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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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组试图利用弹坑作为掩护,却触发了预埋的S型跳雷(“弹跳贝蒂”),钢珠破片无情地横扫四周,小组瞬间失去战斗力。
“左翼沙丘!mG-42火力点!请求迫击炮压制!”一名班长在无线电里狂吼。
后方炮排的75mm山炮和连属60mm迫击炮开始尝试进行火力支援,但对于这些初上“战场”的炮兵来说,在颠簸的海面上进行观测和弹道计算,再将炮弹精确覆盖到目标,显然极其困难。
几轮炮击要么落入大海,要么偏离甚远。交叉火力网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暴露在滩头开阔地带的生命,战术面板上代表队员状态的绿色光点成片地黯淡下去。
第二波次攻击在后方复活点迅速重组。这一次,士兵们明显吸取了教训。
他们开始尝试利用登陆艇作为临时掩体,步兵排的pKp机枪手在班组掩护下,冒险在浅水区架设机枪,对暴露的敌方火力点进行短促而猛烈的压制。
突击班的士兵们也开始注意利用烟雾弹(虽然效果在海风下不佳)和地形(弹坑、礁石)进行小范围的交替掩护跃进。
然而,红军的防御体系远比他们想象的更严密。隐藏在伪装工事里的迫击炮观察员不断将坐标传给后方炮组,精准的曲射火力总能在新兵们刚刚建立立足点时便将其摧毁。
一队士兵试图用Gp-25榴弹敲掉一个顽固的机枪巢,却被侧翼隐藏的另一挺mG-42打了个措手不及。
直到第七次重生,某炊事班出身的列兵张大胆,在一次匍匐前进中偶然发现:每当一波较大的海浪涌上滩头,会短暂地模糊一处位于礁石区的德军观察哨的视线,这个间隙大约有5-7秒。
他立刻将这个发现上报。连指挥部当即决定,组织一支由老兵(相对而言,指复活次数多、经验较丰富者)组成的精干突击队,利用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进行渗透。
这支临时组建的“海龙”小队携带81-1短自动步枪,在pKp机枪的远程压制和迫击炮的掩护性射击吸引敌人注意力的同时,趁着浪涌,涉水低姿快速接近礁石区。
他们成功地摸到了观察哨附近,用手榴弹和近距离扫射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哨兵。但就在他们准备引导后续火力或进一步渗透时,不慎触发了连接到哨位的绊发式照明弹和警报器,瞬间暴露了位置,引来了红军预备队的猛烈反扑和迫击炮的集火覆盖,整支小队在付出巨大代价后被迫“阵亡”撤回。
“第十九攻击波次,注意炮火协同!步兵排发起冲击,炮排进行压制射击,重点清除两翼威胁!”随着指挥体系的逐渐磨合成熟,新军的进攻开始展现出章法。
75mm山炮终于找到了感觉,精准的炮弹开始落在红军纵深的迫击炮阵地和指挥所附近。
连属60mm迫击炮则专注于压制滩头一线的机枪火力点。突击班利用火力间隙,以班组为单位交替冲击,pKp机枪提供持续的压制火力,步枪手则利用地形快速跃进,并用枪挂榴弹清除残余火力点。工兵开始使用携带的炸药包和简易破障器材清理铁丝网和障碍物。
第二十三次冲锋,奇迹终于在血与火的洗礼中诞生。一连和二连主力几乎同时发起了决定性的总攻。
他们采用了更加灵活的三三制突击队形,班组成员之间配合默契。前排士兵利用地形和战友的火力掩护,不断向前推进;中部的pKp机枪组持续对可疑目标进行压制性扫射;后排的掷弹筒小组和步枪榴弹手则随时准备敲掉突然出现的威胁。
当一名戴着象征连队荣誉的龙纹臂章的士兵,一脚踹开红军滩头指挥所(一个加固的沙袋掩体)的木门,将冒着烟的手榴弹扔进去,随后用81-1步枪将里面试图反抗的红军军官击倒时,系统提示音终于在所有幸存士兵的脑海中响起。
那声音此刻听来恍若天籁: “叮!滩头控制权已夺取。本次抢滩登陆训练结束。综合评价:甲等。平均阵亡次数:22次。最终伤亡交换比:1:7.9。”
当系统提示音落下,疲惫不堪却又兴奋异常的士兵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海滩上,幸存的士兵们或相互拥抱庆祝,或瘫坐在沙地上大口喘气,或默默检查着武器装备。
顾承安站在高处,望着这片狼藉的“战场”和士兵们劫后余生的场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这些来自农田、市井的青年,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脱胎换骨。
就在士兵们稍事休整、总结经验教训之时,顾承安已将注意力转向了天府主大陆。他深知,一支强大的军队离不开稳固的后勤保障。新军要想真正形成战斗力并持续发展,必须建立起自主的生产体系。
顾承安瞬移回到主大陆,选择了一片远离训练区、靠近资源富集点的开阔地带。
这片土地平坦而广袤,地质稳定,能源接入便利,是建设大型工业基地的理想之所。
他心念一动,一个庞大而复杂的工业城市全息模型出现在他面前的空中。这座模型精细入微,展示了包含冶金、化工、机械制造、能源、电子、纺织、食品加工等45个工业大类,涵盖200个中类,细分至650个小类的完整工业体系。
其设计产能极为惊人,理论上在资源供应充足的情况下,全力运转足以满足百亿级别人口的全部基础及部分高级物资需求。
“确认放置。”顾承安审视模型,确认各项规划无误后,下达了指令。 “指令确认:工业城开始实体化构建。”系统回应。
刹那间,顾承安掌心涌出磅礴的能量洪流,顺着空中的全息模型脉络奔涌而去。只见一道道粗壮的能量光柱从天而降,精准地轰击在预定区域的地面上。
大地微微震动,光柱落点处,物质凭空生成、塑形、组合。巨大的金属基座从地底升起,复杂的管线网络如同生物的血管般蔓延铺设,一座座充满未来科幻风格的厂房、能源塔、仓储中心、自动化流水线以惊人的速度拔地而起。
建筑表面闪耀着金属特有的冷峻光泽,流线型的设计充满了力量感与效率感。透明的能量护盾在关键设施表面生成、闪烁,提供基础防护。
整个建造过程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宏大与震撼,仿佛时间被极度压缩,一座原本需要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建成的庞大工业复合体,在短短几分钟内便宣告竣工。
“工业城建设完成。系统自检通过,所有功能模块正常。”系统提示音响起。
顾承安抬头望去,一座闪耀着金属光泽与能量辉光的超现代化工业城已经雄踞在眼前。建筑布局合理,结构精密,整体散发出一种超乎时代的科技感与未来感。
顾承安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意念再动,一面虚拟的系统光幕出现在他面前,上面实时显示着工业城的各项运行参数和控制选项。他可以通过这个界面,远程精确操控整个工业城的运作。
“启动基础资源采集与转化程序。”顾承安下达了第一道指令。光幕上的数据开始跳动,显示工业城已经开始自动接入天府庞大的资源网络,从虚空中或指定矿脉中高效提取基础元素和原材料,并通过一系列复杂的转化流程,生成标准化的工业原料。
“启动第一批次生产任务:新式武器装备、高能营养口粮及标准化被服。”顾承安继续下达指令。
光幕上再次闪过流光,工业城内部,对应的生产线被激活,自动化机械臂开始舞动,能量炉开始提升功率。
“生产清单:步兵单兵作战系统(含81-1自动步枪、pKp通用机枪、60mm迫击炮、50mm掷弹筒及其配套弹药、通讯器材、防护装具、单兵口粮、被服等)500套;
75mm山炮20门(含配套炮弹、牵引\/分解运输工具、观瞄设备);各类弹药(步枪弹、机枪弹、迫击炮弹、榴弹、山炮炮弹)基数50个;
可供2万人食用一个月的高能营养口粮与被服。”顾承安的声音沉稳有力,明确了首批生产目标。
随着指令的下达,庞大的工业城开始低沉地轰鸣运转,内部灯火通明,自动化生产线全面展开。
顾承安看着光幕上不断跳动的生产进度条和资源消耗数据,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有了这座超级工业城作为后盾,新军的装备、补给将再无后顾之忧,他可以更加放心地进行下一步的训练和发展计划。
……
当顾承安再次降临训练群岛时,迎接他的是一股更加浓烈的硝烟味,其中还混杂着砖石粉末和某种刺鼻的化学品气味。
三公里外,那座精心构建的模拟滨海城区正陷入一片激战。
密集的枪声此起彼伏,新军装备的81-1自动步枪清脆的点射声和连射声,与pKp通用机枪沉稳而富有节奏的长点射声交织在一起。
而作为对手的红军,则以其标志性的mG-42通用机枪那令人心悸的“电锯”嘶吼声和Kar98k步枪沉闷的射击声予以回应。偶尔还能听到mp40冲锋枪短促的“哒哒”声和手榴弹爆炸的轰鸣。
“一连三排!注意你们十点钟方向二楼窗口,有机枪火力点!二班用机枪压制!一班从侧翼迂回!”一名佩戴排长标识的军官正依托一堵断墙,用配发的单兵电台大声指挥着。
随着他的命令,一挺架设在瓦砾堆上的pKp机枪立刻朝着目标窗口喷吐出愤怒的火舌,曳光弹准确地钻入窗口,暂时压制住了红军机枪手。
与此同时,几名手持81-1步枪的士兵利用这个间隙,快速沿着街道边缘的掩体向前跃进,试图绕到建筑侧面寻找突破口。
巷战最激烈的十字路口,四名新军士兵正依托一辆被击毁的Sd.Kfz. 251半履带车残骸,构成了一个临时的环形防御阵地。他们交替射击,用81-1步枪精准地压制着从对面街角和建筑窗口冒头的红军火力。
突然,街对面一栋三层建筑的顶楼天台,闪过一支带有瞄准镜的Kar98k步枪的微光。一名负责警戒侧翼的新兵还没来得及发出警告,胸口就如同被重锤击中,作战服瞬间被染红,颓然倒下。
“狙击手!楼顶天台!”观测手嘶吼着报出位置。几乎同时,另一名经验丰富的班长已经判断出大致方向,指挥pKp机枪朝着天台进行火力覆盖。虽然未能立刻击毙狙击手,但也迫使他暂时隐蔽,为己方赢得了转移和反制的时机。
在另一条稍显狭窄的街道上,一个机炮班的迫击炮小组正在后方相对安全的位置,快速架设60mm迫击炮。
班长根据前沿观察员通过无线电报来的坐标,迅速计算射击诸元,调整炮口角度和方向。“放!”随着一声令下,炮手熟练地将一枚迫击炮弹滑入炮管,伴随着“嘭”的一声闷响,炮弹带着尖啸飞向远方红军据守的一处坚固街垒。几秒钟后,远处传来爆炸声和德军的惊呼,显然炮击取得了效果。
然而,胜利的道路总是布满荆棘。
一个突击班在清理一栋被炸毁一半的建筑时,过于急躁地冲入底楼,触发了红军预设的诡雷——一枚藏在瓦砾堆下的柄式手榴弹被拉发引爆。
爆炸虽然威力不大,但在狭小空间内造成了数人受伤,打乱了进攻节奏。
“医疗兵!医疗兵!”班长焦急地呼叫。
佩戴红十字臂章的卫生员立刻在战友掩护下冲了过来,熟练地打开急救包,用绷带和止血粉处理伤口。
就在此时,红军一发88mm高射炮的炮弹呼啸而至,精准地命中了这栋本就摇摇欲坠的建筑。剧烈的爆炸和冲击波瞬间将整个班组吞噬,系统面板上代表他们的绿色光点瞬间熄灭了十几个。
但这正是顾承安所期望看到的。他悬浮在高空,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
每一次“阵亡”,都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只有经历足够多的失败和死亡,这些新兵才能在无限复活的“奢侈”条件下,以最快的速度锤炼出真正的战场直觉、战术素养和生死之间的冷静判断。
当残阳如血,将这座饱经战火蹂躏的城区染上悲壮的色彩时,新军主力终于依靠顽强的意志和不断优化的战术,层层推进到了象征城市中心的市政厅广场。
部署在后方的炮排四门75mm山炮进行了短促而猛烈的火力准备,将广场周围几个关键的红军混凝土碉堡和火力支撑点一一摧毁。
步兵排紧随其后发起冲锋,突击班用81-1步枪和手榴弹肃清残敌,pKp机枪提供伴随火力压制。
工兵小组勇敢地冲上前,用携带的塑性炸药炸开了市政厅厚重的大门。随后,装备了火焰喷射器的特殊小队冲入建筑内部,对可能隐藏的地下掩体和复杂结构进行“清扫”,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和焦糊味,最后的抵抗被彻底瓦解。
“指挥部已占领!重复,指挥部已占领!”
当一面象征安平新军的旗帜被插上市政厅钟楼的最高处时,顾承安的系统界面同步刷新了数据:本阶段城镇作战训练结束。平均阵亡次数从最初令人咋舌的1:37(新兵:红军)压缩到了1:4.2。班组战术协同效率评估提升至82%。
他调出全息沙盘,看着代表新军各单位的蓝色箭头已经能够熟练地执行钳形攻势、交替掩护、火力支援等复杂战术动作——这些不久前或许还在田间地头劳作的青年,此刻所展现出的战术素养,已经初步具备了二战时期精锐步兵的水准,甚至在单兵装备和通讯方面还略占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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