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长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7章 账本密码,重生之地产风云,鱼儿长赢,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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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地产的玻璃门在身后沉重合拢,隔绝了外面冬日稀薄的阳光,也隔绝了王海那张因恐惧和怨恨而扭曲的脸。程长赢没有回头,皮鞋踏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规律而冰冷的回响,一路蔓延至走廊尽头那间临时腾出的“安全屋”。
张启明早已等在里面,眉头紧锁,焦躁地在狭小的空间里踱步。看到程长赢进来,他立刻迎上,压低的声音带着未散的怒气:“处理干净了?那白眼狼……”
“扫地出门。”程长赢打断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径直走到房间中央唯一的桌子前。桌上,那个从鼎鑫资本财务总监周振手里接过来的、裹着旧报纸的硬壳笔记本,像一块沉重的墓碑,无声地躺在那里。它散发出的不仅是纸张陈旧的气息,更有一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寒意。“现在,重点是这个。”
张启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也投向那本账册:“周振人呢?他答应配合,这东西才能发挥最大作用。”
程长赢拿起桌上的一次性手机,拨通了一个经过重重转接的号码。短暂的忙音后,一个沙哑、疲惫,充满了惊弓之鸟般惶恐的声音传来,正是周振:“程……程总?账本您拿到了吗?” 他的呼吸声粗重而急促,背景音死寂得可怕。
“在我手里。”程长赢的声音沉稳有力,试图给电话那头的人一丝虚假的安全感,“周总监,你的安全暂时有保障。但要让这保障持续下去,你需要证明它的价值。现在,告诉我,这本账册里的‘渔夫’,到底是谁?”
电话那头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电流的嘶嘶声和周振压抑不住的、牙齿轻微打颤的咯咯声。过了足有半分钟,他才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带着破釜沉舟的绝望:“……郑……郑国涛!规划局……副局长……郑国涛!”
“郑国涛?”张启明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名字,“那个笑面虎?赵天雄能这么快发家,打通那么多关节,原来背后站着的是他!” 他看向程长赢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后怕,“这浑水……比我们想的还要深,还要黑!”
程长赢的瞳孔骤然收缩,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郑国涛!这个名字像一颗冰冷的子弹,瞬间击中了他前世的记忆深处。
一幅清晰的画面在脑海中炸开:2022年某个燥热的夏天,地方新闻网站的滚动头条,黑体加粗的标题触目惊心——《市规划局原副局长郑国涛严重违纪违法被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移送司法机关》。新闻配图是郑国涛被两名纪委人员押解下车的照片,那张曾经意气风发、在各大地产商宴会上谈笑风生的脸,此刻灰败如土,眼神空洞绝望。报道里罗列的罪状一条条闪过:利用职务之便,在土地规划审批、容积率调整、项目验收等环节为多家房地产公司谋取巨额利益;非法收受巨额财物,折合人民币超过2亿元;道德败坏,生活奢靡腐化……
前世,这条新闻曾在地产圈引起巨大震动,但彼时的程长赢自身难保,破产的阴影压得他喘不过气,只是草草扫过,并未深究。谁能想到,命运的齿轮如此诡谲,竟让他重生后,在一切尚未发生、郑国涛还高高在上、权势熏天之时,提前握住了足以将其彻底埋葬的致命把柄!
前世郑国涛落马时的金额是2亿!而此刻是2010年!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郑国涛这头巨鳄的胃口,正在疯狂的膨胀期!意味着这本账册里记录的,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也意味着……此刻的郑国涛,比前世落马时更加危险,更加贪婪,也更加不择手段!
一股冰冷的战栗感顺着脊椎爬升,但随即被更汹涌的决绝和兴奋所取代。先知,这就是重生的力量!他知道对手的结局,洞悉其贪婪的轨迹,这黑暗中的账册,不再是催命符,而是他程长赢手中最锋利的手术刀!
“周振,”程长赢的声音陡然变得极其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听着,我需要你立刻回忆,关于郑国涛,账册里除了代号‘渔夫’,还有什么关键信息?他收钱的方式?存放的地点?或者……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弱点?”
电话那头的周振似乎被程长赢语气中的凝重和急切吓到了,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带着哭腔急促地说道:“有……有!他……他特别谨慎!现金、黄金、古董……他从不放在自己名下!我……我听赵天雄提过一嘴,好像是……别墅!他在南山那边,用他一个……一个什么远房保姆的名字,偷偷买了好几栋别墅!具体哪几栋我不知道!但账本里……账本里应该有记录!赵天雄每次给他送‘鱼饵’(指贿赂款),都……都记了去向!”
保姆!别墅!程长赢眼中精光爆射!对上了!前世新闻里提到的“特定关系人代为持有巨额财产”,就是这个保姆!这绝对是核心突破口!
“很好!周振,你提供的信息非常重要!继续藏好,保持警惕,等我下一步消息!”程长赢果断挂断电话,目光如炬地投向桌上的账本。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包裹的旧报纸,露出了那本深棕色硬皮封面的笔记本。封面没有任何字迹,只有经年累月留下的磨损痕迹和几处不起眼的暗色污渍,触手冰凉。程长赢戴上早已准备好的白色棉质手套,屏住呼吸,如同考古学家对待千年文物般,用指尖极其轻柔地掀开了封面。
泛黄的内页暴露在灯光下,一股混合着霉味、灰尘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血腥气沉淀后的怪异气味弥漫开来。内页并非规整的账目表格,而是用一种极其潦草、扭曲的笔迹写满了各种符号、数字和零散的文字,像是某种疯狂的呓语记录。
“2010.03.12,渔夫,南湖地块容积率上调0.5,鱼饵:红鲤(暗指现金)50尾(尾为计量单位,一尾=10万),入塘:清水湾7号。”
“2010.05.08,渔夫,西郊工业用地转商业批文,鱼饵:金鳞(黄金)200片(片=100克),入塘:枫林居3号。”
“2010.07.21,渔夫,地铁六号线清风里站微调,鱼饵:青花瓷瓶(古董代称)一对,入塘:翠湖苑9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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