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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严相旬只好顺其道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好意,他学着秦元三的样子,半将半就给了对方一个生硬的假笑。
得到这个答案,秦元三心情出奇的好,不像是装出来的,出了这样可怕的案子,一桌子人脸上都写着的严肃,只有他笑着说:“王建的尸体运回了市局,他们效率挺快的,不到一天尸检报告就出来了。”
说着他摆出尸检报告,照本宣科地说:“死者一是沣河村村长王建,四十八岁,死者二是一名三十二岁女性,名叫张思彩,与他的关系尚不明确,两位死者生前是拥抱姿势,死后手部痉挛僵硬,部分肢体畸形,尸体上还有多处外伤,似镰刀刀口形状,但不明确是否是生前伤,从尸身完整程度上来看,结合水浸尸这一点,判断死亡时间为六个月前。”
秦元三继续补充道,“张思彩是孕妇,法医在她的腹中发现不能排出的死胎。”
秦元三念着念着,脸色不再平静,死者扭曲的死相他是在照片上见过的,当时恶心的差点把早饭吐出来,凶手的作案手法极其残酷,为了毁尸灭迹将死者与木桩绑在一起沉河,过了这么长时间,恐怕凶手早已逃之夭夭了。
“这天杀的凶手,找个地埋了不轻松吗?非要费力把尸体和木头绑在一块沉河,多此一举。”
严相旬顺着其他警员的话推测道:“沣河漂着那么多无名尸,河里的野魂无数,村民们都见惯不惯了,多一具又有谁在乎?凶手就是想到这一点才这样干的,他可能在村子里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极有可能是村民中的一员。”
沈小武头一次和市局的优秀刑警一起工作,他表现的既兴奋又荣幸,跃跃欲试道:“那好啊!我俩再去沣河村,把凶手绳之以法!王建死得这么惨,我能不能给那孙子两拳?”
秦元三曲着中指敲了敲桌面,盯着沈小武反问:“你忘了上一个因为暴力执法被处分的警员吗?”
“啊……”沈小武张着嘴,露出一脸不知情的模样,他无辜地喊着,“我帮死者教训凶手还有错啊?太没天理了吧!”
秦元三没有理会他,他拿着圆珠笔,笔盖朝向桌面敲了敲,对着众人大声说:“现在我们掌握的线索很少,还很缺人手,既然上面把这个案子交给咱们,要做就得做好。”
“秦队,你就别提废话了,怎么安排呢?”其中一名小警员催促地问。
秦元三说:“市局那边的人,除开相旬都跟着我调查死者王建的行踪,还有那个孙晚,我还要他们的背景、人际关系全部资料,然后小武和相旬,你们前面去过一次沣河村,那些村民们都认识你们了,至少是取得他们的信任了,你们就带着剩下的所有同事,再去一次村子里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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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内离乡镇派出所距离有些远,再加上石桥陡峭,车辆无法直接通过,间接导致沈小武和严相旬每天早上都要花十几分钟的时间步行到沣河村下游,尤其令人忧心的是,绝大多数村民都不能保证这座石桥还能存在多久,还能支撑多少人从它身上走过。
老陈也很热情,考虑到两位警官往返很辛苦,邀请他们暂住一段时间。
沈小武倒是不讲客气,因为这件事,他打消了对老陈的部分怀疑。
然而,严相旬总觉得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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