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新的骨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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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瓷谜棺
骨灰堂的阴影中,灰袍人影放下骨瓷扣的瞬间,第7排所有骨灰罐同时震颤。陈默掌心的旧疤突然灼痛,他透过殡仪馆监控看见惊人一幕:骨瓷罐里的血痂遇热膨胀,竟在罐内重演龙窑窑变——血痂化作胎骨,釉彩凝成戏服,苏晚卿的残魂于罐中虚影乍现,张口唱出的却是陈默的心跳频率。
“他们要用你的血痂炼出新的瓷魂!”林婉的电话在此时打进来,背景音是考古队发掘明代戏班墓的爆破声。直播画面里,主棺出土的骨瓷枕赫然刻着与陈默掌心相同的莲花纹,棺内陪葬的戏服领口,绣着用活人血痂制成的盘扣。
陈默驱车赶到考古现场,墓坑底部的积水已变成釉彩。骨瓷枕在雨中悬浮,枕面戏文渗出的血痂正顺着水流蔓延,在每个考古队员的鞋底烙下莲花印。灰袍人影站在棺前,掀开覆盖戏服的白布——上面用骨瓷粉末写着:“第十九次窑变,血痂为引,活人作胚。”
“周仲甫的残魂就藏在骨瓷枕里。”林婉举着拓印的墓志铭,“他当年用邪术将自己的魂魄封入血痂,每百年借窑变转生一次。”话音未落,墓坑四壁渗出骨瓷碎片,拼凑成明代炼魂窑的模样,考古队员们的影子被强行拽入窑壁,化作烧制瓷胚的燃料。
灰袍人影转身,露出陈默的脸——竟是他的镜像分身,左掌心的莲花印呈诡异的青紫色。“你以为毁掉胎骨就结束了?”分身抚摸着骨瓷枕,血痂从枕面涌出,在陈默脚下织成炼魂阵,“你的血是第十九道引魂符,该送我回人间了。”
苏晚卿的残魂突然从戏服中冲出,她的身体由历代受害者的记忆碎片组成,每片都染着镇魂符的金光。“真正的窑变不是炼魂,是魂归!”她将碎片裹住骨瓷枕,掷向墓坑积水——水中倒映着所有被炼魂者的脸,他们的怨念与血痂共鸣,竟将骨瓷枕烧出无数裂痕。
陈默的分身发出凄厉尖叫,青紫色的莲花印寸寸崩裂。他扑向骨瓷枕,却被苏晚卿的残魂推入窑壁,化作一块嵌着血痂的骨瓷砖。当最后一道裂缝贯穿枕面,所有考古队员的影子回归本体,墓坑积水褪去,露出底部刻着的真正铭文:“魂归戏台,骨化尘埃,血痂窑变,至此终焉。”
骨瓷枕裂成八块残片,每块都映着不同的戏脸。陈默捡起刻着生角的残片,发现釉缝里卡着半枚烧焦的骨瓷扣,扣心处的血痂已化作飞灰。林婉将残片拼合,枕面戏文竟变成:“质本血痂来,还归尘土去,一枕黄粱梦,百年窑变息。”
三个月后,残片被送往博物馆修复。深夜值班的保安发现,拼合的骨瓷枕在月光下渗出釉彩,自动组成新的戏文,唱的是《牡丹亭》的尾声,却在句末多了句独白:“血痂未冷,釉彩长温,若问来生事,窑火照归人。”
而在城市另一端的陶艺工作室,那位曾被釉彩附身的年轻人正在烧制纪念瓷盘。当他打开窑炉,发现所有瓷盘的釉彩下都浮着细小的血痂纹路,组成同一个图案——半朵即将盛开的莲花,花瓣尖端,是一滴永不坠落的血珠。瓷盘底部,自动生成的款识不是年号,而是四个骨瓷小字:“血痂待燃”。
暗网深处,“釉下客”的账号最后一次更新,内容是段燃烧的窑炉视频,火光中可见枚骨瓷扣正在融化,扣面上的莲花纹里,陈默的血痂与苏晚卿的锁骨粉末融为一体,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虚拟空间的尽头,只留下自动循环的唱词:“一坯血痂一坯魂,半窑釉彩半窑人,若是窑变重来日,莫叫戏魂再作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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