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铁锤下的剑意,突如其来的老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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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尚未爬过青瓦檐角时,谢卓颜已立在说书场院门前。
她今日未着素白衫子,换了件靛青短打,腰间悬着块黑铁铸的虎纹牌——陆九渊认得,那是神剑山庄铸剑弟子的身份标记。
\"张铁匠卯时开炉。\"她见陆九渊出来,只说了一句,便转身往西大街走。
鞋跟叩在青石板上,脆得像敲在人心尖。
陆九渊忙跟上,袖中鹤羽随着步伐轻颤,倒似替他应着这趟行程。
铁匠铺的风箱声隔着半条街便撞进耳朵。
张铁匠正赤膊抡锤,脊背的肌肉块在晨光里起伏,砧上的红铁被砸得火星四溅。
谢卓颜却径直穿过满地炭屑,从墙角搬出个青铜坩埚:\"玄铁要兑三成功德金。\"她指尖划过坩埚内壁的暗纹,\"我前日在铸剑谷求的,能引动玄铁里的寒魄。\"
陆九渊接过她递来的皮手套,掌心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
当第一锤砸下时,他才知铸剑远非想象中简单。
玄铁虽经淬炼,内里仍藏着股倔劲儿,锤头落下总偏半寸,震得虎口发麻。
谢卓颜却不急着教,只抱臂站在砧旁,看他砸歪第三十锤时,突然抬手扣住他手腕:\"剑胚是剑的骨头,你拿它当死铁,它便要硌你。\"
她的手比他想象中有力,带着常年握剑的茧。\"跟着我。\"她另一只手拾起小锤,\"听砧声——\"
当两柄锤同时落下,陆九渊听见了。
玄铁在砧上发出清越的嗡鸣,与谢卓颜的锤音应和,竟似在唱一支他从未听过的曲子。
第二锤,第三锤,火星溅到他脸上,他却觉出那温度里裹着股凉,像雪水渗进骨髓。
两个时辰后,砧上躺着半尺长的剑胚,表面浮着层霜似的蓝光。
\"成了。\"谢卓颜退后半步,额角沾着炭灰,眼睛却亮得惊人,\"你敲的每一锤,都带着你刚悟的剑意。\"陆九渊摸向剑胚,指尖触及的刹那,那层蓝光突然凝成道细剑虚影,在他掌心转了个圈,又钻回铁里。
他喉间发紧——这剑胚,竟真有了灵性。
此后五日,陆九渊每日卯时便到铁匠铺。
第一日,他举锤的手会抖;第三日,砧声能引动院外杏树的叶子跟着颤;第五日傍晚,当最后一锤落下时,剑胚表面的蓝光已凝成七道细纹,像七颗星子缀在剑身。
张铁匠蹲在墙角抽旱烟,吧嗒吧嗒道:\"我打铁四十年,头回见人把剑胚敲出剑气。\"谢卓颜倚着门框擦手,闻言轻笑:\"他这哪是打铁,是拿锤子练剑呢。\"
第五日夜里,客栈的酒坛被敲得咚咚响。
令狐冲歪在靠窗的桌子上,酒葫芦在地上滚了两滚,酒液渗进青砖缝里,混着他的话往下淌:\"师父说我结交妖女,说我丢了华山派的脸......可盈盈她......\"他突然抓起酒碗灌了半口,酒顺着下巴滴在青衫上,\"陆兄,你说这江湖,到底是情义大,还是规矩大?\"
陆九渊坐在他对面,手里转着茶盏。
窗外的月光漏进来,照见令狐冲眼底的红血丝——那是被逐出师门后,在江湖上撞得头破血流的痕迹。
他想起说书时讲过的\"华山弃徒\"故事,此刻倒觉得故事太轻,轻得载不动眼前这人的分量。\"或许没有定数。\"他最终说,\"但你心里的秤,总得自己拎着。\"
令狐冲愣了愣,突然仰头大笑,笑声撞在房梁上,惊得梁上的燕子扑棱棱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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