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笔窃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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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纤细的颈,再是半露的肩,最后是衣带滑落的刹那,腰窝处那一弯动人的凹陷...裴砚之画得极快,像要把脑海中的影像尽快驱逐。可越是画,那身影就越发清晰,甚至开始对他微笑——
“世子爷画的是谁?“
裴砚之悚然一惊,迅速用军报遮住画作。裴安站在门口,手中端着安神茶。
“谁准你进来的?“他厉声道,声音里带着北疆风雪般的寒意。
裴安慌忙单膝跪地:“小的敲了三次门,世子没应声,担心...“
“滚出去。“
待房门关上,裴砚之才移开军报。画上的女子已初具神韵,虽无五官,却自有一段风流态度。最要命的是,他竟在不知不觉间,用朱砂点出了她腕间那颗守宫砂。
“荒唐...“
裴砚之揉碎画纸,扔进香炉。火焰腾起,瞬间吞噬了那个不该存在的身影。可当灰烬飘散,他又鬼使神差地抽出一张半透明的蝉衣笺,覆在方才作画的纸上——
墨迹透了过来,虽模糊,却更添几分朦胧之美。那腰肢的弧度,衣带的走势,甚至比原画更令人浮想联翩。
裴砚之盯着这张透墨画,喉结滚动。忽然,他想起温如璃临摹他字迹时专注的神情,想起她说“妾身总得知道恩人的名讳怎么写“时眼中的狡黠...
“原来如此。“
他忽然明白了。模仿是最极致的窥探,最隐秘的亲近。当她一笔一划复刻他的字迹时,是在以最亲密的方式了解他;而当他画下她朦胧的身影时,又何尝不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占有她?
这个认知让裴砚之浑身发烫。他猛地起身,推开窗户。夜风裹着春雨的气息扑面而来,却驱不散心头燥热。远处别院的灯火还亮着,像一只窥探的眼睛。
“砚之...“
幻听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裴砚之握紧窗棂,木刺扎入掌心也浑然不觉。他该远离她的,该将她送回齐府,该彻底斩断这危险的牵连。可当他闭眼,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温如璃被他扣住后颈时轻颤的睫毛,和那句带着挑衅的“世子要军法处置妾身么?“
“咔嚓“。
窗棂被他生生掰断一块。裴砚之看着掌心的木屑,忽然笑了。他取出一张崭新的宣纸,再次提笔——
这次,他画得极慢,极细致。不再是朦胧的身影,而是清晰的眉眼,含笑的唇,和那截戴着守宫砂的皓腕。画完后,他在角落题上自己的名字,用的是温如璃模仿得最像的那种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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