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情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39章 戒律堂前,推演新生,从高武开始修仙:我的系统能加点,藏情空,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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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哉…”李老的声音充满了疑惑和凝重,“按理说,固神丹、养魂汤加上蕴神香,识海应该稳步恢复才对。但他精神力波动异常剧烈,像是…像是经历了一场极高强度的神识交锋?消耗极大!但识海本源损伤并未加重…反而…反而有种被打磨过的凝练感?真是活见鬼了!这小子昏迷的时候到底在干什么?”

陈观缓缓睁开眼,正好对上李老和王婶探询担忧的目光。他虚弱地笑了笑:“李老,王婶…我没事。就是…尝试着参悟了一下那指法,消耗大了点。”

“胡闹!”李老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刚跟你说要静养!你当老夫的话是耳旁风?!参悟?你拿什么参悟?拿你那还没养好的脑瓜子去撞吗?!”

王婶也是一脸后怕:“你这孩子!不要命啦?!那指法再厉害,能有小命重要?慢慢来不行吗?”

面对二老真心实意的关切和责备,陈观只能苦笑认错:“是弟子心急了。下次不会了。” 他感受了一下,识海虽然依旧空虚,但那种凝练通透的感觉确实存在,对精神力的细微掌控似乎都提升了一丝。深度推演的收获,远大于这点短暂的虚弱。

就在这时,静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李老,王婶,陈师弟可方便?”一个温和清朗的声音传来。

门开,走进来一位身着内殿执事服饰、气质儒雅、面容俊朗的青年,正是之前主持过陈观擂台的裁判长老之一,姓柳。

“柳执事?”李老有些意外。

柳执事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对李老和王婶点头示意,目光落在陈观身上,带着一丝欣赏:“陈师弟,可好些了?我奉传功殿吴长老之命前来。吴长老对你在大比中的表现颇为关注,尤其是最后那一指,蕴含的‘寂灭归墟’真意,令他老人家也见猎心喜。长老言道,待你伤势稍愈,若有闲暇,可往传功殿‘悟道轩’一叙。长老有些关于‘寂灭’之道的疑问,想与师弟探讨一二。当然,绝不会让你白跑,自有酬谢。”

传功殿吴长老?陈观心中一动。传功殿是宗门核心重地,掌管功法传承与弟子考核。这位吴长老,地位恐怕还在孙皓的师父赵长老之上!他的邀请…是福是祸?

柳执事似乎看出陈观的迟疑,微笑道:“师弟不必有压力。吴长老素来爱才,尤喜钻研偏门古法。此次纯属论道交流,绝无他意。长老还说,他年轻时也曾参悟过《寂灭创生经》残篇,或有些许心得,可与师弟印证。”

论道?心得印证?陈观心思电转。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接触更高层知识、为自己那“归墟劫指”寻找更合理出处和掩饰的机会!也能暂时避开孙皓一系的锋芒。

“多谢吴长老厚爱,柳执事传讯。”陈观恭敬回应,“待弟子伤势稳定,必当登门拜访,聆听长老教诲。”

“好!师弟且安心养伤。告辞。”柳执事满意地点点头,又对李老和王婶拱了拱手,翩然离去。

柳执事一走,王婶立刻凑过来,压低声音,脸上带着兴奋和一丝担忧:“传功殿吴长老?那可是真正的大人物!比赵扒皮(指赵长老)强多了!小子,机会啊!不过…也得小心点,这些老狐狸没一个简单的!”

李老也捻着胡须,沉吟道:“吴长老在宗门内风评尚可,醉心古法,不太参与派系倾轧。他主动相邀,或许真是对你那指法感兴趣。去一趟无妨,但记住,不该说的,一个字也别说!尤其是你那道痕的来历,就咬死是参悟《寂灭创生经》残篇时意外所得!”

陈观重重点头:“弟子谨记。”

接下来的日子,陈观一边继续在李老和王婶的“填鸭式”进补下恢复身体,一边开始小心翼翼地尝试运用新获得的“精神力具象化推演沙盘”。

他首先构建的,就是刚刚推演出的“归墟劫指”简化稳定模型。

识海之中,一片微型的黑暗虚空展开。中央,一点深邃幽暗(归墟)缓缓旋转,边缘镶嵌着一粒微弱的翠绿星辰(创生锚点),外围环绕着稀薄的灰金色气流(寂灭真元)。整个模型结构极其简陋,如同孩童的涂鸦,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湮灭气息。

陈观小心翼翼地分出一缕精神力,模拟着驱动寂灭真元,试图引动那点幽暗释放一丝湮灭之力。

嗡!

模型猛地一震!外围的灰金色气流瞬间紊乱,那点翠绿星辰光芒急剧闪烁,整个结构差点直接崩散!

“嘶…”陈观立刻停止,额头冒汗。操控精度要求太高了!稍有差池,模型就濒临崩溃。他耐下性子,如同最精密的工匠,一丝丝地调整着精神力的输入强度和角度,尝试寻找最稳定的驱动方式。

时间在枯燥却充满挑战的推演中流逝。陈观如同着了魔,大部分心神都沉浸在这识海沙盘之中。精神力在一次次微调、失败、再调整的过程中,虽然总量恢复缓慢,但那份操控的精细度和对自身力量的理解,却在飞速提升!他甚至在沙盘中,开始尝试将《惊鸿掠影》的身法轨迹融入闪避动作,模拟在施展“归墟劫指”后如何快速脱离,减少被反噬波及的风险。

这天午后,陈观刚结束一轮沙盘推演,精神力消耗不小,正闭目养神。王婶的大嗓门在门外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哟!稀客啊!孙大公子,您这金贵身子,怎么屈尊降贵跑我们这药味冲天的医堂来了?伤养好啦?还是…又想玩什么花样?”

孙皓?

陈观猛地睁开眼,眸中寒光一闪而逝。他撑起身子,靠坐在床头。

门被推开。孙皓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跟班。他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不如之前那般温润如玉,但眼神中的阴沉和怨毒却几乎要溢出来。他穿着一身崭新的精英弟子服饰,似乎想以此掩盖自己的虚弱。

看到靠坐在床上面色平静的陈观,孙皓眼中恨意更浓,脸上却强行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陈师弟,看来恢复得不错?为兄特来探望。”

“有劳孙师兄挂念。”陈观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孙皓走近几步,目光如同毒蛇般在陈观身上扫过,尤其是在他缠着绷带的右臂上停留片刻,皮笑肉不笑地道:“师弟那最后一指,真是惊才绝艳,令为兄大开眼界,也…铭感五内啊!” 他刻意加重了“铭感五内”四个字,带着刻骨的恨意。

“师兄过奖。侥幸而已。”陈观眼皮都没抬一下。

“侥幸?”孙皓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声音陡然转冷,带着浓浓的威胁,“陈观!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那指法,邪异霸道,绝非正道!戒律堂查不清,不代表所有人都瞎!我劝你,最好将那指法的奥妙和那道痕的来历,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否则…哼!”

他猛地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语气森寒如冰:

“下次,就不是擂台比斗那么简单了!内殿…很大!意外…也很多!你一个毫无根基的新人,就算有王婶和李老护着,又能护你几时?别以为吴长老看上你就能一步登天!在传功殿,我师父赵长老的话,分量更重!”

赤裸裸的威胁!

陈观抬起头,平静地迎上孙皓那双充满怨毒和贪婪的眼睛。那眼神深处,除了恨,还有一丝对“归墟劫指”力量的极度渴望!

“师兄是在威胁我?”陈观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是警告!也是给你指条明路!”孙皓咬牙道,“交出指法奥妙和道痕秘密,我或可既往不咎,甚至引荐你入我师父门下!否则…”

“否则怎样?”陈观打断他,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极其微小的弧度,眼神却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师兄莫非忘了,擂台之上,是谁被一指头点得吐血倒地,需要人搀扶才能下去?下次意外?好啊,我等着。只是希望下次,师兄别又‘恰好’精神力透支了。”

“你!”孙皓被戳中痛处,气得脸色铁青,浑身真元都不受控制地波动起来,牵动了内伤,一阵剧烈咳嗽,指着陈观,“好!好!陈观!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功夫,怨毒无比地剜了陈观一眼,拂袖转身,带着两个跟班狼狈离去。

“呸!什么玩意儿!”王婶对着孙皓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转头对陈观道:“小子,别理这疯狗!他也就仗着他师父耍耍威风!吴长老既然看好你,他不敢真乱来!”

陈观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中却已杀机凛然。孙皓的威胁,让他彻底明白,在这内殿,没有实力,连安静养伤都是奢望!必须更快地变强!

他闭上眼,不再理会外界的纷扰,心神再次沉入识海沙盘。这一次,他不再满足于简单地维持“归墟劫指”的稳定模型,而是开始尝试,如何在沙盘中,模拟将一丝微弱的“涡流噬”湮灭之力,提前附着在身法移动的轨迹上…他要的,是攻防一体的杀招雏形!

时间在修炼、推演、吃药、喝汤中飞快流逝。转眼间,陈观已在医堂静室住了半个月。右臂经脉的撕裂伤在李老精湛的医术和王婶的食补下,终于彻底愈合,只留下经脉比以往更加坚韧的感觉。识海的恢复虽然缓慢,但精神力活性也稳定恢复到了45%左右,操控“沙盘”更加得心应手。

这天清晨,陈观感觉状态调整到了最佳,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灰袍,准备前往传功殿赴吴长老之约。

刚走出静室,就看到王婶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砂锅等在门口。

“就知道你小子今天要出门!来!把这锅‘八宝蕴神羹’喝了再走!大妈特意加了双份的‘凝神草’和‘血玉莲子’,提神醒脑,包你见了长老不犯怵!” 王婶不由分说地把砂锅塞到陈观手里。

浓郁的香气混合着磅礴温和的药力扑面而来。陈观心中一暖,没有推辞,就在廊下,在王婶笑眯眯的注视下,将一大锅药羹喝得干干净净。暖流涌遍全身,连识海都仿佛被温润的气息包裹,精神为之一振。

“多谢王婶!”

“谢啥!早去早回!要是那吴老头敢为难你,回来告诉大妈!”王婶豪气地挥手。

辞别王婶,陈观走出医堂。清晨的阳光洒在斗战峰上,带着一丝凉意。他深吸一口气,辨明方向,朝着位于内殿核心区域的传功殿走去。

传功殿位于内殿群山环绕的一处灵气盎然的巨大山谷之中。殿宇巍峨,气象万千,主殿如同一柄插入云霄的巨剑,散发着古朴而凌厉的锋芒。四周分布着数十座偏殿、经楼、讲武堂、试炼场等建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药香以及无数功法真意交织形成的独特道韵。

陈观一路行来,吸引了不少目光。他如今在内殿也算是个“名人”,尤其是那惊世一指后。有敬畏,有好奇,有嫉妒,也有如孙皓之流投来的冰冷敌意。陈观目不斜视,按照柳执事留下的路线,径直走向主殿后方一处环境清幽、被翠竹环绕的雅致小院——悟道轩。

院门虚掩。陈观整理了一下衣袍,抬手轻轻叩门。

“进来吧。”一个温和中带着一丝苍老,却异常清朗的声音从院内传来。

陈观推门而入。院内布置简约,一株古松下,一张石桌,两个石凳。一位身着朴素青色道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的老者,正坐在石凳上,独自对弈。他手中拈着一枚黑子,眉头微蹙,似乎陷入了棋局的难题。正是传功殿长老,吴清风。

陈观不敢打扰,静静侍立一旁,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石桌上的棋盘吸引。那并非寻常围棋,棋子由温润玉石打磨,棋盘线条纵横交错,竟隐隐构成了一幅玄奥的星图!黑白棋子落在星图节点上,气机流转,仿佛在演化一片微缩的星空战场!

吴长老仿佛没有察觉陈观的到来,目光依旧专注在棋盘上。时间一点点流逝,院内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和棋子偶尔落下的轻响。

陈观也不急躁,心神沉静,默默观察着这奇异的棋局。渐渐地,他竟从那黑白棋子的纠缠厮杀、星图气机的流转变化中,感受到了一丝丝或锋锐、或厚重、或灵动、或晦涩的…道意碎片!这看似简单的对弈,竟蕴含着高深莫测的武道至理!

“看出什么了?”不知过了多久,吴长老温和的声音响起,他手中的黑子终于落下,发出“嗒”的一声轻响,恰好落在一片看似被白棋重重围困的星域死穴之中。

这一子落下,如同画龙点睛!原本被围困的几颗黑子瞬间气机勾连,竟与外围几颗看似零散的黑子遥相呼应,形成一道犀利的反攻之势!整个棋盘的气机陡然逆转!

陈观心中一震,福至心灵,脱口而出:“死中求活,绝处逢生?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一点星火,可引燎原之势?”

吴长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抬起头,第一次认真打量陈观。他的目光平和,却仿佛能穿透皮囊,看到陈观识海深处那点微弱的创生绿意和沉寂的归墟道痕。

“好一个‘一点星火,可引燎原之势’。”吴长老抚须微笑,指了指对面的石凳,“坐。”

陈观依言坐下,姿态恭敬却不显拘谨。

“老夫吴清风,痴长几岁,你唤我吴长老即可。”吴长老语气温和,如同邻家老者,“那日你在擂台之上,一指破去孙皓的‘冰狱千锋杀’,引动的那股…埋葬一切的终结之意,令老夫心有所感。若老夫所料不差,此意,当与上古传说中的‘归墟’有关?”

陈观心中微凛,这位长老果然眼光毒辣!他不敢隐瞒,点头道:“长老慧眼。弟子当时精神力枯竭,于生死关头强行融合《寂灭创生经》中‘寂灭劫指’奥义与一丝意外引动的‘归墟道痕’雏形,侥幸激发异变,才得此一击。弟子亦无法完全掌控,事后反噬极重。”

“归墟道痕…雏形…”吴长老眼中精光闪烁,带着浓浓的探究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叹,“此等涉及天地终极之秘的道痕,竟能被你所得…虽只是雏形,亦是天大的造化,亦是…滔天的凶险!”他语气转为凝重。

“你可知,‘归墟’为何?”吴长老看向陈观。

陈观摇头:“弟子只知其力可湮灭万物,终结一切,玄奥莫测,凶险异常。”

“不错,也不全对。”吴长老目光悠远,仿佛穿透了时空,“归墟,乃万界之终末,时空之坟场。传说天地宇宙,星辰世界,最终都将沉入归墟,化为虚无。此乃天道循环,无可避免。故其力,代表着终结、湮灭、埋葬。”

“然,”他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看向陈观,“天道无情亦有情。寂灭尽头,一点真灵不昧;归墟深处,亦有造化暗藏!此即‘寂灭创生’之真谛!你那最后一指,湮灭冰狱杀招,霸道绝伦,此乃‘归墟’之力。但老夫观你虽重伤,神魂本源却未彻底枯死,反有一线生机顽强不绝,此非你自身精神力坚韧所能完全解释,当是你体内…另有一股微弱却坚韧的‘创生’之力,在归墟湮灭的余波中护住了你最后一点真灵不灭!是也不是?”

陈观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位吴长老,仅凭旁观和短暂的接触,竟将他体内的秘密看透了七八分!他不敢怠慢,肃然道:“长老明鉴!弟子确于参悟《寂灭创生经》时,意外得了一丝‘创生’道意雏形,与那‘归墟道痕’共存于识海。”

“创生…归墟…”吴长老喃喃自语,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神采,猛地一拍石桌,“妙!妙极!寂灭创生,归墟亦是起点!你竟能同时触及这两大终极道痕之雏形!虽微弱,却已窥得无上大道门径!难怪!难怪那《寂灭创生经》残篇在你手中,竟能爆发出如此异象!”

他激动地站起身,在院中踱了两步,忽然停下,目光灼灼地盯着陈观:“陈观!你可知你身怀何等机缘?又是何等凶险?这两股力量,如同阴阳两极,相生亦相克!稍有不慎,便是道痕冲突,神魂俱灭的下场!你之前强行融合,无异于刀尖起舞,火中取栗!”

陈观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起身躬身道:“弟子鲁莽,请长老指点迷津!”

吴长老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坐回石凳,神色无比郑重:“指点谈不上。老夫钻研古法一生,于‘寂灭’一道略有所得,但对‘创生’与‘归墟’这等至高道痕,亦是雾里看花。不过,一些经验之谈,或可予你参考。”

“其一,戒急戒躁!你如今境界太低,精神力孱弱,强行融合驾驭此等道痕,如同稚童舞巨锤,伤人亦伤己!当务之急,是稳固自身根基,提升境界与精神力,此为根本!你那指法,非生死关头,绝不可再用!”

“其二,调和阴阳!创生与归墟,乃对立统一之两极。你既同得雏形,便需寻得其中平衡相生之道,而非一味追求湮灭之威。你那最后能保住一点真灵不灭,便是创生之力在归墟湮灭后的自发护主!此乃天赐之机!当善加体悟,尝试在识海内,构建创生与归墟的共存稳态,哪怕只是最脆弱的平衡,也远胜于孤注一掷的爆发!”

“其三,溯源问道!《寂灭创生经》残篇,是你道途根基。其名‘创生’,绝非无因。老夫观你所得创生道意雏形,生机微弱却本质极高,当是此经核心所系!你需倾注更多心力,参悟此经‘创生’之奥妙,或能为你调和两大终极道痕,找到真正的钥匙!”

吴长老字字珠玑,如同醍醐灌顶,瞬间为陈观那混沌迷茫的前路,点亮了几盏关键的明灯!尤其是“调和阴阳”、“溯源问道”两点,更是直指他当前困境的核心!

“多谢长老教诲!弟子铭记于心!”陈观深深一揖,发自内心的感激。

吴长老摆摆手,脸上露出笑容:“不必多礼。能看到有弟子走上这条艰难却潜力无穷的古路,老夫心甚慰之。”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枚非金非玉、触手温润的青色令牌,递给陈观。

“此乃‘传功令’。持此令,你可随时进入传功殿‘古法阁’三层以下区域,查阅所有关于‘寂灭’、‘创生’、‘归墟’等上古传说的典籍、札记、先贤感悟。虽多属臆测残篇,未必有真法,但或能拓宽你的眼界,触类旁通。”

古法阁!陈观心中狂喜!这可是传功殿收藏最古老、最偏门典籍的地方!寻常弟子根本无权进入!这份礼物,太重了!

“长老厚赐,弟子…受之有愧!”陈观双手接过令牌,感觉重逾千斤。

“好好参悟,莫负了这天赐机缘,也…莫负了老夫的期待。”吴长老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内殿并非净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你真正成长起来之前,低调隐忍,潜心修行,方是上策。去吧。”

陈观再次郑重行礼,怀揣着沉甸甸的传功令和吴长老的指点,离开了清幽的悟道轩。阳光洒在身上,驱散了山谷的凉意,也照亮了他心中前行的方向。

他没有立刻去古法阁,而是径直返回了医堂静室。吴长老的话犹在耳边,他需要时间消化,更需要尽快提升实力!

盘膝坐下,陈观迫不及待地将心神沉入识海。

“系统!开启‘精神力具象化推演沙盘’!构建目标:基于吴长老‘调和阴阳’、‘构建共存稳态’理论,尝试在识海内模拟‘创生道意’与‘归墟道痕’雏形的初步共存模型!消耗:当前精神力活性的5%!”

“滴!指令收到!沙盘构建中…”

识海内,微型虚空再次展开。翠绿的创生光点与幽暗的归墟混沌,被小心翼翼地置于虚空两端。陈观小心翼翼地操控着精神力,如同最精密的桥梁工程师,开始在两者之间,尝试构建一道道极其微弱、由寂灭真元转化的“缓冲带”和精神力“连接丝线”…

这一次,他不再追求融合爆发,而是寻求一种脆弱的、互不侵犯的平衡。过程依旧艰涩,失败频频,但每一次失败,都让他对这两股力量的特性理解更深一分。沙盘之中,那两点光芒之间的距离,似乎在极其缓慢地…拉近了一点点。

就在陈观全神贯注于沙盘推演之际,医堂外,斗战峰通往山下的青石小径上。

一个身穿洗得发白的灰色旧道袍、身形佝偻、须发蓬乱如同老乞丐般的老者,正拄着一根焦黑的木棍,慢悠悠地走着。他看似步履蹒跚,浑浊的老眼半开半阖,仿佛随时会睡着。但偶尔抬眸间,那浑浊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光芒,却仿佛能洞穿虚空,看透世间一切虚妄。

他的脚步,看似随意,却恰好经过陈观静室所在的那片区域。

倏地!

老者脚步微微一顿,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极其罕见的惊异。他缓缓抬起头,望向陈观静室的方向,仿佛穿透了墙壁的阻隔,看到了那识海沙盘内,正在艰难尝试调和创生与归墟之力的微弱景象。

“咦?寂灭为引…创生归墟…竟有人…在先天境…就敢碰这些东西?”老者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沙哑如同破锣,带着浓浓的不解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趣。

他拄着焦黑的木棍,在原地站了片刻,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终,他摇了摇头,重新迈开蹒跚的脚步,身影很快消失在蜿蜒的山道尽头,只留下一句微不可闻的叹息,随风飘散:

“…归墟…是归宿…也是…囚笼啊…小子…路…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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