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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内的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
白展堂的手从算盘上滑下来,搭在了门框上;李二的肉案子“咚”地响了一声,不知是他拍的还是手抖的。
“黄三甲往桌上扔了块玄铁令,上面刻着‘杀’字。”陆九渊的拇指摩挲着醒木,指腹被木刺扎得生疼,“他说,温桦的一身本事,原是上阴学宫用‘洗髓丹’换的。如今学宫要他去杀个人——”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台下,“是他十五岁在江南书院读书时,共饮过三百杯酒、同盖过一床被的世子殿下。”
空气像突然凝住了。
王婶的帕子掉在地上,她浑然不觉;小丫头的茶盘“当啷”摔在地上,热茶溅在陆九渊脚边,他也像没知觉。
“温桦的手攥着霸秀剑的剑柄,指节白得像雪。”陆九渊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那是温桦的抖,也是他的抖,“他想起世子总说‘待我登基,要封你做镇国剑师’,想起去年中秋,世子举着酒盏对他笑:‘阿桦,你这剑,该护的是天下人。’”
“那李白诗呢?”不知谁小声问了一句。
陆九渊闭了闭眼。
原话本里,李白诗在温桦接任务那晚就跑了,可他偏要添一笔——“李白诗站在门外,手里的桂花酿洒了半坛。她哭着喊:‘阿桦,你要是去,我就跟着你,你杀一人我递一块帕子,你杀百人我熬一锅药……’”他睁开眼时,眼底有湿意,“可温桦没回头,他望着玄铁令上的‘杀’字,突然觉得那剑穗上的同心结,勒得他手腕生疼。”
堂内静得能听见房梁上芦花鸡的心跳。
陆九渊的手指按在旧话本的“温桦”二字上,那里被翻得发毛的纸页,像极了温桦此刻乱成一团的心思。
系统提示又跳出来:“听众矛盾值+20,关键悬念成型。”可他没看,他盯着台下王婶通红的眼睛,李二手背暴起的青筋,突然明白——这哪是在说温桦的故事,这是在说每个听客心里的那把剑,那把悬在情义与责任之间,迟迟落不下去的剑。
“最后,温桦抽出了霸秀剑。”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剑刃映着烛火,他望着自己的影子,突然笑了。你们猜,他这一笑是要杀人,还是要——”
“陆公子!”小郭的声音从后院猛地撞进来,“铁匠铺的张大叔说,您要的剑鞘打好了!”
陆九渊的话头被截断。
他望着台下骤然惊醒的众人,望着王婶慌忙去捡帕子,李二弯腰收拾茶盏,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他低头收拾案上的话本,手指触到那页被茶水洇湿的纸——上面原写着“温桦弑友成魔”,可现在,墨迹被晕开了,像团化不开的雾。
“明日接着说。”他敲了敲醒木,声音比往日轻了些,“温桦这一剑,究竟是刺向世子,还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后台那坛没喝完的桂花酿,“还是刺向自己。”
堂下有人轻声叹气,有人小声议论。
陆九渊收拾好东西往后台走,路过白展堂时,听见他小声嘀咕:“这温小侠,怕要断胳膊断腿才能过这关吧?”他脚步微顿,手按在后台那把新剑鞘上——剑鞘内侧,他让张大叔刻了行小字:“剑可折,心不可碎。”
窗外的风卷着杏花瓣吹进来,落在他的肩头。
陆九渊望着暮色里渐次亮起的灯火,突然想起系统任务里“天下第一”的线索。
可此刻他心里最清楚——真正的江湖,从来不是谁的剑最快,而是当那把剑悬在情义与责任之间时,你敢不敢,把剑刃转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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