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海上铁则！臣服或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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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片大海的铁则！

……

霸王海贼团的旗帜在狂风中猎猎作响，那是一面底色漆黑、中央画着金色王冠骷髅头的旗帜。三个月前，这面旗帜在伟大航路前半段名声不显；而现在，它已经成为了无数海贼的噩梦。

“船长，前方发现海贼船！”了望台上的水手兴奋地大喊，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伐尔撒从船长椅上缓缓站起，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微笑，黑色大衣在风中翻飞如血浪，他的双手戴着着有着尖锐锋刺的黄金指虎，尖端永远沾着洗不净的血迹。

“全员准备战斗。”伐尔撒的声音不大，却让整艘船上的海贼都绷紧了神经，“记住，别放走任何一只蚊子。”

这是霸王海贼团的铁律。三个月来，他们专门猎杀其他海贼团，不是为了财宝或名声，而是为了最纯粹的杀戮与战斗，每一次生死相搏都是最好的训练，每一具倒下的尸体都是成长的阶梯。

截至目前，他们已经收归了七支海贼团纳入麾下，覆灭了二十一支海贼团，被覆灭的海贼团无一生还。

对面的海贼船显然认出了这面恐怖的旗帜，开始慌乱地调转船头，但已经太迟了。

\"强手裂颅！\"

伐尔撒双手平伸，作虎爪状，下一刻巨大的吸力从他手心爆发。海水裹挟着风浪朝这里急速涌动，对面那个海贼团的船只不进反退。

“怪物！是'霸王'伐尔撒！”敌船上传来惊恐的尖叫。

战斗——这场战斗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伐尔撒的船员们如狼似虎地扑向那些已经吓破胆的对手。

三个月前，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还只是普通海贼；而现在，每个人都变成了熟练的杀人机器，即使是最不擅长战斗、对死亡最敏感的费奥佩·安妮现在也在杀戮前面不改色了。

“太弱了。”艾德里安一脚踢开脚边的尸体，不满地皱眉。“这已经是本周第五个连像样抵抗都做不到的废物海贼团了。”

莱德走过来，他的右臂装穿戴着着特制的钢铁铠甲，六根炮管从其中冒出，炮口上面沾满鲜血和脑浆。

艾力克尖锐的手臂上沾满了鲜血，如同雨水一样汇聚到尖端滴落：“船长，我们在变强，对手却越来越不堪一击，什么时候进入新世界啊。”

伐尔撒望着海平面，回忆起半年前他们刚进入伟大航路时的情景。那时的霸王海贼团还只是个不显山露水的小团体，连悬赏金也只是伐尔撒一人独大，即使遇到的海上风暴，也让他们感到力不从心。

“还记得西奥多·安德里吗？”伐尔撒突然问道。

艾力克的表情变得凝重。“当然记得，那是我们出海后的第一场硬仗。”

那天，霸王海贼团遭遇了上千名海军的重重包围，任何人都是死里逃生，不过这也成为了他们变强之路的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里，霸王海贼团如同饥饿的鲨鱼，在伟大航路前半段疯狂寻找猎物。他们专挑其他海贼团下手，因为海军有组织有纪律，而海贼则是完美的磨刀石——够强，但不会太强；够狠，但不够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