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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的拉链只拉开了一小半,露出里面一片刺目的白色——是覆盖尸体的白布。

陆凛不在里面!

机会!

一股巨大的推力从心底炸开,瞬间压倒了所有恐惧和犹豫。她猛地推开虚掩的门,几乎是扑了进去!冰冷的空气如同无数细针,瞬间刺透薄薄的睡衣,包裹全身。

目标明确——那张不锈钢台子!

几步冲到台前,冰冷的金属台面边缘狠狠硌着她的腰腹。视线死死锁定在裹尸袋拉开的那一道缝隙上。那片白色的布,像一块裹尸布,覆盖着令人恐惧的真相。

她伸出手,指尖冰凉,带着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一点点靠近那片白色。

心脏在喉咙口狂跳,每一次搏动都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仿佛整个地下世界都在随之震动。指尖终于触碰到那粗糙冰冷的布料。触感像冰,带着死亡的气息。

沈微猛地吸了一口气,那浓重的铁锈味和消毒水味混合着尸体的寒气,呛入肺腑,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欲望,又被她死死压住。

用力一掀!

白布被掀开大半,露出下面那张毫无血色的、属于死者的脸。

时间,空间,连同沈微的呼吸和心跳,在那一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捏得粉碎。

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仿佛要碎裂开来。

那张脸……那张脸!

即使过去了整整十年,即使被死亡的灰败覆盖,即使僵硬扭曲得如同恶鬼……她也依然认得!烧成灰也认得!

是他!就是警方通缉令上、就是无数次出现在她午夜惊醒的噩梦里、就是刻在她灵魂最深处的仇恨烙印上的那张脸!十年前,那个同样下着暴雨的夜晚,那个带着令人作呕的狞笑,闯入她温暖的家,用带血的刀锋指着她和瑟瑟发抖的妹妹,最终将父母残忍推下楼梯,又在她眼前……那个毁了她一切的恶魔!

他死了。毫无生气地躺在这里,皮肤呈现出一种死寂的青灰色,眼窝深陷,嘴唇微微张着,凝固着最后一丝扭曲的表情。额角靠近太阳穴的位置,有一个触目惊心的、边缘不规则的孔洞,周围凝结着深褐色的、干涸的血块。

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轰鸣声在颅腔内疯狂震荡,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刺入,搅动着她的脑浆。世界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手死死撑住冰冷滑腻的金属台面边缘,指甲几乎要抠进金属里,才勉强支撑住没有瘫倒下去。指尖的冰冷和台上尸体散发出的、深入骨髓的寒气交织在一起,顺着手臂蔓延至全身,冻得她牙齿都在打颤。

是他……怎么会是他?!陆凛……陆凛杀了他?那个连环杀手……杀的是……是这个人?是她的血海深仇?!

混乱的思绪如同被飓风卷起的碎片,疯狂地冲撞着她的理智。短信……裹尸袋……仇人的脸……陆凛……

就在这认知崩塌、心神剧震的混乱时刻——

嗒。

一声极轻、极缓的脚步声,在死寂得连尘埃落下都清晰可闻的地下室里,突兀地响起。

像一颗冰冷的石子,投入凝固的、粘稠的血湖。

沈微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瞬间冻结。

嗒。

又一声。更近了。就在门口的方向。

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头顶,头皮发麻。她像一具生锈的、关节僵硬的机械木偶,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转过头。

心脏,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

门口,陆凛就站在那里。

他高大的身影堵住了门口唯一的光源,逆着光,面容隐在浓重的阴影里,看不真切。只有那双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荒野里蛰伏的、锁定猎物的兽瞳,冰冷、锐利、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死死地、牢牢地锁定了她。

他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仿佛与地下室的冰冷、黑暗和死亡的气息完美地融为一体。身上那件昂贵的黑色大衣肩头,还带着被雨水打湿的深色痕迹,如同不详的印记。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撑在裹尸台边、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的手,看着我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看着我眼中翻涌的、无法掩饰的惊骇、混乱和……崩塌的信任。

死寂在狭窄冰冷的水泥房间里蔓延,沉重得如同巨石压在胸口。只有沈微粗重得如同破败风箱般的喘息声,还有她自己心脏在耳膜里疯狂擂动的巨响,几乎要震碎她的鼓膜。浓重的血腥味、消毒水味,混杂着陆凛身上那股熟悉的、此刻却令人遍体生寒的冷冽雪松气息,沉甸甸地压下来,令人窒息,令人绝望。

他动了。

没有预兆。高大挺拔的身影向前迈了一步,沉稳地跨入了房间惨白的光线范围。头顶的冷光灯清晰地勾勒出他深刻立体的五官,下颌线绷得像最锋利的刀锋,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毫无弧度的直线。那双眼睛,褪去了平日里面对她时或温和或深沉的模样,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令人心悸的平静。那平静深不见底,像暴风雨前压抑到极致、暗流汹涌的海面,蕴藏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他朝沈微走来。

嗒、嗒、嗒……

皮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清晰而规律的轻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绷紧到极限、即将断裂的神经上。那脚步声,是死亡的倒计时。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倏然缠紧心脏,越收越紧。沈微几乎是本能地向后猛退,脊背重重撞在身后冰冷滑腻的金属台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

退无可退!

身后,就是那具散发着死亡寒气的尸体!就是她血海深仇的仇敌!也是此刻将她丈夫变成“连环杀手”的铁证!

陆凛在她面前一步之遥停住。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如同实质的冰锥,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审视。那视线缓缓下移,扫过她因惊恐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最后定格在她死死抠住冰冷台面边缘、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的手上。

他微微歪了歪头,眼神深不见底。薄唇微启,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被砂纸打磨过的质感,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死寂的空气里,也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沈微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杀人犯的体温,配拥抱你吗?”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裹挟着万钧雷霆和冰雹的闪电,狠狠劈进她的脑海,瞬间将最后一点支撑着她的力气彻底抽空。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发黑,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身体,不受控制地顺着冰冷坚硬的金属台面边缘,软软地向下滑去。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丝质睡衣,瞬间刺入皮肤,沿着脊椎蔓延,冻僵了四肢百骸。她滑坐在地上,蜷缩着,背靠着同样冰冷的不锈钢台脚,像一只被遗弃在暴风雨中的、瑟瑟发抖的小兽。视线模糊,巨大的轰鸣声在颅内疯狂回荡,几乎要撕裂她的意识。世界在旋转,在崩塌。

杀人犯……拥抱……

混乱的碎片在眼前疯狂闪回:陆凛深夜归来的刺目车灯,沉重拖曳的深色裹尸袋,眼前这张属于恶魔的、死寂的脸……还有那条毒蛇般的短信——“你丈夫是连环杀手”。

是他!短信说的……是真的?他杀了这个人……他是连环杀手……他杀了她的仇人……他……

逻辑在极度的恐惧、震惊和巨大的冲击下彻底断裂,只剩下本能的、无法抑制的颤抖。牙齿咯咯作响,身体蜷缩得更紧,双臂紧紧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抵御来自眼前这个男人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那刺骨的、来自地狱般的寒意。

陆凛依旧站在那里,居高临下。他沉默地看着她蜷缩在台脚发抖,看着她眼中翻涌的恐惧、混乱和彻底崩塌的世界。他没有动,没有解释,也没有靠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一种极其复杂的东西,浓得化不开——是痛苦?是某种……近乎绝望的疲惫?还是别的什么?在冰冷的地下室灯光下,显得晦暗不明,如同深渊。

时间在死寂中粘稠地流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冰冷的空气凝固着,只有沈微压抑不住的、破碎的抽泣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沉重的死寂和恐惧彻底压垮、吞噬时,陆凛终于有了动作。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弯下了腰。

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投下更深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身上那股冷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地下室的铁锈味和血腥气,强势地侵入她的感官。沈微下意识地想要向后缩,脊背却死死抵住了冰冷的金属,退无可退。

他单膝点地,蹲了下来。

与蜷缩在地上的沈微,几乎平视。

距离很近,近得她能看清他眼瞳深处那浓得化不开的、幽暗的墨色,以及其中翻涌的、她无法解读的暗流——痛苦、疯狂、某种深沉的悲哀……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脆弱?他的目光,沉甸甸地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审视,仿佛要剥开她所有的恐惧和伪装,直视她灵魂最深处的震颤。

他伸出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而有力,是签下亿万合同的手,是拂过她发梢的手,是昨夜在她身上留下烙印的手……此刻,也可能……是结束生命的手。

冰冷的手指,带着地下室特有的寒气,轻轻地、近乎小心翼翼地触碰到她的脸颊。

指尖的冰凉激得沈微猛地一颤,像被毒蛇的信子舔过,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他没有移开。指腹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抚过她脸上失控滑落的、冰冷的泪痕。那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却又蕴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控制力,仿佛在宣告所有权。

“别怕。”

他开口,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却清晰地穿透了她耳中的嗡鸣,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却又冰冷得没有温度。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平静得可怕。

“他死了。十年前就该死了。”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沈微的心脏。

他死了……陆凛杀的。他承认了?他杀了这个恶魔?为了……什么?

巨大的混乱和更深的恐惧攫住了她。她死死地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试图从那片深不见底的墨色中找到一丝答案,一丝能让她理解这一切的线索。那双眼睛里,有痛苦,有沉重,有某种近乎疯狂的东西在涌动……唯独没有面对妻子应有的、哪怕一丝的愧疚或不安。

他指腹的冰冷触感停留在她的脸颊上,像一块永不融化的寒冰。

“十年前……” 沈微的嘴唇不受控制地翕动,声音干涩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濒临破碎的颤抖,“……你……为什么?”

陆凛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锁链,沉甸甸地锁住她。他沉默着,那沉默本身就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抚过她泪痕的手指,指尖微微加重了一分力道,像是在确认某种存在,又像是在无言地传递着某种她无法理解的情绪。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时间在死寂中凝固。地下室惨白的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他的眼神深不见底,越过她的头顶,似乎穿透了冰冷的墙壁,望向了某个遥远而血腥的时空。那里面翻涌的东西太过复杂,痛苦、决绝、还有一丝……疲惫?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几乎要将沈微压垮时,陆凛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她的……不,是落在了她散乱的发间。

他的目光,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专注,仿佛穿透了十年尘封的时光,在寻找着什么。然后,他极其缓慢地、几乎是带着一种仪式感地,从自己黑色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动作很轻,很慢,仿佛捧着易碎的珍宝。

那东西在他宽大的掌心摊开。

沈微的呼吸,在那一刻,彻底停滞了。

一枚小小的、略显陈旧的蝴蝶发卡。

材质是廉价的粉蓝色塑料,边缘已经有了细微的磨损和划痕,原本鲜艳的颜色也褪去了一些光泽,显得有些黯淡。但那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形状,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样式,却无比清晰地烙印在她记忆的最深处!

十岁生日那年,妈妈省下半个月的菜钱,在街边小摊给她买的。她如获至宝,整整戴了一个夏天,洗澡睡觉都舍不得摘下,直到那个雨夜……

那个改变了一切的、血色的雨夜之后,它就彻底消失了。和她的家,她的父母,她无忧无虑的童年一起,被埋葬在血与火的废墟里,成为她不敢触碰的禁忌。

它怎么会……在陆凛手里?!

巨大的冲击让沈微眼前发黑,思维彻底陷入混沌。她死死地盯着他掌心的那枚发卡,瞳孔因极度的震惊而放大,仿佛要把它看穿,确认这不是一个可怕的幻觉。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它应该在十年前就遗落在血泊里,或者被那个恶魔当作战利品带走了!

陆凛的目光从掌心的发卡移回到沈微脸上。他的眼神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沉重到令人心碎的情绪。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艰难地挤压出来,带着无法言喻的重量:

“认得它吗?”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投向裹尸台上那具冰冷的、属于恶魔的尸体,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锋利,淬着刻骨的寒意,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在死寂的空气里,也砸碎了沈微摇摇欲坠的世界:

“我从他口袋里,把它拿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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