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深不及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6章 月考,婉柔与王大川的故事,雨深不及风,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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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她突然用红笔圈住我写的“ch?coo? + h?o ? ch?cooh + oh?”,“你故意把可逆箭头画成爱心?”
我耳根发烫,她却抓起我的手腕,在方程式旁补了只戴眼镜的小熊:“这是江老师,正在给笨学生补课。”
办公室的谈话来得比想象中快。
第二天课间,老刘的保温杯重重磕在叶瑶课桌上:“放学来我办公室!带上你的化学笔记!”他转身时,镜片反光掠过我慌张的脸——那本摊开的笔记上,还留着我俩画的卡通小人。
叶瑶回来时,晚自习的月光正爬上她苍白的脸。她机械地整理着书包,四叶草吊坠在锁骨折出冷光。
“老刘说……说我再这样下去,我的成绩会越来越差。”她突然抓住我袖口,指尖冰凉,“他让我每天晚自习跟你去补课,还要交十页错题分析……”
我反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汗浸湿了袖扣:“我帮你,从电离平衡开始,每天攻破一个知识点。”
她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你要准备好被气哭,我连焰色反应都会记混钠和钾的颜色……”
路灯将我们的影子绞成麻花,在老槐树旁是那么的凸显,她在分岔路口突然转身:“江临,你说……”风卷起她的后半句,零落成银杏叶上的碎光。
我追了两步:“什么?”
“没什么。”她跑进夜色里,卫衣帽子被风吹得鼓起来,像只落单的企鹅,“明天记得带跳跳糖!”
那夜我在错题本扉页画了座天平——左边是她的物理卷子,右边是我的化学分数,支点却是一枚歪扭的四叶草。手机突然震动,她发来张照片:被荧光笔涂花的老刘语录“多向江临学习”,旁边画了只竖中指的兔子。
“革命战友,以后请多多指教。”
我对着屏幕笑出声,却听见寝室阿姨在门外咳嗽。慌忙关掉台灯时,月光正好照见窗台上的风铃草——叶片上凝着夜露,像谁来不及擦干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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