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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波斯寻爱记(上)
part one:线索在地洞里
元贞二年,秋夜。
大都城最大的风月场——“醉仙楼”,还飘着桂花酒香。马致远却裹着件打补丁的青布袍,蹲在卢沟桥边对着潺潺的流水发呆。他鬓角新添的白发,比桥栏上的秋霜还显眼。
她的手里攥着半朵干枯的芍药,那是三年前小昭临走时留给他唯一的信物。如今花瓣碎成齑粉,混着他鼻涕和眼泪落进水里,惊跑了一群叼着月亮影子的野生锦鲤。
“我说马老弟,您这‘枯藤老树昏鸦’的造型,再配上‘小桥流水人家’的背景,不去勾栏瓦舍唱个《恋曲1990》,倒在这儿学他人做望夫石了不成?”
一个油光满面的胖子,晃着折扇凑过来,腰间羊脂白玉带上坠着个黄铜酒壶。马致远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杂剧圈里出了名的“曲疯子”关汉卿。
他刚从青楼喝花酒出来,舌头还打着卷儿,“昨儿我新写的《窦娥冤》彩排,刽子手砍头时抽风的老太太向台上扔鸡蛋,砸我脸上跟敷了层芙蓉膏似的……您猜怎么着?我当场就着蛋液改了句‘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嚯……正是这神来之笔,换来了满堂彩!”
马致远用七天没洗的衣袖,抹了把眼泪和鼻涕混搭的脸,声音比西风还萧瑟:“关兄,别拿你的那些苦情戏消遣我了。小昭走时说回波斯,可这都三年了,音信全无。我昨儿做梦,梦见她在西域王宫里弹琵琶,弦上拴着一根纤细的红线,红绳的另一头系在我的肝上,她每拨一下琴弦,我这儿就疼得……”
“嘿……打住!打住!”关汉卿慌忙摆手,折扇“啪”地一声展开,扇面上,歪歪扭扭写着“不吃芹菜”四个大字,落款“大痴道人黄公望”。
“要说寻觅美人,您得学我笔下的唐明皇,千里追贵妃。不过依我看,波斯么太远,您不如先去南城‘琴瑟坊’碰碰运气,听说那儿新来了个擅长弹胡琴的胡姬,长得跟年画里的麻姑似的,就是指甲盖儿太长,弹起琴来跟挠门似的,非常的挠心。”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喧哗声。只见十几个皂隶押着一个戴枷锁的汉子走过,那汉子一边走,一边破口大骂:“狗官!老子不过在日记里写‘红杏出墙非本意,皆因院墙太矮’,你就说我影射朝政?有种让你们尚书大人来跟我对骂!”
关汉卿以扇遮脸,在背后捅了捅马致远,低声说:“瞧见没?这就是张养浩,前些个日子,因为写小曲辱骂上司,被参了一本,打发去看守皇陵了。听说现在,天天跟石人、石马对诗,疯疯癫癫的,多半是整坏了脑袋。”
马致远望着张养浩远去的背影,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小昭临走前塞给他的锦囊,说是到了危急时刻再打开。正琢磨着,关汉卿突然拽住他的衣袖说:“走走走,跟我去个好去处!”
关汉卿继续说道,“昨儿我发现一个秘洞,里面全是前朝文人留存下来的手稿,说不定有什么秘法之类的东西,能帮你找心上人。不过,里面的一个洞口被块巨石堵着,估计得学我那《单刀会》里的关老爷,使点巧劲儿!”
说着,两人摸黑一直走到西直门外的乱葬岗,关汉卿拿出一个火折子,趁着火光,指着一块刻着“文人墨客到此一游”的石头,神秘兮兮道:“看见没?这石头得用元曲平仄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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