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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秦元三忽然激动地猛拍了下桌面,他直起身子,看见对桌被他吓得满脸疑惑的严相旬,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羡慕的表情。
“相旬,你真聪明啊。”
“……”
“高释现在会去找一具新鲜的尸体,然后顶替新郎的位置?”
秦元三点点头,表示赞同。“49年的时候冥婚就被禁止了,这群人为了能拿到卖尸体的钱,胆子真够大的。”
严相旬埋头分析着,门外的叫喊声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秦队!”
“干什么,大喊大叫的,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进办公室先敲门。”
“抱歉秦队,我太激动了。”站在门口的小警员气喘吁吁的,估计是疯跑过来的。“有对夫妻来报案,他们突然就在前厅打起来了,拉都拉不开,您快去看看吧!”
“鸡毛大点的小事都得叫我?算了算了,我去吧,相旬,周晴家里和学校,还有酒吧,你派人好好盯着。”秦元三背朝他招了招手,离开了办公室。
“知道了。”
严相旬效率快,秦元三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把队里的警员安排的明明白白,分别走访一趟周晴家、周晴学校以及案发地酒吧,也不是全无收获。
据悉,周晴家人是从乡下搬到城里的,有严重的封建迷信思想。这种思想影响到了周晴,导致她有了严重的心理缺陷。
周晴患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那时家庭的经济负担不起手术费,只能靠姑息治疗吊命,医生说她做姑息治疗最多只能活到二十岁左右,那时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再没了希望。
周晴临死前的症状符合心脏病发作的条件,这不足以断定她的死因,余下的疑点指向酒吧监控里穿花裙子的女人,若说她和这案子没关系,那她为什么在大晴天打着伞,她身上那条一模一样的花裙子怎么会出现高释家?
总不能是巧合吧。
严相旬思来想去,还得亲自去酒吧查查。可他的警官证迟迟没办好,整得他办事有点憋屈,去哪都只能打探点小道消息,问多了别人不乐意讲,还不能请去局里喝喝茶,犹如路走到一半忽然摸不清方向,成了只无头苍蝇傻愣愣地待在原地打转。
日盼夜盼好不容易盼来了他的证,想出门潇洒时却被秦元三抓了小辫子…
翌日,看不见的雨丝斜着落到采光顶上。
檐下,两人肩并肩站在一块,秦元三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肘,压低了声音笑着问他:“你们处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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