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真相浮出水面,疯女人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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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风掠过康敏鬓边的碎发,她涂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原本端着的笑像被戳破的纸灯笼,忽喇喇碎成一片尖锐的讥诮:\"好个墨汁发灰......陆先生倒是比我更懂马大元房里的旧物。\"她歪头看向白世镜,眼尾的泪痣跟着颤了颤,\"老白,你说咱们当年往檀木匣里塞假遗书时,可曾算到今日?\"
白世镜的喉结动了动,酒囊\"当啷\"砸在地上,溅起的酒液沾湿了他皂色靴面。
他望着康敏耳后的朱砂痣,那点红在月光下像团烧得太旺的火,烧得他眼眶发酸——十年前在洛阳花楼,他替她点这颗痣时,她还会红着脸说\"白大哥轻点\",哪像现在,每句话都像淬了毒的针,专挑人心窝扎。
陆九渊盯着白世镜发抖的右手。
方才康敏撞开吴长风要跑时,这执法长老追得比追遗书还急;此刻康敏当众撕开遮掩,他却连辩解的力气都没了。
白展堂说的蜡油、佟湘玉数的蜀锦、老秀才喊的\"旧纸新墨\",在陆九渊脑子里串成一条线——马大元的遗书是白世镜帮着伪造的,康敏的素衣下藏着蜀锦裁的里子,那些蜡油,是他们深夜开锁时烛泪滴在袖口的痕迹。
\"白长老,你与康夫人......\"徐长老的话卡在喉咙里,杏子林的虫鸣突然静了,只余全冠清被乔峰提着双腿乱蹬的\"扑腾\"声。
康敏突然笑出了声,那笑声像碎瓷片刮过青石板,\"私情?
徐长老说的多文雅。\"她踉跄着往前两步,裙角扫过白世镜的手背,\"当年马大元娶我时,他不过是个帮里跑腿的;现在呢?\"她猛地攥住白世镜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腕骨,\"他是执法长老,我是马夫人,可他连看我一眼都不敢!\"
白世镜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望着康敏因激动而泛红的眼尾,想起上个月她在他房里哭着说\"乔帮主当年在洛阳百花会连正眼都没瞧我\",想起她捏着契丹腰牌说\"只要乔峰倒了,咱们就能光明正大\"。
原来那些眼泪都是假的,连他藏在枕头下的定情玉佩,都是她用来套他帮忙伪造遗书的饵。
\"你当年在百花会穿湖蓝绣金衫,\"康敏突然转向乔峰,瞳孔缩成针尖,\"我特意让丫鬟撞翻茶盏,溅湿你前襟——你倒好,擦都不擦就往演武场跑!\"她的指甲深深抠进自己脸颊,\"我康敏生得哪点不如人?
马大元死了,全冠清慌了,可你呢?
你连我姓甚名谁都不记得!\"
乔峰的手指在身侧攥成拳,指节发白。
他望着康敏扭曲的脸,想起那年洛阳百花会确实有个穿湖蓝衫子的女子,可当时丐帮正查污衣派失窃案,他哪有心思看什么衣香鬓影?
原来马大元的死、契丹腰牌的谣言、杏子林这场风波,全因他当年一个无心的疏忽。
\"你杀马副帮主,勾结全冠清,就为这个?\"他的声音像浸了冰的铁,\"你可知他是你丈夫?\"
\"丈夫?\"康敏突然尖笑,\"他不过是我用来往上爬的梯子!\"她甩开白世镜的手,一步一步逼近乔峰,\"你以为白世镜为什么帮我?
他早想当帮主了!
全冠清为什么传谣言?
他恨你断了他的升官路!
你们这些男人,嘴上说兄弟情义,心里哪个不是算盘打得叮当响?\"
白世镜突然踉跄着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帮主,我鬼迷心窍......\"
\"住口!\"康敏踹了他一脚,\"现在装可怜?
你当初替我偷腰牌时怎么不装?\"她转身看向陆九渊,眼尾还挂着泪,嘴角却扬得老高,\"陆先生,你说我疯?
我不过是要所有人都记得我康敏——就算用血来记!\"
林外传来更夫敲第四遍梆子的声音,阿朱躲在树后,手指攥得发白。
她望着康敏癫狂的模样,又看向乔峰紧绷的下颌,突然想起前日在慕容府听的话——\"丐帮要乱了\"。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乱局的由头,竟是个女人十年前没得到的一眼。
\"阿朱姑娘?\"陈长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阿朱猛地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退到了树后,月光透过枝桠落在她脸上,照得她眼底的震惊无所遁形。
陈长老的声音惊得阿朱肩头一颤,藏在树后的锦帕\"啪嗒\"掉在地上。
她慌忙弯腰去捡,发间银簪勾住了枝桠,扯得头皮生疼。
等直起身子时,陈长老已站在五步外,月光把他花白的胡须照得发亮:\"阿朱姑娘怎的躲在林子里?\"
阿朱喉咙发紧,指尖还攥着方才因紧张而揉皱的帕子。
她望着陈长老身后杏子林里晃动的人影,康敏尖锐的笑声仍像细针般扎着耳朵——原来慕容公子说的\"丐帮乱局\",竟是由这般扭曲的贪嗔痴织就。
她强作镇定福了福身:\"方才见林子里热闹,想瞧瞧热闹......不想迷了路。\"话尾发颤,连自己都觉得牵强。
陈长老眯眼望了望她泛红的眼尾,又瞥向不远处的人群,忽然压低声音:\"乔帮主的事,你可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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