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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雪魄阁的精锐士兵瞬间被惊动,厉声嘶吼。弓弦嗡鸣,密集的箭矢如同骤雨般朝着那道模糊的青影攒射而去!然而,寒逍遥的身形在高速移动中展现出非人的灵动与预判,时而如鬼魅般凭空横移数尺,时而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身体,所有致命的箭矢都擦着他的衣角呼啸而过,深深钉入雪地或墙壁。他根本不与外围士兵纠缠,脚尖在冰冷的墙面、突出的檐角甚至激射而来的箭杆上轻轻一点,身形便再次拔高、转折,如同无视重力的幽灵,在密集的箭雨和士兵的拦截网中硬生生撕开一条通道,直扑阁楼最高处!

“砰——!”

一声巨响,厚重的、雕刻着繁复冰花纹路的木窗被他以肩肘之力悍然撞碎!木屑纷飞中,他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带着一身风雪与凛冽到极致的杀气,闯入了那个弥漫着浓重药味和血腥气的囚笼!

阁楼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盏长明灯摇曳着昏黄的光。几个负责看守的守卫和药师被这突如其来的破窗而入惊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拔出兵刃或抓起药杵。然而,他们的动作在寒逍遥眼中慢得如同凝固。他甚至没有看清动作,只有几道冰冷的青影在昏暗中一闪而逝!

噗嗤!噗嗤!噗嗤!

利刃入肉、骨骼碎裂的沉闷声响接连响起!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那几个守卫和药师的身体以各种扭曲的姿态猛地抛飞出去,狠狠撞在墙壁或药架上,鲜血和破碎的内脏瞬间泼洒开来,染红了冰冷的地面和散落的药材。连一声像样的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彻底没了声息。浓烈的血腥味瞬间盖过了原有的药味,将这间“圣堂”染成了屠宰场。

寒逍遥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瞬间扫过整个房间。然后,他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杀气、甚至所有的呼吸,都在刹那间冻结了。

他的视线,死死地钉在了房间最深处那张宽大的、铺着厚厚白色锦缎的软榻上。

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那里。

那是一个瘦弱得可怕的小女孩。看起来不过两三岁,穿着一件明显过大的、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袖子和裤腿都高高挽起。露出的四肢细得像麻杆,皮肤是一种病态的、近乎透明的苍白,薄得几乎能看见下面青紫色的细小血管。而就在那纤细得令人心碎的手腕、脚踝,甚至手臂和小腿内侧,布满了密密麻麻、新旧交错的针孔!有些已经结痂发黑,如同丑陋的麻点;有些则红肿溃烂,渗出淡黄色的脓水;最刺目的,是几道刚刚凝固不久的、深红色的新鲜血痕,显然是刚被取过血不久!

小女孩似乎被巨大的破窗声和随之而来的杀戮惊吓到了极致。她没有哭喊,没有尖叫,只是用一双大得不成比例、却空洞得如同两口枯井的眼睛,茫然又惊恐地望着闯入者。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属于孩童的天真与光彩,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恐惧与麻木。她的身体在宽大的衣服里微微颤抖着,像一片在寒风中随时会凋零的枯叶。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寒逍遥高大的身躯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他脸上因杀戮而凝聚的暴戾与冰寒,如同被重击的冰面,寸寸龟裂、剥落,露出下面惨白如纸、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底色。一股无法形容的、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痛,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他的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

孩子!这就是他的孩子!他和青青的孩子!

那张苍白的小脸上,那挺直的鼻梁,那倔强抿着的、毫无血色的嘴唇……即使被极度的虚弱和恐惧折磨得脱了形,那眉宇间的轮廓,依旧清晰地烙印着属于他寒逍遥的血脉印记!

“呃…啊……”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濒死野兽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呜咽,猛地从寒逍遥口中迸发出来。他踉跄着向前冲了两步,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又像踩在自己碎裂的心尖上。他死死地盯着女儿手腕上那些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针孔和溃烂的伤口,盯着她眼中那片死寂的恐惧,一股腥甜再次涌上喉头。

他明白了!全明白了!

为什么青青会死!“护着孩子”……她是以怎样绝望的姿态,用自己的生命去阻挡那些贪婪的魔爪!

为什么城中会有那种诡异的“平静”与“繁荣”!那所谓的“雪魄丹”……每一颗都浸透了他女儿的血泪!

为什么空气中会有那丝微弱的、令他血脉悸动的血腥!那正是从他亲生骨肉身上,一滴一滴榨取出来的生命精华!

“神女”?“救星”?多么讽刺!多么恶毒!他们将一个三岁的稚童,像豢养待宰的牲口一样囚禁,用冰冷的针尖日复一日地凌迟,抽取她的血液,只为换取自己片刻的苟延残喘!

“啊——!!!”

积蓄的悲恸、滔天的怒火、噬骨的悔恨,如同压抑万年的火山,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寒逍遥仰天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长啸!那啸声如同千万把利刃刮过冰面,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杀意和无尽的悲怆,穿透厚重的墙壁,席卷了整个城主府,甚至压过了外面广场上疯狂的喧嚣!

啸声未落,他眼中最后一丝属于人性的光芒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比极地寒冰更冷、比九幽深渊更暗的、纯粹到极致的毁灭之意!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股被仇恨和痛苦彻底点燃的、只为杀戮而生的毁灭风暴!

“你们……都该死!!”

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在血腥弥漫的阁楼中响起。

寒逍遥动了。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华丽的招式。他的身影化作了一道真正的、肉眼难以捕捉的青色狂风!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刺耳的厉啸!他的目标,是阁楼之外,是广场之上,是这座城池里每一个参与了这场罪恶、每一个吮吸过他女儿鲜血的活物!

他冲出了雪魄阁,直接从高耸的阁楼一跃而下,如同陨星坠地,轰然砸在下方广场那拥挤的人群边缘!

杀戮,开始了。

那不是战斗,那是单方面的、高效到令人绝望的收割。

寒逍遥的身影在人群中闪烁、腾挪,快得只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残影。他的“老寒腿”不再仅仅是轻功,更是最致命的武器!每一次看似随意的点地、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旋身,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和血肉被撕裂的闷响!

腿影如鞭!如刀!如重锤!

一个正贪婪吞咽着丹药、脸上露出满足之色的壮汉,头颅如同熟透的西瓜般轰然爆开,红白之物飞溅!旁边一个妇人惊恐的尖叫刚刚冲出喉咙,一道青影掠过,她的胸腔便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砸中,瞬间塌陷下去,整个人像破麻袋般倒飞出去,撞倒一片!

寒逍遥的身影出现在一个高举着药匣的士兵面前。那士兵甚至没看清来者是谁,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踹在他的脖颈上!咔嚓!颈骨应声而断,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身体软软倒地。他手中的药匣被寒逍遥凌空抓住,看也不看,五指发力,坚硬的木匣连同里面珍贵的“雪魄丹”瞬间被捏爆成齑粉!

“魔……魔鬼!他是魔鬼!”

“快跑啊!!”

“救命!救……”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之前的狂热与贪婪在绝对的力量和残酷的死亡面前,瞬间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他们哭喊着,尖叫着,互相推搡踩踏着,如同炸了窝的蚂蚁,拼命想要逃离这片瞬间变成修罗场的广场!

然而,寒逍遥的速度太快了!他的杀意笼罩了整个广场!他的身影无处不在!

他像一道青色的闪电,在混乱奔逃的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停顿,都必然带起一片血雨腥风!他的腿法刁钻狠辣到了极致,专攻要害!头颅、脖颈、心口、脊椎……被踢中者非死即残,绝无幸理!他甚至不需要用手,仅凭一双腿,便掀起了一场血肉的飓风!

一个试图从背后偷袭他的军官,手中的长刀还未劈下,寒逍遥仿佛背后长眼,一个匪夷所思的回旋侧踢,脚尖精准无比地点在军官持刀的手腕上!咔嚓!腕骨粉碎!长刀脱手!紧接着,另一条腿如同毒蛇出洞,带着残影狠狠踹在军官的太阳穴上!军官连哼都没哼一声,头颅猛地旋转了半圈,七窍流血,栽倒在地。

寒逍遥脚步不停,身形如鬼魅般切入另一群试图结阵抵抗的士兵中间。腿影翻飞,如同狂风扫落叶!扫腿如钢鞭,抽碎膝盖!蹬腿如攻城锥,踹断胸骨!劈腿如巨斧,斩落头颅!每一次出腿都伴随着清脆的骨裂声和沉闷的倒地声。他如同虎入羊群,所向披靡!士兵们精良的铠甲在他恐怖的腿力面前如同纸糊,瞬间扭曲变形,深深嵌入血肉之中!

惨叫声、哭喊声、骨骼碎裂声、血肉飞溅声……交织成一曲地狱的挽歌。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泼洒在洁白的积雪上,迅速凝结成大片大片粘稠暗红的冰晶,散发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甜气味。残肢断臂四处抛飞,内脏碎片散落一地。整个中心广场,在惨白的月光下,彻底变成了一个巨大而恐怖的屠宰场!

寒逍遥的双眼赤红如血,里面看不到一丝属于人类的感情,只有一片冰封万里的杀意。他的玄青色衣袍早已被敌人的鲜血浸透,变成了更深的、近乎黑色的暗红,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每一步落下,都在雪地上留下一个粘稠的血脚印。他仿佛不知疲倦,不知伤痛,只是一台精密而冷酷的杀戮机器,目标只有一个——屠尽眼前所有活物!

他杀红了眼。广场上的人被他屠戮殆尽,他便冲出广场,如同复仇的死神,冲入凌雪城的每一条街巷!

城守府?挡路者死!寒逍遥如同人形凶兽,直接撞碎了府衙厚重的大门!里面试图组织抵抗的护卫、文吏,甚至躲在桌下的侍女,都成了他宣泄怒火的祭品!腿影过处,墙壁崩塌,廊柱断裂,人体如同破败的玩偶般被踢飞、粉碎!他找到了躲在内室瑟瑟发抖的城守。那个曾经冠冕堂皇决定囚禁暖儿、用她的血换取“全城性命”的罪魁祸首,此刻面如土色,裤裆一片腥臊。寒逍遥没有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一脚踏下,如同踩碎一颗腐烂的南瓜,城守的头颅连同他身下的楠木大椅,瞬间爆裂成一滩模糊的血肉与碎木!

他杀向那些曾经参与围攻青青院落、强行掳走暖儿的暴民聚居的街巷!无论老幼妇孺,只要曾经沾染过那份罪孽,只要曾在那场暴乱中伸出过贪婪的手,此刻都成了他复仇名单上的目标!哀嚎求饶声无法打动他分毫,怜悯早已随着青青的惨死和女儿的遭遇彻底湮灭。他的腿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简陋的房屋被暴力拆毁,里面躲藏的人被揪出来踢毙在雪地!

他杀向那些炼制“雪魄丹”的药师的住所!无论他们是被迫还是主动参与这场罪恶,在他们一次次将冰冷的银针刺入暖儿稚嫩皮肤的那一刻,就已经宣判了自己的死刑!寒逍遥踹开他们的家门,将那些试图藏匿或逃跑的药师连同他们的药炉、药柜一起,踢成粉碎!药粉混合着鲜血和碎肉,散发出一种怪诞而恐怖的味道。

杀戮如同瘟疫,迅速蔓延到整座城池。寒逍遥的身影如同索命的青烟,在狭窄的街巷、在开阔的广场、在富丽的宅院、在贫寒的窝棚间疯狂穿梭。所过之处,唯有死亡与毁灭!恐惧的尖叫划破夜空,又迅速被更凄厉的惨嚎所取代。火光开始零星地燃起,映照着雪地上流淌的、如同小溪般的暗红血迹和堆积如山的尸体。

这座依靠榨取一个三岁孩童鲜血而获得虚假繁荣的冰城,终于迎来了它血腥的末日。寒逍遥的怒火,要用整座城池的性命来浇灭!他的悔恨,要用无数人的哀嚎来填补!他的痛苦,唯有这无边的杀戮才能暂时麻痹!

不知过了多久,当寒逍遥的身影终于停在城市中心那座最高的钟楼顶端时,整座凌雪城已经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风雪的呼啸声,以及火焰燃烧木头发出的噼啪声,还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惨白的月光,冰冷地洒落。

目之所及,是地狱般的景象。洁白的积雪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粘稠、暗红、正在迅速冻结的冰雪混合物。无数的尸体以各种扭曲的姿态堆积在街道上、广场上、残破的房屋里。有的肢体分离,有的头颅碎裂,有的胸腔塌陷……浓烈到化不开的血腥气冲天而起,与燃烧产生的焦糊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残垣断壁间,偶尔有未燃尽的火焰在跳动,映照着尸山血海,投下摇曳而狰狞的光影。

寒逍遥孤零零地站在钟楼之巅,脚下是堆积如山的尸体。他浑身浴血,玄青色的衣袍早已被浸透成黑红,湿冷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悍而疲惫的轮廓。血水顺着他额前的发梢、指尖、衣角,一滴一滴地落下,砸在下方冰冷的尸堆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怀里,紧紧抱着那个小小的、轻若无物的身体。暖儿依旧睁着那双空洞的大眼睛,里面倒映着下方尸山血海和头顶惨白的月亮,却没有任何焦距。巨大的惊吓和持续的虚弱,早已让她失去了哭泣和反应的能力,只剩下本能的、微弱的颤抖。寒逍遥用自己染血的衣袍尽可能地将她包裹住,试图隔绝那刺骨的寒风和这人间地狱的景象,但他手臂的颤抖却无法抑制。

极致的杀戮过后,是如同冰原般死寂的空虚。那滔天的怒火暂时熄灭了,留下的只有深入骨髓的冰冷和一种灵魂被彻底掏空的茫然。他看着怀中女儿苍白的小脸,看着她手腕上那些刺目的针孔,再看着脚下这座被他亲手毁灭的、浸满鲜血的城池……一股巨大的、几乎要将他压垮的疲惫感席卷而来。他赢了?他报仇了?可青青再也回不来了。暖儿……他可怜的孩子,那双空洞的眼睛里,还能找回属于孩童的光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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