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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坚硬的金属枪管,在沈微拼尽全力的推动下,如同攻城锤,带着她整个身体的重量和冲势,以无法抗拒的力量,狠狠怼在了顾议员那覆盖着银色面具的下颌骨上!

“噗!”

沉闷而令人心悸的撞击声响起!那是坚硬金属与骨头猛烈碰撞的可怕声音!

“呃啊!”顾议员面具下发出一声痛苦扭曲的闷哼。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头颅猛地向后一仰,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整个人再次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然而,这并非结束!

就在枪管撞击下颌、顾议员吃痛后仰的同一瞬间,由于沈微抓着他的手腕向上猛推的巨大力量,以及顾议员自身因剧痛而可能产生的、无意识的肌肉收缩——

顾议员那只扣在扳机上的食指,在多重力量的叠加作用下,猛地向内收紧!

“砰!”

第二声枪响!近在咫尺!震耳欲聋!

枪口,正死死顶在顾议员自己的下颌下方!子弹在枪膛内火药爆炸的狂暴推动下,瞬间出膛!它没有射向天空,没有射向地面,而是沿着最短的路径,以无可阻挡的毁灭之力,自下颌骨下方斜向上方,狠狠贯入了顾议员的头颅!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定格。

顾议员后仰倒下的动作僵硬在半空。那双透过银色面具孔洞露出的眼睛,瞬间瞪大到极致,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惊愕、茫然,以及一丝无法理解的荒谬。仿佛无法相信,致命的子弹,竟然是从自己紧握的枪口射出,钻入了自己的身体!

猩红温热的液体,混合着白色的浆状物,如同喷泉般,猛地从他下颌被枪管顶出的伤口处、以及面具边缘、鼻孔、甚至眼睛的孔洞里,狂飙而出!在惨白的探照灯光下,绘出一幅妖异而恐怖的泼墨画。

“嗬…嗬…” 破碎的、漏风般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挤出,如同破旧的风箱。他那身象征权柄的昂贵西装,瞬间被自己体内喷涌的污物浸透。

“哐当!” 他手中的枪无力地掉落在泥水里。

那具曾经散发着掌控一切气息的身躯,失去了所有支撑,如同被抽掉了提线的木偶,直挺挺地、重重地砸倒在冰冷的、混杂着血水的泥泞之中,溅起一片污浊的水花。身体微微抽搐了几下,面具下空洞的眼睛望着灰暗的雨幕天空,生命的光彩如同被吹熄的蜡烛,迅速黯淡、熄灭。

那副冰冷的银色面具,沾染了猩红的血污和灰白的脑浆,覆盖在失去生机的脸上,在雨水的冲刷下,反射着诡异的光,像一张凝固了所有罪恶与终结的嘲讽图腾。

世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雨水敲打铁皮、冲刷地面的哗哗声,单调而冰冷地持续着。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硝烟和铁锈的气息,在潮湿的空气里弥漫开来,令人窒息。

沈微保持着向前扑出的姿势,半跪在泥水里,距离顾议员的尸体只有一步之遥。她伸出的手还僵在半空,指尖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太过暴烈,太过迅疾,像一场光怪陆离又血腥至极的噩梦。温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溅了她满身满脸,雨水冲刷着,却带不走那深入骨髓的冰冷和黏腻感。

她杀了人。用最直接、最惨烈的方式,间接地……终结了一个生命。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汹涌而上。她猛地捂住嘴,干呕起来,身体因为脱力、寒冷和剧烈的情绪冲击而筛糠般抖动着。

“微…微……”

一个极其微弱、仿佛随时会被风雨吹散的声音,如同游丝般传入沈微的耳中。

是陆凛!

沈微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瞬间从灭顶的恍惚和生理性的不适中惊醒。她霍然转头,目光急切地搜寻。

就在几步之外,陆凛的身体蜷缩在冰冷的泥水里,像一片被狂风暴雨蹂躏后丢弃的落叶。他的脸深深埋在污浊的泥浆中,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那条为了救她而彻底报废的手臂,以一个恐怖的角度扭曲着,软软地搭在身侧。身下的泥水,被从他身体各处伤口不断涌出的鲜血,染成了触目惊心的暗红色。他的身体在雨中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微弱得如同叹息,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停止。

刚才那声呼唤,几乎耗尽了他残存的最后一丝力气。

“陆凛!”

沈微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发出破碎的嘶喊。所有的恐惧、恶心、眩晕瞬间被更巨大的恐慌所取代。她连滚爬爬地扑到陆凛身边,冰冷的泥水浸透了她的膝盖也毫不在意。

“陆凛!陆凛你看着我!别睡!求你别睡!”她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他骨折的手臂,试图将他沉重的身体翻过来,让他不再呛着泥水。他的身体冰冷得吓人,像一块浸在冰水里的石头。

她的动作惊动了他。陆凛极其艰难地、极其缓慢地侧过一点头,沾满泥浆和血污的脸微微抬起,露出一条缝隙。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污迹,勉强露出了那双紧闭的眼睛。他的睫毛颤抖着,如同濒死的蝶翼,用尽全身力气,才掀开了一条极其微小的缝隙。

缝隙里,不再是之前的锐利和燃烧,只剩下一种沉沉的、无边无际的灰暗和疲惫。仿佛生命之火正在急速熄灭,只剩下最后一点微弱的余烬。他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别说话!省点力气!我们得离开这里!救护车…对,救护车!”沈微语无伦次,泪水终于决堤般汹涌而出,混合着雨水和血水,滚烫地滴落在陆凛冰冷的脸上。她手忙脚乱地在自己身上摸索着,想找手机,却发现口袋空空,手机早不知在刚才的搏杀中掉到哪里去了。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没有救援,没有帮手,只有这冰冷的雨,无边的黑暗,和一具正在她怀中迅速流失温度的躯体。

“不…不…”她摇着头,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紧紧抱住陆凛冰冷的身体,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哪怕只有一点点,“坚持住…陆凛…求你…你说过要给我解释的…你说过要和我一起…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陆凛的身体在她怀里微弱地颤抖了一下。他费力地、极其缓慢地再次掀开一点眼睑。那双灰暗的眸子,透过几乎粘连在一起的睫毛缝隙,极其模糊地映出沈微泪流满面、写满恐惧和绝望的脸。

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情绪,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那片死寂的灰暗中漾开一丝涟漪。是歉意?是不舍?还是别的什么?

他沾满血污和泥浆的手指,极其轻微地、痉挛般地动了一下,似乎想抬起来,想碰碰她的脸,想擦掉她的眼泪。但这个微小的动作耗尽了他最后的气力。那根手指只抬起了不到一厘米,便颓然落下,无力地垂在泥水里。

他眼中的那点微光,如同风中的残烛,剧烈地摇曳了一下,终于,彻底地、缓慢地熄灭了。眼睑沉重地合拢,再无声息。

“陆凛——!!!”

沈微凄厉绝望的哭喊声,如同受伤野兽最后的悲鸣,猛地撕裂了码头死寂的雨幕,在冰冷的钢铁丛林间反复回荡、撞击,充满了无尽的悲怆与无助。她紧紧抱着他冰冷僵硬的身体,仿佛要将自己的生命也一同挤压进去,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冲刷着两人脸上的血污与泥泞。

雨,下得更大了。冰冷的雨水无情地冲刷着码头上的一切,试图洗去血迹,洗去硝烟,洗去这刚刚上演的惨烈。但那浓重的血腥味,却仿佛渗入了钢铁和泥土的深处,固执地弥漫在潮湿的空气里。

就在沈微的哭喊声中,在她悲痛欲绝、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的刹那——

“咳…咳咳…”

一阵极其微弱、如同破旧风箱漏气般的咳嗽声,突然从她怀中那具“冰冷僵硬”的身体里传了出来。

沈微的哭声戛然而止,如同被扼住了喉咙。她猛地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怀中的陆凛。

陆凛依旧紧闭着双眼,脸色灰败如死人。但刚才那几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咳嗽,却清晰地证明着,一丝极其顽强的生命之火,尚未完全熄灭!它如同狂风暴雨中最后一点微弱的火星,在死亡的灰烬下,极其微弱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挣扎着,不肯彻底散去!

希望,如同刺破厚重乌云的微弱星光,在沈微彻底绝望的心底,骤然点亮!

她猛地抬头,布满泪痕的脸上混合着狂喜与更深的恐惧,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急切地扫视着空旷、黑暗、只有风雨声的码头。必须找到人!必须找到救援!现在!立刻!

就在她仓皇四顾,寻找着任何一丝可能生机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几步外顾议员那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顾议员那张覆盖着破碎银色面具的脸,正朝着她的方向。面具孔洞下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空洞地睁着,直勾勾地“看”着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和诡异感瞬间攫住了沈微的心脏。

更让她浑身血液几乎凝固的是——

顾议员那只垂在泥水里的、并未被沈微撞击波及的手,那只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食指……竟然极其轻微地、极其诡异地……向上勾动了一下!

仿佛神经末梢最后的无意识抽搐。

又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冰冷无声的告别手势。

紧接着,一个极其轻微、带着诡异气泡音的嘶嘶声,如同毒蛇吐信,竟从那具本该死透了的尸体喉咙深处挤了出来。那声音微弱得几乎被雨声淹没,却清晰地钻入了沈微的耳中:

“呵……‘V’……会……为……我……”

声音戛然而止。

那只勾动的手指也彻底僵直不动。

仿佛刚才那诡异的动静和最后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只是沈微悲痛过度产生的幻觉。

但一股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寒意,却顺着沈微的脊椎猛地窜上头顶,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比这冰冷的雨水和陆凛逐渐流失的体温,更加刺骨。

顾议员死了。银色面具碎了。

但“V”……那个如同巨大阴影般笼罩一切的代号,却如同幽灵,随着顾议员最后这诡异的气息,再一次,沉沉地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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