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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他谈谈这起案子……”严相旬顿了顿,发觉老陈的手愈发抖得厉害,他继续说,“我应该见过他。”
“你本来就见过他。”老陈说着,拿起一杯刚倒上的滚开热水往嘴里灌,吞了一口才后知后觉水温滚烫,他砸吧了一下通红的嘴唇,露出痛苦的神情。
“我不记得哪天了,他给我讲他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的人,站在围墙外透过那墙眼子窥视他,他当时还笑着和我讲。他还说他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觉得你的眼睛和他一位战友的眼睛特别像。”
老陈说话一顿一顿的,偶尔露出渗人的笑,他又说:“他在后院吧?他应该在后院,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老陈不太对劲。
这点沈小武也发现了,在二人的对话中,他眼神游移不定,说话语气小心翼翼地,好像一直都在走神。
陈家农舍装修得比较接地气,屋内摆放着许多家具和物件,但并不显得凌乱。然而水泥地上的水渍痕迹却非常明显,要是滴了一些有色颜料,恐怕很难清理干净。门设计的很简陋,只是挂着一块缝缝补补的长布,或者是挂着一排复古式的流苏,人或者风经过时会发出微弱的碰撞声。
通往后院的通道夹在卧室和厨房之间,格外狭窄。只够一位成年人通过,通道尽头的上方两侧悬挂着风铃。它们的位置恰好与严相旬的身高相冲突,所以当他走过时,风铃擦过头顶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格外悦耳。同时也吸引到了站在后院里的人的目光。
再次相见时,仍是这双墨黑色的深邃眼眸,熟悉又陌生。
后院相对于屋门口的院子空旷许多,角落里堆着一些摆放整齐的木柴和鼓鼓的麻袋,院子中央堆着火堆,火红的外焰随着微风嚣张舞动,旁边放着根矮小的木板凳,而板凳的前方站着一个男人,他脸上流露出诧异又反感的表情,似乎对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很不满。
离开火炉的庇佑,严相旬感觉到冷嗖嗖的风疯狂地朝脸上袭击,他将双手插进口袋里,试探性地朝前走了几步,目光由上往下打量着男人。
春寒料峭的天气,对方居然裸着上半身,白光下夸张的肌肉线条和身上的疤更显眼,他下半身则是一条灰棕色的工装裤与沾满泥土的马丁靴,与之前的不同的是他锁骨与脸颊处多了两道紫红色的红痕。
刘海在风中微微晃动,时而遮住一双藏匿着暴戾的眼,和眼角的疤。
被人用这种眼神盯着,严相旬感觉不自在,还忘了要问的事。
但他很快注意到男人身后的那扇木门,门把手上挂着一根粗大的锁链,锁链尽端坠着巴掌大的铁锁。
这样一看,他像是一条负责驱赶外来者的看门狗。
“警察?”
对方率先开口。
严相旬没说话,算是默认了,瞧着男人一脸防备的神情……如果是那么一双粗糙宽厚的手掌,强壮的小臂和经常锻炼才有的腹肌,或者是肩处陈旧的伤疤以及……弹坑?可想而知他的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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