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被附身的莫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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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露娜握紧法杖，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

\"那就对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种职业...但不管是魔法师、巫师、咒术师、术士、萨满、德鲁伊还是什么都好，所掌握的魔力都肯定是源自祂...我当然也不例外，只是肯定比你们更早地踏上这条相同的道路罢了，所以将你们称为后辈不是很正常吗？\"

\"莫伊\"摇晃着金杯，绿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维持着漫不经心的微笑回答道。

\"祂？\"哈露娜一脸迷惘，不自觉地望向身边的夏羽，寻求解答。

\"她说的是起源魔女，这个世界上一切神秘与奇迹的起点...\"

夏羽压低声音回答，眼眸依旧警惕地盯着\"莫伊\"，没有丝毫放松。

\"哦...这个我倒是知道...\"

哈露娜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学院里的基础课程至少教过这些。

虽然对方暂时没有表露出敌意，夏羽依旧不敢有丝毫放松，做好了随时被攻击后释放短距离瞬移走位的准备。

她的手指微微颤动，随时准备激活魔力。

\"没错，羽酱的见识真广...明明只是个野路子，比起学院派的哈露娜酱知道的都要更多呢...不但对于祂有所了解，对我的事情也知道得那么清楚，这真是让人感兴趣啊...\"

像是察觉到什么，\"莫伊\"的眼神感兴趣地瞥了一眼夏羽，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

夏羽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突然袭来，仿佛整个灵魂都被看透，连忙集中精神抵抗。

好在当然对方将视线收回后，这压力很快又减轻了。

「好强的压迫感，来自半神的凝视，让灵魂都为之深深颤抖...现在的自己果然还是太过弱小，果然不应该冒险进来的……」

就在这时，哈露娜突然鼓起勇气，向前一步声音中带着恳求。

\"千相魔女前辈，既然你承认我们是后辈的话，这样叫你应该可以吧？！...求你了，请你把身体还给莫酱吧，她是我重要的朋友！\"

\"呵呵，真是可爱的小鬼...哈露娜酱，你可能误会了什么...虽然我确认将你们看成后辈，可是魔女和魔女之间并不是可以和睦相处的关系，而是天然就要斗个你死我活的敌人哦...\"

\"莫伊\"轻笑着，声音甜美却带着致命的寒意，如同裹着蜜糖的刀锋。

\"为、为什么？！\"

哈露娜震惊地问道，完全无法理解为何同为魔法使用者就必须成为敌人。

\"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羽酱，她大概也知道吧...\"

\"莫伊\"的目光再次落在夏羽身上，仿佛能看穿她的灵魂一样。

\"羽酱？\"

哈露娜转向夏羽，用询问的眼神望向对方。

\"想要穷尽魔法之道，不管选择那一条方向，只靠人类本身的潜力是不可能的...想要突破极限，那就必须寻找吸收起源魔女失落的魂之碎片...只有收集到全部碎片的人，才有机会抵达和祂相同的境界...\"

夏羽无奈地给这位上课不认真的大小姐补课。

\"原来如此...不对，你刚刚的话我听懂了，可是我还是不太明白魔女和魔女之间为什么要互相敌对啊？\"

哈露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是马上又皱起眉头不解地问。

\"呵呵，这都听不懂吗？...那么看来哈露娜酱，确实不会是我的敌人呢...\"

\"莫伊\"闻言再度发笑，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轻蔑与怜悯。

她优雅地晃动着金杯，闪烁着绿光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仿佛在欣赏两只有趣的小蚂蚁。

\"羽酱，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

哈露娜求助地望向夏羽，声音中带着急切。

\"很简单，能搜集到全部魂之碎片的人注定只有一个...也就是说，所有想要穷尽魔法之道的人，都绝对是彼此的潜在竞争者...\"

夏羽再次叹了一口气，更加直白地作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