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北极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章 机场重逢:五年后他掌心灼烫的温度,银月之下,心火燎原,性感北极贝,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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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站定在她面前。

距离近得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再仅仅是冰冷的、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滚烫体温的气息。他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如同五年前那个雨夜,再次将她完全笼罩。

机场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祁奥阳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和他近在咫尺的、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时间仿佛被拉长成一个世纪。

格瑞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终于从被巨大情绪冲击得几乎窒息的胸腔里,挤压出两个破碎的、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浓重鼻音的音节:

“阳……阳?”

那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像粗糙的砂纸摩擦过心尖,带着一种穿越漫长时光、浸透了无数个无望日夜的、沉重到令人心碎的思念和……失而复得的狂喜。那声呼唤,不再是五年前那种冰冷的、带着绝对占有欲的宣告,而是像一个在无边荒漠中跋涉了太久、终于看到绿洲却害怕只是海市蜃楼的旅人,发出的、带着巨大不确定性和卑微祈求的试探。

祁奥阳的身体在他唤出那个昵称的瞬间,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心脏像是被那两个字狠狠攥住,痛得她瞬间弓起了背,几乎无法呼吸!一股巨大的酸涩猛地冲上鼻尖,眼眶瞬间滚烫!

阳阳……

这个称呼,只存在于那段被囚禁的、扭曲的时光里。是他清晨递来温热牛奶时低沉的轻唤,是他朗读童话时偶尔停顿的呢喃,是他修剪玫瑰时带着掌控意味的低语……是她拼尽全力想要遗忘的、属于“囚徒祁奥阳”的烙印!

五年!她用无数个日夜,用汗水、泪水、用t台上耀眼的灯光和掌声,才勉强将自己重塑成“R.q”!才将那个软弱依赖、被他豢养的“阳阳”深深埋葬!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用这个称呼,如此轻易地、带着那样浓烈的情愫,再次将她拖回那个深渊的边缘?!

“不……”祁奥阳猛地抬起头,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尖锐,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嘶哑和巨大的抗拒!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他脸上那清晰得让她心碎的痛楚。

她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盯着他那双翻涌着惊涛骇浪的紫眸,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封的齿缝间艰难地挤出,带着绝望的切割感:

“格瑞?……不…我们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她重复着,声音破碎不堪,身体因为巨大的情绪冲击和恐惧而摇摇欲坠,手指死死抠着行李箱的拉杆,仿佛那是她对抗即将灭顶的洪流时,唯一的浮木。“不要……再靠近我……”

她的话,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格瑞翻涌着巨大情绪的心口。他高大的身躯极其明显地晃了一下,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瞬间褪尽,只剩下一种死寂的灰白。紫眸中那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卑微的祈求,如同被狂风席卷的烛火,在祁奥阳毫不掩饰的、巨大的恐惧和抗拒面前,骤然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绝望的、如同深渊般的痛楚。那痛楚如此清晰,如此沉重,清晰地刻在他骤然黯淡下去的眼底,刻在他微微颤抖的薄唇上。

他伸出的手,那只骨节分明、曾无数次带着绝对掌控抚过她脸颊、握着她手修剪玫瑰的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中。距离她的手臂,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指尖,在空气中,难以抑制地、剧烈地颤抖着。

空气凝滞得如同固态的冰。机场的喧嚣被彻底隔绝在他们之外,形成一个令人窒息的真空地带。祁奥阳的泪水无声地汹涌滑落,砸在冰冷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情绪和恐惧而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逃离。

格瑞的手,就那样僵在半空。那伸出的姿态,不再带有任何一丝五年前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反而像一座骤然崩塌的冰山,露出了底下被岁月和悔恨侵蚀得千疮百孔的根基。他指尖的颤抖,清晰地传递着一种被彻底击溃的无力感和……巨大的、无声的悲恸。

他紫罗兰色的眼眸,如同两块失去所有光泽的深色琉璃,死死地锁着祁奥阳泪流满面的脸。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太过沉重——有被她尖锐抗拒刺伤的痛楚,有对她巨大恐惧的难以置信,有五年间无数个日夜蚀骨思念的煎熬,更有一种被彻底否定的、深入骨髓的绝望。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解释,也许是道歉,也许是……一句迟到了五年的、真正意义上的告白?但所有的话语,都在祁奥阳那双盛满泪水、写满巨大惊恐和坚决抗拒的墨色眼眸前,被生生堵回了喉咙深处,碾碎成无声的粉末。

他还能说什么?

“跟我回去”?那只会印证她最深的恐惧。

“对不起”?那轻飘飘的三个字,如何能承载那三百多个日夜囚禁带来的伤害?

“我爱你”?在此时此刻,在她如此激烈地抗拒着“阳阳”这个称呼、抗拒着他任何靠近的时刻,这句本该最沉重的话语,只会显得更加苍白、更加讽刺、更加……令人窒息。

他所有的语言,所有试图表达的情感,在她筑起的、由恐惧和五年独立铸就的冰冷高墙面前,都显得如此无力,如此……不合时宜。

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那只僵在半空的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沉重的、仿佛拖拽着千钧重量的姿态,一点一点地收了回去。手臂垂落在身侧,手指紧握成拳,用力到指节泛白,青筋在冷白的手背上狰狞地凸起,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即将破体而出的东西。

他收回了手,也收回了所有试图靠近的意图。

高大的身影依旧笼罩着她,却不再带有迫人的侵略感,反而透出一种被彻底抽空了力气的孤峭和……寂寥。深灰色大衣的肩头,那点细碎的巴黎雪粒,不知何时已悄然融化,留下一点深色的湿痕,像一滴无声的泪。

祁奥阳看着他收回的手,看着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痛楚和绝望,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拧绞!一股尖锐的、复杂的、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的剧痛瞬间攫住了她!不是单纯的恐惧,那里面混杂着一种看到强大存在骤然崩塌的震撼,一种被如此沉重情绪冲击的茫然,甚至……一丝连她自己都唾弃的、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心疼?

不!不能心软!祁奥阳!想想那个玻璃温室!想想他覆在你手上修剪玫瑰时冰冷的掌控!想想被锁在门内的窒息感!想想这五年你是如何咬着牙、流着血才一步步爬出来的!

恐惧和理智瞬间压倒了所有混乱的情绪!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一秒都不能!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割裂着疼痛的喉咙。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几乎是撞开了挡在身前的行李箱,拖着那巨大的箱子,踉踉跄跄地、头也不回地朝着安检口旁边的紧急通道冲去!她不敢回头,不敢再看那张脸,不敢再承受那目光的重量!她只想逃离!逃得越远越好!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慌乱而破碎,行李箱的轮子在地上拖拽出刺耳的噪音。她像一只被猎人惊飞的、伤痕累累的鸟,仓皇地扑向任何可能存在的出口。

格瑞站在原地,如同一尊被遗弃在喧嚣中心的冰冷石像。他没有追。

他只是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她逃离。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在慌乱中撞到路人,看着她头也不回地冲进紧急通道的门后,消失不见。

紫罗兰色的眼眸,追随着她消失的方向,瞳孔深处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也随着那扇门的合拢,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的黑暗。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

视线落在自己那只刚刚试图触碰她、却又被她的恐惧狠狠推开的手上。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刚才因巨大情绪冲击而瞬间飙升的、滚烫的体温。

那温度,灼烫得如同地狱的业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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