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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相旬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还是动不了,耳朵变得异常敏锐,他听见玻璃酒瓶被拾起的声音,还有布料和地板摩擦的声音。
最后是一个吻的声音,不知道落在了身体的哪个部位,严相旬感觉不到了。
梦在这里结束了,最后也没发现这个人是谁。
严相旬精神快被弄崩溃了,有时候一整晚一整晚地,要度过这个梦,又有时候这个梦间歇性的出现,会隔一周,或隔两三天,只要严相旬去想去思考,就会缠上他。
梦漫长而痛苦,每每梦见时,痛感铭诸肺腑,就好像再完整地经历一遍,然后结束,然后再经历。
严相旬有时候在想,这究竟是不是吻痕消失不了的原因。
其实严相旬身上的印记已经消失了,他照镜子时偶尔会眼花,记忆太深,已经映射到了他现实生活,洗澡的时候也会这样,盯紧了大腿根看,皮肤上的红点一下隐一下现。
暂住旅馆的第二天早上,秦元三没有立即退房,景湖公安局在昨晚半夜接了个案件,他笑着说朋友来这玩,自己来是给当地公安解决问题的。
秦元三觉得周末难得,他独自去和景湖公安局的局长碰面,给了所有人一上午的自由时间,中午饭点再到旅馆汇合。
同事们聊天的时候,沈小武和晚辈们打成一片,这群实习的干事在严相旬眼里像小孩,到了景湖顾着去最刺激的地方玩,他们所提到的“刺激”无非是过山车、鬼屋、看恐怖电影之类的。
严相旬也没有忘了自己来这的任务,放松了一天,他是该去找找师名花这位大人物了。
这次他没有和任何人商量,纯粹想见见师名花是个怎样的女人。
马文杰说的没错,师名花在景湖的确当上了大老板,她开了一家兽医医院,做大做强,有人说师名花以前犯了很多错,她杀过人,骗过人,触碰这行想赎罪,她把大部分赚来的钱捐给了公益机构和贫困学校,并承包了景湖动物园所有动物的安全,免费救治,没有人认领的家宠她领回家,来路不明的稀有动物也会捐给动物园,在景湖人眼里,她已经把好事做尽,成了人们口中的活菩萨。
只不过做兽医真的赚钱吗?
去了才了解到,景湖公园扩建有一半是师名花的功劳,她和开发商合作,每月只取百分之三十五的利润。
0.35看似是位小数,乘在过千万的收入上,能打败许多人的一生。
平地起高楼,师名花就是景湖的高楼,这样的大人物他原以为见不到,申请却很快的通过了。
徐川也跟了过来,说是没事干,凑热闹。
严相旬又何尝不知,徐川就不是个爱看热闹的人。
站在十几万一平米的等候区里等候,畜生都有了优越感,严相旬往落地窗下瞧,这大概有三十多层楼高,冷色调的室内凸显雅致,新颖的家具带着一股贵气。
屋子空间设计是个倒下来的“L”,严相旬和徐川正处于“L”的脚底,弯曲处是个拐角,时不时会传来童声歌曲。
严相旬以为那边有人唱歌,他被吸引过去,才发现有个发条玩偶在镶着金边的玻璃桌上,一个小女孩趴在冰凉的桌面上,拉了一下玩偶的发条,玩偶就会唱歌。
桌上放着花瓶,花瓶里插着假郁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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