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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微的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当场呕吐出来。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翻到下面。

一份详尽的法医报告复印件。死亡时间精确到了她目睹陆凛处理尸体的那个雨夜的前两个小时。死亡原因:急性神经毒素(一种代号为“曼陀罗之吻”的、极其罕见且只存在于黑市杀手圈子的剧毒)注射。报告特别注明,在死者体内检测到了高浓度的毒素残留,并在其指甲缝里提取到了少量属于另一个人的皮肤组织碎屑(dNA报告附后),经过比对……指向一个名为“蝮蛇”的人。报告旁边附有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一个戴着兜帽、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在林国栋遇害时间段,匆匆离开其藏身的廉价旅馆。

紧接着,是一份情报分析报告。标题触目惊心:《“蝮蛇”身份及与林国栋关联调查》。报告指出,“蝮蛇”是“黑色曼陀罗”组织内部负责“清理”叛徒和“处理”高价值目标的顶级杀手,行事狠辣,踪迹难寻。报告中列举了多起手法相似的、疑似“蝮蛇”所为的悬案,受害者无一例外都是组织内部叛逃者或任务失败的成员。报告末尾,用加粗的字体得出结论:林国栋因近期试图脱离组织并卷走组织资金,已被高层下达“清理令”,执行者——“蝮蛇”。

最后一份文件,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沈微的心上。那是一份银行流水和加密通讯记录的解析报告。上面清晰地显示,就在第七位富豪遇害的前三天,林国栋的一个匿名海外账户收到了一笔巨额转账,汇款方赫然指向那位已故富豪名下的一个离岸空壳公司!而林国栋在收款后,立刻通过一个加密通讯频道,向一个代号为“园丁”的联络人发送了一条简短指令:“目标已确认,花园可以清理了。”报告旁注:“园丁”被高度怀疑为“蝮蛇”的固定联络人。

逻辑链冰冷而“完美”地呈现在沈微眼前:林国栋收钱买凶(联系“园丁”\/“蝮蛇”)→ 第七位富豪遇害(现场留下曼陀罗标记)→ 林国栋背叛组织卷款潜逃 → 被组织派出的“蝮蛇”清理门户(毒杀)→ 尸体被陆凛“发现”并处理。

陆凛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低沉而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疲惫,他指着那份dNA报告和“蝮蛇”的情报:“我找到他时,‘蝮蛇’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我晚了一步。” 他的手指划过那份银行流水和通讯记录,“这些,是我顺着林国栋的线,在他死前最后几小时里冒险截获的部分证据。足以证明他的死,是罪有应得,是组织内部的清除。而我……”他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回沈微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理解的沉重,“我只是在替天行道之后,收拾了残局,避免这些肮脏的东西牵连到你,牵连到陆家。”他再次强调,“清理门户。”

沈微的指尖冰凉,几乎握不住那叠沉重的纸张。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同受伤的蝶翼,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剧烈地颤抖着。大脑一片混乱,像被投入了无数碎片的滚筒。陆凛的解释环环相扣,证据链看似无懈可击。林国栋是凶手,他死有余辜。陆凛杀他(或者只是处理尸体?)是为了复仇,也是为了阻止他继续作恶?为了……保护她?

这个认知,像黑暗深渊里骤然亮起的一簇微弱的火苗,带着危险的暖意,诱惑着她这只即将冻僵的飞蛾。

可是……那枚发卡呢?陆凛暗格里珍藏的、属于她少女时代的发卡,为什么会出现在林国栋这个恶魔的口袋里?这巨大的、无法解释的疑点,如同冰水,瞬间浇灭了那簇刚刚燃起的火苗,让她浑身发冷。她猛地抬起头,想要质问,想要撕开这看似完美的解释下可能存在的巨大谎言!

然而,当她撞进陆凛的视线时,所有质问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床边,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壁灯下显得有些模糊,仿佛卸下了所有坚硬的外壳,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近乎脆弱的东西。他看着她,眼神专注得仿佛她是这世上唯一的光源,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掌控与锐利,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沉甸甸的痛苦和一种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推开的希冀。他伸出手,这一次,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和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握住了她冰凉僵硬的手指。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常年握枪或掌控权柄留下的薄茧,那温度透过冰冷的皮肤,一路灼烧到沈微混乱的心底。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此刻却只是轻轻地包裹着她,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惜,仿佛她是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稍一用力就会碎裂。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微微。”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能穿透灵魂的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轻轻搔刮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我知道你害怕,你恨,你无法理解……但请相信我,我做的一切,最终都只有一个目的——”他微微倾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发,带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冽又惑人的气息。

“保护你。”

这三个字,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带着致命的诱惑力,狠狠击中了沈微内心最深处、最隐秘的渴望。从十年前那个血夜开始,她失去了一切庇护,像一叶孤舟在惊涛骇浪中飘摇。保护?这是她午夜梦回时最奢侈的幻想,是她灵魂深处最无法抗拒的呼唤!

陆凛清晰地感受到掌中那只冰冷小手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软化。他的眼底深处,一丝几不可察的锐利光芒一闪而逝,快得如同错觉。他继续用那低沉而充满魔力的声音,在她耳边编织着令人沉沦的网:“十年前,我没能保护好你和你的家人……这是我一生都无法释怀的罪。”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沉痛的自责,无比真实,“这十年,我每一天都在寻找他,积蓄力量,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亲手斩断威胁你的毒蛇,将你彻底护在羽翼之下,再不让你经历一丝一毫的风雨和恐惧。”他收紧手指,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滚烫的掌心,传递着一种强大而坚定的力量感。“我承认我的手段并不光明,我身处黑暗,手上也沾着血……但微微,为了你,我愿意化身修罗,坠入地狱!只要能为你扫清障碍,护你一世周全!”

他的话语,像一把重锤,狠狠敲打在沈微摇摇欲坠的心防上。那强烈的、近乎偏执的守护宣言,带着一种毁灭性的浪漫,将她所有的质疑、所有的恐惧都暂时冲散了。她太累了,累得只想找一个安全的港湾停靠,哪怕那个港湾本身可能暗流汹涌。

眼泪再次无声地滑落,但这一次,不再是纯粹的恐惧和绝望,里面混杂了太多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迷茫、痛苦、一丝被巨大承诺震撼的悸动,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深究的、对这份“守护”的贪恋。

她看着陆凛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似乎只为她一人存在的痛楚和深情(哪怕那深情背后可能是深渊),看着他紧握着自己的、那只曾拖过裹尸袋、此刻却滚烫如火的手……

紧绷的身体终于彻底脱力,她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向前倒去,额头抵在了陆凛坚实的肩膀上。这个动作,带着一种放弃抵抗的脆弱和……一丝微弱的依赖。

陆凛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直了一瞬,随即,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所有的情绪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只剩下冰冷的、如同深渊般的平静。但他环抱住她的手臂却更加用力,充满了占有欲和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他将脸埋在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发顶,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时,脸上只剩下全然的、带着安抚意味的温柔。

“累了就睡吧,微微。”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最有效的催眠曲,在她耳边轻哄,“什么都别想了。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他轻轻地拍抚着她的背,动作轻柔得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那些肮脏的东西,都过去了。我会处理好一切。”

沈微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疲惫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意识在沉重的困倦和巨大的信息冲击下模糊不清。陆凛低沉的话语像带着魔力的咒语,在她混乱的脑海里反复回荡——保护你…为了你坠入地狱…清理门户…都过去了…

那叠冰冷的“证据”还散落在丝绒床罩上,林国栋死状狰狞的照片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那枚小小的、属于她少女时代的旧发卡,像一个幽灵,在她意识沉沦的边缘一闪而过,带着无声的、尖锐的质问。

然而,这微弱的警兆,终究敌不过席卷而来的身心俱疲,也敌不过陆凛怀抱那强大而危险的、令人沉沦的温暖和力量。他的心跳沉稳有力,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安心的节奏。

至少……至少在这一刻……

她混乱地想着,意识彻底滑向黑暗。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沉重的眼皮再也无法支撑,在陆凛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安抚声和窗外永不停歇的雨声中,沈微沉入了短暂而虚妄的“安宁”之中。

陆凛维持着怀抱她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确认她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陷入深度睡眠,他才极其缓慢地低下头。目光落在她沉睡中依旧微微蹙着的眉心和残留着泪痕的眼角,眼神幽深如同寒潭,里面翻滚着复杂难辨的暗流——有掌控一切的冰冷,有一丝得逞的餍足,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其微弱的怜惜?

窗外的雨,不知疲倦地冲刷着巨大的落地窗,发出单调而压抑的声响,仿佛要将这栋豪华别墅里所有的秘密和刚刚上演的、半真半假的“坦白”,都冲刷进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卧室里只剩下壁灯昏黄的光晕,笼罩着相拥的两人。一个沉入虚妄的安宁,一个在深渊的边缘,冷静地审视着怀中的猎物。那份伪造的“证据”,静静地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像一张精心编织的、淬着剧毒的蛛网,在昏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信任的幼苗,在谎言与鲜血浇灌的土壤中,畸形地探出了第一片脆弱的嫩芽。而它的根须之下,盘踞着名为“真相”的毒蛇,随时准备着,给予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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