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太后的大招!她要给王爷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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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糕像颗裹着芝麻的小炮弹冲进殿内,发髻上沾着的碎芝麻随着跑动簌簌掉落——显然是刚从御膳房「顺」了块桂花糕。她扒着苏桃的裙摆,小脑袋凑到画像前,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手里的拨浪鼓砸在金砖上,发出「咚咚」巨响:「不要新娘子!爹爹说娘亲是『绝绝子』,新娘子会抢糖糕的桂花糕!前儿个张嬷嬷说,纳妾就是给糖糕多个抢零食的娘!」
太后被哭声震得晃了晃凤冠,鬓边的珍珠步摇差点掉落,手中的美人图「啪嗒」落地,恰好盖住萧策偷偷翘起的嘴角。老夫人手忙脚乱地想去抱糖糕,却被她扭着身子躲开:「皇奶奶坏!糖糕只要娘亲一个人,娘亲会把最大的桂花糕留给糖糕!」
苏桃趁机将休书拍在桌上,从糖糕黏糊糊的小兜里掏出半块压扁的桂花糕,对着宣纸就按了个歪扭的糖渍手印:「太后,咱今儿就立字据!谁提纳妾谁是小狗!就用糖糕的桂花糕当印泥,童叟无欺,假一罚十!」
萧策看着她指尖沾着的糖霜,突然想起昨夜三更,她趴在书案上,用树枝在沙盘里教糖糕写「爱」字,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发间,将几缕碎发照得透明。他不动声色地伸手,用袖口替她擦掉指腹的糖渍,声音低得像羽毛拂过:「本王只娶你一人,连小狗都不屑做。」
「哀家不管!」太后突然耍赖,抓起榻边的花名册就往苏桃怀里塞,却没注意花名册里掉出颗炒瓜子壳,骨碌碌滚到苏桃脚边,「这翠花姑娘多好,勤劳肯干,能帮你带孩子,还能……还能帮你扫院子!」
「皇奶奶!」糖糕指着画像尖叫,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她是扫落叶的翠花姑姑!上次把糖糕绑着蝴蝶结的风车扫进茅房了!茅房里还有大虫子!」
满殿寂静得能听见檐角铜铃的轻响,以及太后牙齿打颤的声音。老夫人的脸「唰」地红透,从额头红到脖颈,活像被放进蒸笼里的大闸蟹。花名册掉在地上,散开的书页间露出夹着的话本书页,页眉处用眉笔写着批注:「上策:假纳妾逼婚;中策:装病催婚;下策:让策儿穿女装逛大街……」
苏桃捡起花名册翻到最后一页,只见歪扭的字迹写着:「终极下策:送策儿去尼姑庵静思己过」,旁边还画了个顶着光头、哭丧着脸的小人,赫然是萧策的模样。她笑得直不起腰,却被萧策悄悄握住了手,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纱衣袖传来,带着不容错辨的坚定,指腹的薄茧轻轻蹭过她的手背。
「母妃,」萧策突然上前一步,玄色锦袍扫过满地瓜子壳,稳稳挡在苏桃身前,袍角带起的风将太后鬓边的碎发吹得乱颤,「您若再提纳妾之事,儿臣明日便去宗人府改族谱,往后镇北王府的族谱上,只会有苏桃一人的名字。」
太后正要发作,却见儿子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又听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毕生勇气般补充道:「就像苏桃说的,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什么『现代爱情观』,本王……本王认了。从今往后,镇北王府只有主母,没有妾室。」
苏桃愣住了。这老套的土味情话,从平日不苟言笑的镇北王口中说出,竟让她心脏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偷偷掐了把他腰间软肉,换来他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眼神,那眼神像极了每次她把他的《孙子兵法》垫在妆台下时,他无奈却又纵容的模样。
「爹爹娘亲快亲一个!」糖糕突然举起拨浪鼓,鼓面上还沾着刚才掉落的芝麻,「亲一个皇奶奶就不纳妾啦!糖糕要看爹爹娘亲像戏文里那样亲!」
慈宁宫的琉璃瓦仿佛都被这笑声震得发颤,檐角的铜铃也跟着「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太后看着眼前笑作一团的三人,苏桃笑弯了眉眼,萧策无奈地任她掐着腰,糖糕在中间蹦蹦跳跳,突然觉得袖袋里的「合离书」硌得慌。她悄悄把那半张画着哭脸的纸揉成了团,丢进了旁边的香炉里,龙涎香的烟气裹着纸团的灰烬升起,仿佛带走了所有的「逼婚」念头。
罢了罢了,这能把冷面王爷驯成「跟屁虫」的儿媳,就算整日念叨着「现代独立」,就算偶尔「发疯」,也是她认准的镇北王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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