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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垫在云出岫下面,都做好了被他砸得惨叫出声的准备,可惜云出岫习剑,体术完全没落后手肘微微施力,就卸了力气擦着你的脸滚到了床另一边,你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偶像剧情节完全没发生。

云出岫狐疑道:“你为什么看上去很失望?”

你只觉得后背硌得慌,侧起身子伸手摸了半天,发现是一件长衫袖子上的珍珠,好不容易把那块布料翻过去,下面一件衣襟上的刺绣又摩擦着手肘……

云出岫的床已经被他垫成豌豆王子了。

你怀疑这其实不是一张床而是榻榻米。

再折腾下去云出岫就要在修真界搓漏斗拯救被你揉皱的衣服了。你只好坐起身来,云出岫也在这时撑着手臂起身,你和他都靠在床沿,你说:“算了,我不渴,我们还是来聊一聊赌注的事吧。”

云出岫很爽快:“愿赌服输,你想让我做什么,先说好,杀人放火的事……”

他想了想说:“你要杀谁?”

你很好奇这人的脑回路:“我怎么就要杀人了?”

“奇珍异宝,凶兽邪魔,”云出岫认真道,“只要你想要,我都能为你夺来。”

你喊停了他的雄心壮志:“谁要你帮我去打架了,这种事我自己干还更有意思些,我想知道——”

你的手指伸向云出岫的脸庞,他习惯了你的触碰,你习惯了对他的亲昵,你和他的距离一步步靠近,近到此时此刻你摸上他右眉骨的那道伤痕,云出岫也只是动了动眉毛。你说:“我想知道这道伤口的来历。”

云出岫说:“就这?”

你没忍住拽了下他散落的鬓发:“说话之前三思哦?”

云出岫有点委屈地撇撇嘴:“你要是好奇你就直接问嘛,我又不是不肯告诉你。”

你想了想他如今的好感度,云出岫就像一只被摸熟了的小猫咪对你敞开了肚皮,你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正想向后仰躺在床面上,云出岫接住你的腰,把你身后那些堆叠的衣物全部推到一边,给你空出一块柔软的铺面,你也没驳他的好意,满意地倒在了床上。

你勾了勾他的手:“那你告诉我?”

云出岫想了想:“这是个很长也很遥远的故事。”

你可完全不害怕这种开场白,一般以“longlongago”开始的故事结局都是“公主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云出岫把“无心”从剑囊里取出来,和你那一战后,无心剑上的雪水还未干透,闪烁着温润的光芒,他又从床边的矮柜里取了一条绢帕,沿着剑背擦拭下去。

你的目光凝聚在他的指尖,比起你的996,这把剑甚至更加朴素,虽然保养得宜,但依然有深深浅浅的划痕,剑柄处也有修缮的痕迹。

光彩夺目的并非这把剑,而是正低垂眉目微微含笑的少年。

“我自六岁开始习剑,直到十一二岁时,阿姐送了我这把剑,”云出岫横剑置于膝上,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讲述这个故事,“到今天,算来也有一百多年。”

云出岫讲述的,正是他幼时的故事,他眉骨上这道伤疤,正是他阻拦自己的父亲上供自己的女儿他的姐姐时,被一盏茶杯砸出来的伤口。

那道伤口当时看来颇为严重,血痕顺着脸蜿蜒地流下来,被挑战权威的男人盛怒之下将云出岫关了禁闭,还打算一口气把他关到大婚之后。

云家在当时是一处靠近魔域的边陲小城的世袭城主。因为此处毗邻魔域,灵气稀薄,没有修真世家愿意庇护,等到云父受任城主时,有一名邪修已经在当地作威作福多年,修的法门无比邪异——他要求城中每年向他进献一名新娘。

起先城里人自然是不肯,派出的青壮年全部填了他居住山头的水沟,他还宣称年轻人的心脏最好吃,至于做他新娘的女子,连全尸都没人见过。

“他是魔修吗?”你问。

云出岫摇了摇头:“他只是一名修士。”

所以当初他才说善恶好坏,并不和修炼的宗法相关。

这名恶名昭着的修士没等到制裁他的宗派,反而靠着吃人的功法越来越强,起先被送去的是孤女,再者是贫苦人家的女儿,直到云父打算巩固自己城主的地位,给所有人做一个好示范——他不去挑战悲剧的源头,反而大义灭亲地送上自己的女儿。

那就是云出岫的姐姐云倦鸟。

云出岫顿了顿:“其实我也很自私,那时我听说过那些被送去的女子的故事,因为年幼,都是一知半解,或者说我不愿意深想,直到阿姐要成为下一个受害者时,我好像才意识到那是多么恶心的事情。”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还有我的父亲又是多么一个怯懦而虚伪的人。”

男人把女人推上去承受苦难,再享受世人的赞美,这是世上一直在发生,却很少被人注意到的事情。

不过云出岫那个时候也太小了。

所以苛责对于他而言也太残忍,你抓住了他的手,安静地听他继续讲下去。

云父补偿云倦鸟的方式也让人发笑,他给作为祭品的女儿准备了一场极尽奢华的婚礼,尽管新郎是等在城外的恶鬼。关着云出岫的仓房也能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他急得要命,把木门撞得砰砰响。

他脸上的伤口因为无人关心,虽然结痂了,但也留下一道淡色的伤疤,正变成了眼前人右眉骨那道裂隙。

“我只等到了一把剑,”云出岫说,“是阿姐的侍女给我偷来的,她不敢直接把我放出去,只是从高处窗栏里把无心塞了出来。”

你问:“然后你砍断了锁跑了出来?”

云出岫小声叹了口气:“我砍不断。”

十二岁的小孩子连剑气都没凝成,他只好一点点沿着门缝削木头,最后给自己凿出一道矮着身子能钻出来的洞口。等云出岫赶到时,却已经人走茶凉,装着新娘子的婚轿已经向邪修的山头出发了。

云出岫只好沿着一路洒在地上的金纸追过去,灯火飘摇,那天的星星也少,他走得跌跌撞撞,杀到那处臭名昭着的山的山脚时,却根本没见着人,拿着剑又想向山上跑。

“山上不恐怖吗?”你问他。

云出岫摇了摇头:“我都忘了。”

或许是年纪太小记不住事,也可能是救人心切,懵懂的孩童提着剑就上了山,然后一路上,除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和夜雾的潮气以外,什么都没有。

直到天空开始下雨,遍地的红雨混杂着血肉从天空掉落,死了很多人,而始作俑者并不是那名邪修,而是向天魔祈愿的云倦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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