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is a girl(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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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动作能看出他衣着华贵,熠熠闪动的银线金丝织成了羽毛和山峰等纹饰,短剑笔直,刀刃剔透,握柄掐着金丝,这根本不是能杀人的武器。
他面无表情双手奉上这把剑:“用它就好,我希望尽量用我的武器。为此,刺进心脏,颈动脉,锁骨下动脉还是太阳穴,任你选择。我的死亡可能比较慢,你要多等一会,耐心是一种优良的品德。”
……
好想把他的头打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啊,但这么做好像满足了他的愿望。
你说:“我比较喜欢和人对着干,你给我站起来,然后陪我活着出去。”
他置若罔闻,你大包小包提着也不方便,只好把蛋和书放到他扔下的披风上,然后,拽着他的肩膀把他拉了起来。
他完全没料到你的动作,斥责的话都磕巴了:“你…你做什么?!”
你没有安慰高岭之花破碎心灵的打算:“你衣服有兜吗?”
他还在纠结自己被你碰了这件事,你又扒拉了一下他的袖子:“袖子里有口袋吗,不行的话,你帮我把东西拿着?”
“我不会帮你。”他说。
你奇道:“你都愿意为我死却不愿意为我拿本书?”
这和有些人“我可以为你挡子弹但不会为你买早餐”的宣言有什么区别。
“我不是为你而死,”他说,“我的死是一种必然,将它提前,可以作为你脱困的助力。”
难以沟通。
你又要上手自己摸口袋之际,他忍无可忍开口了:“我的腰带上有衣袋。”
这人居然怕痒。
摸索袋口的途中,你发现他一直想闪躲,但勉力维持着僵在原地的姿态,为了克制颤抖,他攥着剑柄的手都要勒出红痕,看他这么难受,你有点愧疚还有些想笑,迅速地把蛋和书都塞进了衣袋里,还好上个世界不长,只有六七万字的篇幅,要是百万巨着,他就要被塞成单驼峰的骆驼了。
“我不会杀人,把你的剑收好,”你说,“你现在是我的行李箱,保护好我的东西,它们很重要。”
“我不是你的行装。”他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
他终于让步:“瑟瑞尔。”
瑟瑞尔说完自己的名字后,就不再说话,他不允许你拽着他的袖子或者手腕,你问他该怎么给他引路,他只叫你发出声音就好。
“我脚下是什么?”过了一会他问。
你看了一眼:“……我们在下水道里。”
瑟瑞尔沉默了一会,用那把短剑割开了自己的袖子,他把布条缠在自己的手腕上,另一端循着声音伸向你,也许是因为火光,他的脸微微泛红:“请你捏住这一端。”
你没忍住笑出声,在他把手缩回去之前,攥住了布条。他被你牵引着乖乖跟在身后,此处下水道的支流很多,主干道却很简单,只要沿着一条直线一直走,总能找到街道的排水口的。
一路上只有掺杂着细密水声的脚步声,以及灯盏里火焰燃烧的声音,这团火仿佛在自言自语,时而呢喃如纸页摩擦,时而激烈如有风声怒吼,你拍了拍灯壁,开玩笑道:“你好吵。”
然后火燃烧的声音消失了。
你:“……”
地下有善口技火。
你问:“你会说话吗?”
瑟瑞尔:“什么?”
虽然困惑但他还是回答了,你说:“我问这团火。”
“它不会,”瑟瑞尔说,“它只是一团聚集的灵体,因为神力被赋予了灵智,但不具备发声器官。”
有人聊天让这段路不再那么枯燥,你抓住这个机会说:“霜城是什么?”
你还记得他之前找死时说的几个关键词。
“北地最大的城市,”瑟瑞尔说,“光明神庇护此地,即使是在东方,这也是常识,你来自南边?”
我可能是地里长出来的,你回忆了一下刚到时的景象:“这里发生了什么,扎希尔又是谁?”
“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我来的时候,扎希尔的浓夜刚好降临,”瑟瑞尔偏头“看”了你一眼,“如果真的不认识扎希尔,那么你也不来自于南方,你从哪来,怎么到这里的。”
“所以扎希尔是谁?”你回答不了关于自己出身的任何问题。
“他是南方的神明,掌管死亡和审判的黑暗神。”瑟瑞尔像百度百科般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很奇怪,但我在你身上没有闻到谎言的气息。”
“当然,我和你现在身上都只有下水道的气息。”
瑟瑞尔闭上嘴,接下来一路上你怎么找话题他都不肯和你说话,没有手表,你不知道走了多久,大概在小腿肌肉要宣布休息的时候,你看到了左侧井壁上嵌入了一条锈迹斑斑的铁梯,梯子横杆宽厚,牢牢固定在砖石之间。
你叫瑟瑞尔停下,把手上的布条系到最后一节横梯上,又意识到不太礼貌,好在他也看不到。
“你在原地等我。”
说完你开始攀爬,下水道并不高,瑟瑞尔有时在转弯处还得弯腰才能走过去,因此他碰了几次额头。你一只胳膊夹着灯,爬起来很慢,好不容易到了顶端,你才发现——
井盖根本推不开。
瑟瑞尔听你在上头敲敲打打,问道:“出什么事了?”
“井盖太重,我打不开。”你说。
“那我上来……”
你还没问出一个盲人怎么爬不熟悉的梯子这个问题,头顶传来一道轻快的女声:“要我帮忙吗,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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