚早就在日记里写清楚了——双生太子,兄为储君,弟为替身,而你,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影子。」
他瞳孔骤缩,剑刃「当啷」坠地。远处传来禁卫军的脚步声,我摸出铁盒里的瓷瓶,瓶身上刻着半开的牡丹——这是沈砚留给我的最后礼物。
「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拔掉木塞,药香混着龙脑味扑面而来,「是你叔父给沈砚的毒药解药,也是你母亲当年未能服下的保命符。」
郑辰瞪大双眼:「你怎么会有...」
「因为你母亲临死前,把它缝进了沈砚的襁褓,」我打断他,「而我父亲,用十年时间找到了它。」将药丸塞进他嘴里,我看着他脸上的青黑渐渐退去,「现在,该你说实话了。」
子时的乾清宫静得像座坟。郑辰坐在龙椅上,我跪在丹墀下,手中捧着沈砚的日记。烛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具正在融化的蜡像。
「朕七岁那年,」他盯着案头的双生玉佩,「叔父毒死了皇兄,也就是真正的太子沈砚。他给朕戴上人皮面具,让所有人以为『太子郑辰』活了下来,却把沈砚扔进了乱葬岗。」
我摸着断簪残余的金线,想起沈砚密室里的龙袍——原来他从未放弃过夺回皇位,只是选择了更隐晦的方式。「所以你冒充郑辰,借我之手除掉叔父,又想杀我灭口?」
「不然呢?」他突然冷笑,「你以为朕会留着知道双生龙秘密的人?何况...」他抬手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的牡丹刺青,「沈砚的暗卫标记,朕早就有了。」
我浑身一震。断簪的金线突然崩断,残余的夜明珠粉末在他刺青上映出微型地图——是皇宫密道的分布图,每条都通向不同的权臣府邸。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牡丹主子,」我轻声说,「沈砚、赵崇年、王御史,都是你的棋子。」
郑辰点头:「包括你父亲。他发现了朕的身份,却不肯替朕做事,所以朕让沈砚伪造通敌证据,逼他自尽。」
「你!」我猛地抬头,断簪碎片划破掌心,「他是忠臣!」
「忠臣?」郑辰嗤笑,「在朕眼里,只有两种人:有用的,和没用的。你父亲以为用死能换你平安,却不知道——」他扔来份奏折,「朕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罪名。」
奏折上盖着父亲的私章,却写着「苏晚勾结逆党,意图谋反」。我盯着墨迹,突然想起父亲教我模仿他笔迹的那个雨夜——原来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提前写好了自辩书。
「郑辰,」我展开父亲的绝笔信,「你看看这个。」
信纸上的字迹力透纸背:「郑辰乃替身,真太子沈砚尚在人间。其玉佩刻『真』字,见此玉如见储君。」
郑辰脸色煞白,伸手来夺,却被我躲过。窗外突然传来巨响,十八盏孔明灯升上夜空,每盏都绘着半开的牡丹——是沈砚暗卫的信号。
「你以为暗卫都死了?」我擦去掌心血迹,「沈砚临死前,已经把指挥权交给了我。」
乾清宫的地砖突然翻转,露出通往密室的阶梯。我走下台阶,郑辰被禁卫军押着跟在身后,他每走一步,腰间玉佩就与台阶上的牡丹暗纹共鸣。
密室中央摆着三口棺材。第一口躺着真正的郑辰,面容与现在的「皇帝」一模一样;第二口是沈砚的母亲,手里攥着半块玉佩;第三口棺盖敞开,里面是件染血的龙袍,绣着与我断簪相同的夜明珠暗纹。
「这是朕命人做的局,」郑辰盯着龙袍,「让所有人以为沈砚已死,朕才能以『郑辰』的身份活下来。」
我摸出「真」字玉佩,放在沈砚母亲手中的半块旁,严丝合缝。断簪的残余粉末突然全部飘向龙袍,在胸口聚成「太子」二字。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我问。
郑辰突然挣脱禁卫军,冲向龙袍:「朕才是正统!沈砚那个野种...」
他话音未落,龙袍下突然伸出只手,攥住他的手腕。郑辰惊恐地看着从棺材里坐起的人——面色苍白,却与画像上的先帝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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