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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便反唇相讥,“不知尊使有何功名在身?”

周俊当即有些恼怒,这其实算是他的一个痛。他仅通过了童生试,也就是取得了秀才功名,后来便加入了白莲教,从此再没有踏入过科考考场。

此时何正拿一个举人来激他,要是换了一般人,恐怕已经发作了,更何况周俊还是何正名义上的领导。

周俊深吸几口气,脸色平静道:“比不得巡检,某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

何正此时不知道是有沉浸在赢了周俊的飘飘然里,还是因为长期以来在上虞县作威作福惯了,并未听出周俊这句话里蕴藏的怒意。

只听何正道:“原来只是一个秀才,与一秀才议论本经,实在是不妥,在这里向特使谢罪,是本官考虑不周了。”

这哪里是考虑不周啊,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啊。

但是周俊依然忍下来了,不得不说在白莲教中能从一个秀才到如今特使,周俊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别的不说,这个隐忍功夫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其实,换做平日里,或者说换一个人这么和他说话,那人坟头草估计都有几米高了,他之所以能忍下来,还是因为何家以及巡检这个位置对白莲教而言十分重要。

上虞县是南平府府衙所在,而这处巡检司驻地驻守在水陆交通要道,将这里称之为上虞县的门户也不遑多让,许多南平府发往荠县等县城的行政命令,都会经过这里,所以这里才有驿馆,巡检司衙门才会在这里。

而何家的重要性就不用多说了,如果不是何家与高家走的比较近,那么何家能得到更多白莲教的帮助。

但如今,并非没有机会,还有机会说服何家,这也是他本次来上虞县的主要目的之一。

周俊平复下心情,不再与何正讨论学问上的事情,而是直接摆明了车马,“本使此次来上虞,是带着任务来的。本使相见何家二老爷,还请何巡检代为告知一声,后日,本使在上虞聚宾楼宴请何二老爷。”

在何家,何正这一支与二老爷的关系是比较亲密的,这才是周俊前来找何正的原因。出于礼节,他贸然的登门是不礼貌的,如果有何正这个中间人作为介绍,则要方便的多。

但是何正却不这么想,一个秀才竟然做到了白莲教的特使,这白莲教多少有些不靠谱,而且还想见二老爷,哪有这么美的事情呢!

誊写完最后一句,何正欣赏着自己的字,随后才对周俊道:“特使刚来可能不清楚,如今上虞的事情全是二老爷在负责,这段时间高公子接到圣教的命令,要加速整合上虞的力量,尽快拿下整个南平府。这时候恐怕没有时间见特使,要不特使再等等?”

等,等到什么时候呢?等到高家将整个南平府收入囊中?还是等高霖秋在上虞县站稳脚跟?

况且,自己堂堂一个圣教的特使,设宴招待一个下属势力的人,竟然还没时间,需要他来等。

此时,就是再好的忍耐也忍不住了。

周俊冷着脸,看向书桌之后的何正。“本使是奉长老会的命令前来上虞,按照教中规矩,本使便是你们的上司。如今本使想请一个你们何家的二老爷,却需要本使等着,本使倒想问问,你们何家置本使于何地?置圣教于何地?你们何家到底尊的是圣教,还是他高家?”

这句话直接将矛盾挑开了,但是何正却一点也不怵,“特使何必动怒,这样,特使在本镇住几天,我这就派人去上虞报信。”

却听周俊道:“不用了,看来你们何家完全没有把圣教放在眼里,鸦瞳,我们走。”

周俊起身准备离开,一直跟在身后,名叫鸦瞳的书童连忙跟上。

身后的何正却并不打算将两人放走,当即从书桌后面跨过来,大声道:“特使真当我这巡检司衙门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在何正想来,一个秀才,就算到了特使的位置上,自身又有什么修为,估计就和那位高公子一样,本身并没有修为在身。

何正正准备动手,这时候却见周俊突然转身,右手一挥,何正耳边便听到一阵耳语声,随后便失去意识,等到醒来时已经在某处地宫之中。

他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为什么来到了这里,可是他想了无数的办法就是找不到出去的道路,没办法只能在这地宫中探索起来。

期间因为地宫中的机关陷阱,他被弄死三次,这第四次苏醒之时,他便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感觉自身力量在流逝。

等到好不容易找到了地宫的出口,却在出口附近发现了一个身高七尺,浑身上下缠着布条的怪人。怪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刀,看刀的样式,与寻常的刀不一样,刀身宽厚,像一小块门板。

直到怪人将大刀举起来,何正才想起来,这哪里是什么大刀,这是铡刀上的那把刀,刀柄顶端还有一个虎头,却是一把虎头铡刀。

且不说何正能不能打赢这个怪人,此时力量在不断流失的他,哪里是怪人的对手呢,几刀之后,何正便被斩于刀下。

而在现实世界中,鸦瞳只见周俊手一挥,那从九品的巡检便闭上了眼睛立在原地,几个呼吸之后,他的嘴角开始流出鲜血,之后身上出现若隐若现的红痕,这些红痕却像是有人将他斩碎了一般。

再几个呼吸之后,何正突然一口血喷出,随后倒在地上。那身上的血痕也消失不见。

“走吧!”

一主一仆从巡检司衙门走出去,那么衙役却像是没看到人一样。

在那书桌上,那张誊抄《采桑子》的宣纸染上了喷涌而出的红色,像梅花几点。

此时,在命案现场检查的府衙捕头,拿起这张宣纸看了又看。宣纸没什么特殊的,誊抄的诗词原稿就在书桌的另一边,只是这誊抄过来的诗词最后一笔,笔锋凌乱,与前面的从容形成鲜明的差距,这说明,何正在写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让他不得不加快手写速度。

这时候,派出去的衙役有人回来禀告,那曾经出现在大街上的儒生自从离开馄饨摊之后,好像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家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正当巡检司衙门内正在查案之时,镇上一间客栈内,一名衙役拿着一幅画像向周围的人打听情况,画像上之人就是曾出现在馄饨摊的儒生,画的正是在馄饨摊吃馄饨的样子。

这时候两名男子一前一后的走出客栈大门,衙役看了一眼,前面是一个书生,后面跟着一个书童,看样貌似是没见过。

衙役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便上前问道:“两位可曾见过这人?”说着拿着手里的画像展示给二人看。

二人连连摇头,衙役叹了口气,向二人道谢,随后又去问客栈内的其他人。

走出客栈,前面那名书生道:“鸦瞳,去一趟县城如何?”

身后书童的声音传来,“自然听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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