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猫大王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99章 情义两难断,生死一线间,小说 三姐妹,我才是猫大王啊,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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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音姑娘多傻啊......\"后排穿蓝布衫的妇人抹着眼睛,帕子早湿成一团,\"那镯子我见她戴了二十年,原以为是夫妻信物,合着是心头血凝成的。\"

角落里的年轻剑客突然\"呛啷\"抽出半柄剑,剑穗上的红绸子扫翻了茶碗:\"这等腌臜事,某这就去兴云庄替李探花讨个公道!\"

铁笛先生的长须被气浪掀得乱颤,枯瘦的手指重重叩在桌沿:\"痴儿!

李探花要的是公道么?

他要的是......\"话没说完便重重叹了口气,袖中铁笛发出闷闷的嗡鸣。

阿紫攥着帕子的手终于松开,绣坏的并蒂莲上印着深深的指痕。

她忽然站起来,凳脚刮得青石板吱呀响:\"那林诗音呢?

她就该受一辈子委屈?\"

白展堂的手还悬在半空——他本想点住那剑客的穴,此刻倒先泄了力,葵花点穴手的姿势僵成个滑稽的兰花指。

佟湘玉蹲在地上捡算盘珠,可捡着捡着就停了,珠子从指缝里骨碌碌滚回原处,她望着台上陆九渊的影子,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话。

陆九渊垂眼望着案上的泪渍,听着这些声音像潮水般漫过耳际。

他看见老茶客眼里的灼痛,看见妇人怀里奶娃被吓醒的抽噎,看见剑客剑尖抖得像秋日芦苇。

\"各位。\"他突然开口,声音比往日低了三分,却像块沉石投入沸锅。

满场喧哗应声而止,只余烛芯\"噼啪\"爆响,惊得梁上麻雀扑棱棱撞在窗纸上。

陆九渊伸手抚过话本上\"飞刀\"二字,墨迹沾了指腹:\"李寻欢知道龙啸云在骗他,龙啸云知道李寻欢在装傻,林诗音知道自己在等一个永远等不到的答案。

可这世间事,哪有绝对的对错?\"

松鹤楼的风突然大了些,吹得布帘哗啦啦响。

老茶客的手慢慢从桌沿收回来,胡子还在抖,却不是因为愤怒;妇人把奶娃往怀里拢了拢,眼泪还挂着,却不再往下掉;剑客的剑\"当啷\"落回鞘里,剑穗上的红绸子蔫蔫地垂着。

\"李探花守的是'义'。\"陆九渊指尖点在\"飞刀\"上,\"当年龙啸云救他三次,他便用一辈子来还——哪怕这义,要拿命来垫。\"他又点向\"兴云庄\"三个字,\"龙啸云守的是'家'。

他见过马匪屠庄的血,听过盐枭砍人的响,他觉得让林诗音穿金戴银,就是守住了他能给的所有安稳。\"

铁笛先生突然抚掌:\"好个'义'与'家'!

老叟当年在漠北见李探花挡毒箭,只道是侠骨;今日才知,这侠骨里还裹着钝刀割肉的疼。\"

\"那林姑娘呢?\"阿紫的声音细得像蚊鸣,可满场都听见了。

她盯着陆九渊案头的泪渍,那滴泪正慢慢渗进纸里,把\"诗音\"二字晕成两团模糊的墨,\"她守的是什么?\"

陆九渊抬头看向阿紫。

这姑娘总爱穿紫衫,此刻却像株被霜打了的紫杜鹃,眼尾还沾着泪星子。

他忽然想起昨日在街角,她蹲在卖糖葫芦的摊子前看了许久,最终摸出个铜板买给街边小乞儿——原来她不是爱热闹,是见不得人受苦。

\"她守的是'心'。\"陆九渊说,\"可这世上最熬人的,就是守着一颗醒着的、却偏要装睡的心。\"

满场静得能听见檐角铜铃摇晃的轻响。

不知谁先叹了口气,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像春冰初融时的裂响。

老茶客摸出旱烟袋,火折子擦了三次才点着,青烟里飘出半句:\"这么说......倒没个对错了?\"

\"错的从来不是人。\"陆九渊将醒木轻轻一推,那方黑檀木在案上转了半圈,\"是这江湖的规矩,是这世道的秤——有人要拿义来称,有人要拿家来量,有人要拿心来比。

可这秤砣,从来不在别人手里。\"

\"那先生您说,站在谁的角度才是对?\"年轻剑客突然抱拳,剑穗上的红绸子被他攥得发皱,\"若换作您是李探花,是走还是留?\"

\"答案在各位心里。\"他说,伸手将话本合上,\"等哪天各位也遇到要拿命来量的事,自然就懂了。\"

台下突然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老茶客的旱烟烧到了手指,他\"嘶\"地一缩手,倒把掌声带得更响了;妇人把奶娃举高,小娃娃挥舞着肉乎乎的手,倒像是在鼓掌;铁笛先生抚着长须笑,铁笛在袖中发出清越的颤音,倒比掌声更动听。

阿紫突然弯腰捡起地上的茶盏碎片。

碎瓷片上还沾着半滴茶渍,在晨光里泛着琥珀色。

她望着陆九渊,欲言又止,最终把碎片收进袖中——这是她听过最疼的故事,可疼得真切,像刀刻在心上。

白展堂终于放下手,葵花点穴手的姿势散成摊开的掌心。

他望着台上的陆九渊,忽然想起当年在同福客栈,吕秀才说\"子曾经曰过\"时,也是这样的眼神——不是说教,是把心掏出来,让你看里面的血和肉。

佟湘玉终于捡完了算盘珠,她把珠子一颗颗拨回原位,却没像往常那样念\"珠子金贵\"。

她望着窗外渐起的尘烟,突然说:\"今儿的茶钱,免了。\"

松鹤楼的门帘被风掀起,有马蹄声\"得得\"由远及近。

陆九渊抬头,看见青石板路上扬起的尘土里,一道玄色身影翻鞍下马。

那人腰间悬着根乌木拐杖,杖头雕着只活灵活现的追命鸟——是六扇门的追命捕头到了。

陆九渊望着那道身影跨进门槛,目光扫过他腰间晃动的酒葫芦。

\"今日书就说到这儿。\"他敲了敲醒木,声音里带了丝笑意,\"明日......咱们接着说。\"

追命的脚步声在门口顿了顿,他望着台上的陆九渊,又看了看满场若有所思的茶客,忽然咧嘴一笑,摘下斗笠往桌上一放:\"陆先生这书,比我追了十年的案子还精彩。

来壶最烈的酒,某陪先生喝两盅。\"

陆九渊望着他腰间的酒葫芦,又看了看案头未干的墨迹,忽然伸手摸向袖中——那里还揣着阿紫刚才递来的半块碎瓷片,带着姑娘袖中的温度。

窗外的尘烟渐渐散了,檐角铜铃又开始摇晃。

松鹤楼里飘起新沏的茶香,混着追命酒葫芦里溢出的酒香,在晨光里织成一片朦胧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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