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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如同烙铁般烫过她的意识。她猛地抬头,穿过混乱攒动的人影和幽暗的光线,视线精准地投向几秒钟前陆凛所在的位置。

他不在原地。

就在灯光熄灭的同一刹那,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经如同猎豹般动了!沈微的目光刚刚捕捉到他的动作,他已经以惊人的速度,无声无息地穿过因惊恐而略显停滞的人群,目标明确地扑向了那张放置着致命花朵的餐台!他的动作快得几乎只留下一道黑色的残影,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近乎狂暴的决绝,与平日掌控全局的从容判若两人。

“别碰!” 一声低沉、冰冷、蕴含着巨大风暴的厉喝如同惊雷般在混乱的宴会厅一角炸响。

陆凛的手,带着一种绝对的力量和不容置疑的掌控,如同铁钳般牢牢地、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地扣住了那个端着托盘的侍者刚刚伸向黑色曼陀罗的手腕!侍者是个年轻小伙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和陆凛身上瞬间爆发出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恐怖杀气吓得魂飞魄散,托盘脱手而出,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香槟和玻璃碎片飞溅开来。

“陆…陆总……” 侍者面无人色,牙齿咯咯打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陆凛根本无暇理会他。他的目光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死死钉在那朵躺在冰冷金属托盘上的黑色曼陀罗上。那目光里翻涌着沈微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震惊?有,但转瞬即逝。更多的是暴怒,一种被公然挑衅权威、被侵入绝对禁地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暴怒!然而,在这滔天怒焰的最深处,沈微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

那绝不是第一次见到此物的震惊。那是一种“它终究还是来了”的、带着沉重枷锁的确认!

“陈伯!” 陆凛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穿透了周围的混乱。管家陈伯像一道影子般迅速出现在他身边,脸上惯有的温和恭谨被一种罕见的凝重取代。

“封锁现场!所有人,站在原地,不许动!安保组,接管所有出入口!立刻!” 陆凛的命令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这朵花……接触过它的所有东西,包括这个托盘,这个侍者,”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个抖如筛糠的年轻人,“全部单独隔离!没有我的命令,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给我查!彻彻底底地查!今晚所有进出厨房、接触过酒水食物的人,一个不漏!还有供电系统!”

“是!先生!” 陈伯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转身,手势凌厉地打出几个信号。早已待命的陆家精锐安保人员如同黑色的潮水,无声而迅猛地行动起来,瞬间封锁了宴会厅所有通道,将惊惶未定的宾客们“礼貌”而强硬地控制在原地。高效、冷酷、不容置疑,如同精密的战争机器被瞬间激活。

整个宴会厅彻底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之前的混乱嘈杂被强行镇压下去,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和偶尔无法控制的、低低的啜泣。所有的目光,或惊恐,或茫然,或探究,都聚焦在餐台旁那个散发着恐怖低气压的男人,以及他面前那朵静静躺在狼藉中的、妖异致命的黑色花朵上。

陆凛没有再看那花。他猛地转过身,一步就跨到了沈微面前。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那双深邃的眼眸在应急灯幽暗的光线下,翻涌着沈微无法完全解读的惊涛骇浪——有尚未完全褪去的狂怒余烬,有浓得化不开的担忧,还有一种……被看穿了某种秘密的、近乎狼狈的紧张。

“你怎么样?” 他的声音紧绷得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她,确认她的存在,却又在半空中猛地顿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目光在她脸上和身上急切地扫视,仿佛在确认她是否被那来自地狱的“礼物”所玷污、所伤害。

沈微站在原地,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冰。她没有回答他近乎失态的问题。她的目光越过他宽阔的肩膀,依旧死死锁在那朵躺在托盘碎片和香槟酒液中的黑色曼陀罗上。花瓣边缘的露水,在幽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像恶魔无声的嘲讽。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眼,目光穿透了陆凛眼中那些复杂的、翻涌的情绪,直直地刺入他瞳孔深处。那目光不再有迷茫,不再有摇摆的信任,只剩下一种被欺骗后的冰冷洞悉,和一种破开迷雾的、锐利的清醒。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飘落在死寂的水面,却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清晰地传入陆凛耳中,也敲碎了他试图维持的最后一丝平静假象:

“他还在,对吗?” 沈微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片冰冷的雪花落在滚烫的烙铁上,瞬间蒸腾起无声的寒意,却又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清晰,“那个‘V’……他根本没死。这一切,都还没完。”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在陆凛竭力想要掩盖的真相之上。宴会厅里的幽暗光线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下颌线绷紧如刀削斧刻。他周身那股刚刚因暴怒而喷薄出的恐怖气场,在沈微这句轻飘飘的质问下,如同被戳破的气球,骤然凝滞、收缩,最终沉淀为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窒息的沉重。

他扣着沈微手臂的手指,无意识地又收紧了几分,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那力道里透出的不再是单纯的保护欲,更像是一种溺水者抓住唯一浮木的绝望,一种被看穿所有伪装后的、无处遁形的紧绷。

时间在两人之间粘稠地流动着。周围宾客们压抑的呼吸声、安保人员低沉快速的指令声、远处隐约传来的设备检修的嘈杂……所有声音都退潮般远去,只剩下这片被死亡之花标记的方寸之地里,令人心窒的死寂。

沈微没有挣扎,也没有喊痛。她只是固执地、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双曾经盛满对他复杂爱恋与恐惧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和执着。她在等一个答案,一个她早已猜到、却必须由他亲口撕开的答案。

陆凛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一口烧红的炭。他避开了沈微那洞穿一切的目光,视线落在她锁骨下方那枚幽蓝的钻石吊坠上——那是他母亲冰冷的遗物,是他亲手为她戴上的、试图将她与自己的黑暗过往捆绑的象征。钻石的冷光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瞳里,仿佛也冻结了最后一丝挣扎。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一种沉重的、仿佛从肺腑最深处挤压出来的疲惫。再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每一个音节都透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无法挽回的沉重:

“是。”

一个字。重若千钧。

他抬起眼,终于再次迎上沈微的目光。那里面没有了暴怒,没有了伪装,只剩下一种近乎荒芜的坦诚,以及在那荒芜深处翻涌的、浓烈到令人心碎的复杂情绪——有恐惧失去她的战栗,有背负沉重秘密的疲惫,有对即将到来的、更恐怖风暴的预知,更有一种……尘埃落定后,反而滋生的、冰冷的决绝。

“他一直都在。” 陆凛的声音低沉下去,却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沈微的心脏,“顾议员?陆振山?他们不过是他庞大棋盘上随时可以丢弃的卒子。我们以为的终点……” 他微微停顿,嘴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近乎嘲讽的弧度,“只是他游戏的开场白。”

他的目光越过沈微,落在那朵被安保人员小心翼翼用特制密封袋装起的黑色曼陀罗上。那新鲜欲滴的黑色花瓣,在应急灯惨淡的光线下,依旧散发着不祥的诱惑。

“这朵花,” 陆凛的声音低得如同耳语,却清晰地敲在沈微心上,“是他的问候。”

他微微倾身,冰冷的唇几乎要贴上沈微的耳廓,呼出的气息带着绝望的寒意,一字一句,如同来自深渊的判词:

“他说……‘游戏才刚开始,我的小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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