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霸凌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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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湛池轩的食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手机快门键被按下的瞬间,整个清泉公园似乎都为之一静。
他保持着身体后仰的危险姿势,左脚脚跟悬空在喷泉边缘,校服外套的衣摆随风扬起,像一面即将坠落的旗帜。
那张总是挂着顽劣笑容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得逞的喜悦,眼睛眯成两道弯月,连右脸颊那个若隐若现的酒窝都盛满了恶作剧的快乐。
手机屏幕上,三人的表情被永远定格——祁实彦惊愕地睁大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金丝眼镜的镜链在空中划出一道细碎的银色弧线,阳光穿过链条的缝隙,在镜片上折射出七彩光斑;云溪颜半张着的唇瓣间隐约可见小巧的虎牙,伸出的右手定格在距离手机仅三公分的空中,黑色长发有几缕黏在因急促动作而微微出汗的颈侧;而湛池轩自己则笑得见牙不见眼,活像只刚偷到肥鱼的野猫,连发梢都跳跃着得意的弧度。
\"完美!\"湛池轩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子,运动鞋在湿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打了个转才稳住。
他高举着手机左右挥舞,活像中世纪骑士在展示战利品,\"这张就叫《摄影大师与他的两个学徒》!阳光参数刚刚好,连彦彦眼镜上的反光都恰到好处!\"
\"删掉!\"两道声线截然不同却同样恼怒的声音同时炸响。
湛池轩坏笑一下,突然就举高手机朝着两人摇了摇,“你们抓到再删嘻嘻。”说罢连忙就向后跑远去。
云溪颜无语,连忙紧随其后,祁实彦则就跟上,三个人犹如小时候的玩伴一般小打小闹,好不快活。
转眼间,三人就顺着另外一条路上打算原路返回“彦芳摄像馆”,因为他们刚刚打打闹闹在清泉公园里面乱蹿,而阳南城也属于经济城市,公园的规模自然不会太差。
这就导致三人都差点迷了路,不过好在地熟的云溪颜带着两人绕了出来,目前他们在吕布街道的西北处,从这里往那些路道穿过一下出到大路,在顺着道路往回走还是能回去的。
一时半会打打闹闹也是正常的,在学校老师也讲过偶尔出去逛逛风景也是好的,所以几人都干脆就当锻炼好了。
祁实彦手足拖着摄像机,摄像机的参数还保留在40x36间,祁实彦在清洗的全息屏幕上边划了划,欣赏着今天所收获的成果,里面有好几张图片也是祁实彦对味的,所以随后又将芯片取出,打算将照片洗一洗又存一些到手机里边留作纪念。
三人的脚步声在吕布街道的青石板路上敲出轻快的节奏。湛池轩走在最前面,双手交叉垫在脑后,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先说谎的人》,时不时突然转身倒退着走几步,运动鞋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刺啦\"声。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只不安分的提线木偶。
\"喂,你们走快点啊!\"他回头喊道,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成几缕,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再磨蹭天都黑了!\"
云溪颜走在中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带。尼康d850的重量让她脖子有些酸痛,但她舍不得把它收进包里——这是祁实彦借给她练习的相机,金属机身还残留着使用时留下的温度。她的指尖轻轻抚过蒙皮上的荔枝纹,回味着今天学到的光圈优先模式。
\"急什么,\"她头也不抬地回道,\"你赶着去投胎啊?\"紫色长发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发尾扫过湛池轩刚才不小心溅到她身上的奶茶渍——那家伙喝奶茶时总是像个三岁小孩一样手忙脚乱。
祁实彦落在最后,左手稳稳托着自己的徕卡m10,右手时不时调整镜头盖。金丝眼镜后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扫过相机显示屏,那里有今天拍摄的最后一张照片——云溪颜在教堂前捕捉肥皂泡的侧影,阳光透过她的发丝形成一圈柔和的轮廓光。他的指尖在删除键上方悬停片刻,最终只是轻轻锁定了屏幕。
\"说真的,彦彦,\"湛池轩突然一个急刹车转身,差点撞上路边的消防栓。他灵活地侧身避开,运动鞋在地面划出半个圆弧,\"你店里那台哈苏h6d多少钱?我把我家湛池轩卖了够不够?\"他眨眨眼,右脸颊的酒窝深得能盛下一枚硬币。
云溪颜翻了个白眼,伸手把他往路边拽了拽:\"小心车!\"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透明的护甲油,在阳光下像一排小巧的贝壳,\"再说了,你倒贴钱都没人理。\"语气里的嫌弃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
祁实彦轻笑出声,镜链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在颈侧投下细碎的影子。他今天穿了件驼色针织马甲,内搭的白衬衫袖口卷起两折,露出手腕上一道若隐若现的白色疤痕。\"二手市场大概二十万左右,\"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的夕阳像两团小小的火焰,\"不过成色好的可能更贵。\"
看到湛池轩夸张地捂住胸口作心痛状,祁实彦又补充道:\"不过你今天的构图很有进步,那张倒影拍得不错。\"他的声音低沉温和,像大提琴的G弦震动。
\"真的?\"湛池轩眼睛一亮,立刻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屏幕已经裂了两道缝,保护壳边缘沾着可疑的酱料痕迹。他手忙脚乱地划开相册,食指在屏幕上留下半个指纹:\"我就说我有天赋!黄金姐你看这个水面反射......\"
云溪颜无奈地凑过去,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扬起,擦过湛池轩的肩膀时,带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洗发水香气——是春日铃兰混合着北国雪松的清冽味道,和他本人咋咋呼呼的性格倒是形成奇妙反差。她低头看向相机显示屏,照片里公园湖面的倒影泛着粼粼波光,模糊却意外地富有诗意。倒置的柳枝如同蘸满水彩的毛笔,在天空这块画布上晕染出朦胧的绿色,与云朵的灰白形成抽象而和谐的色块,确实比他之前那些\"大象屁股特写\"和\"垃圾桶艺术照\"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构图意识有进步,\"她故意板着脸评价,纤长的手指却忍不住点在屏幕上,\"不过水平线歪了3度左右,而且这里过曝的区域......\"
话音未落,旁边幽深的巷子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像是装满课本的帆布书包重重砸在水泥墙上的动静。
三人原本注意力都是集中在相机上的,听到声音后都是一怔,湛池轩忍不住将手机照了过去,但紧接着似乎是反应到现在是白天,又默默的拿了下来,眼睛死死的地盯着巷子里边。
紧接着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带着青春期变声特有的粗粝感:\"你个小不死的,叫你把钱交出来就听不懂是吗?你知道露姐是谁吗?连她说的话都不敢听,看你就是找打。\"
空气伴随着一声声叫嚣的骂声骤然凝固。祁实彦的手下意识护住了挂在胸前的相机,金属镜头在夕阳下反射出冷光。
湛池轩的嬉笑僵在脸上,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
云溪颜的指尖还悬在相机屏幕上,此刻却微微发颤,方才点评照片时的专业腔调荡然无存。
很快三人都意识到,里面可能发生了些什么,祁实彦原本想拽着两人赶紧走的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听刚刚那个人的口音以及吼出的大概内容就可以知道估计又是个不好惹的组织,万一摊上事了呢?
但湛池轩和云溪颜偏偏就不如所愿,他们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但也绝对不是那种袖手旁观的人,说不定他们漠视这一次,就会有无辜的生命葬身于此。
湛池轩与云溪颜默契的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坚决两个字比字典还要清晰,湛池轩试探开口:“去看看?”如果云溪颜不同意,那么他立马就走。好在云溪颜很给力,很快给了答复:“小心点。”这句话既给了答案,又提醒了该怎么做。
湛池轩和云溪颜机械地点了点头,却在转身的瞬间同时僵住了——某种可怕的直觉像冰水般顺着脊椎爬上来。两人猛地回头看向祁实彦,动作同步得像是被同一根线操纵的木偶。
祁实彦的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叹息。这声叹息里包含着太多无奈:对他们迟钝反应的无奈,对即将面对之事的无奈,还有对自己无法置身事外的无奈。他修长的手指已经自动解开了相机肩带,动作熟练得像是在拆卸一枚炸弹。
祁实彦将云溪颜的摄像机与自己的一同放在了一旁的纸箱上边,还拿了个袋子遮住,既然他们要冲,那么他就一起奉陪到底。
云溪颜和湛池轩相视一笑,明白了祁实彦的善解人意,于是几人开始逐步朝着巷子里走去,越往里走,越能听到打骂声和碰撞声,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三人的脑海里绽放开来。
湛池轩最先贴到墙边,红色的砖块因为陈年的老旧显得有些咯人,三人同时贴在拐角处的墙边将头朝着里边看去。
巷子里的阴影蠕动起来,他们看见四五个穿着改制校服的身影围成一圈,中间是个戴眼镜的瘦小男生,书包带子已经被扯断,教科书散落一地,其中一本《大学物理》封面上还印着半个鞋印。为首的男生顶着一头挑染金发,正用美工刀背面拍打受害者的脸颊,刀刃在暮色中闪着令人不适的银光,而他们的后方处,一个穿着黑白制服,戴着墨镜,手里把玩着烟头的女生正将腿搭在台阶上,冷眼看着这一切,似乎她才是这件事的主导者来欣赏手下的办事效率。
云溪颜和湛池轩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眼中都映出对方微微扬起的嘴角。祁实彦的体贴就像他惯用的那台相机——总能在关键时刻精准捕捉到每个人的需求,却又从不张扬。三人默契地点点头,脚步不约而同地朝着巷子深处挪动。
越往里走,空气就越发凝滞。潮湿的霉味混合着铁锈般的血腥气钻进鼻腔,打骂声和肉体碰撞的闷响在逼仄的巷道里产生诡异的回声,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在耳膜上跳动。湛池轩的后颈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恐怖片——那些主角们明知道危险却仍要走向黑暗走廊的愚蠢决定。
\"等等。\"祁实彦突然伸手拦住两人,他的指尖冰凉,却在云溪颜手腕上留下一道灼热般的触感。三人同时屏住呼吸,像被按下暂停键的提线木偶。
巷子深处传来书本被撕碎的脆响,接着是金发男生刻意拖长的戏谑声:\"物理天才?让我看看你的脑浆是不是也跟公式一样整齐啊?\"伴随着一阵哄笑,有什么重物狠狠砸在肉体上的闷响让云溪颜的胃部痉挛起来。
湛池轩最先贴到墙边,红色砖墙的粗糙表面摩擦着他的t恤后背,陈年的青苔在布料上留下墨绿色的污渍。祁实彦的侧脸在昏暗光线下棱角分明,睫毛投下的阴影掩盖了他眼中的情绪。云溪颜咬住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惊觉自己把嘴唇咬破了。
三人如同连体婴般缓慢挪动,最终在拐角处停下。巷子里的阴影突然蠕动起来,像一锅煮沸的沥青——
四五个穿着改制校服的少年围成的圆圈中,一个戴眼镜的瘦小男生正蜷缩在地上。他的书包带子像被野兽撕咬过般断裂,教科书散落一地,《大学物理》封面上那个清晰的鞋印正好踩在爱因斯坦的肖像上。为首的男生顶着一头挑染金发,发梢在暮色中泛着病态的橘黄,正用美工刀背面有节奏地拍打受害者的脸颊。\"啪、啪\"的声响像是倒计时,刀刃偶尔翻动时闪过的银光让人联想到解剖台上的手术刀。
但最令人窒息的发现是后方台阶上的身影——一个穿着黑白制服的女生懒散地靠在消防梯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搭在生锈的栏杆。她指间把玩的烟头在昏暗中有节奏地明灭,墨镜反射着施暴现场的扭曲画面。当金发男生回头征询意见时,她只是轻轻抬了抬下巴,这个微小的动作却让整个欺凌行为突然升级——有人抄起了地上的碎砖块。
几人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这是在霸凌!赤裸裸的霸凌现场!还给他们撞见了。
“学校不是做过校园霸凌之类的思想工作吗?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云溪颜隐含着怒气小声喊道。
“估计又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祁实彦漫不经心的道。
\"什么年代了还搞霸凌这一套,只会用拳头做事吗?操...\"湛池轩的脏话卡在喉咙里。那个女生的制服他们太熟悉了,真是与他们隔着一门系的校服,但被她改得面目全非——裙摆裁短到危险长度,领带松垮地挂着,最扎眼的是右胸处用红线绣着的怪异图案,像是一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蝴蝶。
说道理,湛池轩和云溪颜都最看不惯这种市面上混着又到处找麻烦的人,成天摆着个嚣张拔木的脸,时不时就装出一下动作,自以为很帅系列。
虽然说湛池轩自己也打过架,但是他和这些世道上混着的黑社会还是有区别的,既然看不惯这副欺负弱小的嘴脸,只是现在还暂时不能冒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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