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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梦境破解的化学证据
月食正当时，林渊率人搜查钦天监，在观星台暗格发现硝石（KNo?）与硫黄（S）混合物——正是玄甲会制造“天火”的原料。
“硝石遇热分解出氧气，”他向武则天展示燃烧实验，“若在月食时点燃，会产生‘火焰噬月’的假象。”
狄仁杰从暗格取出一本《浑天仪改刻图》，扉页赫然盖着“庚”字号火漆印：“原来他们想借浑天仪‘替天行道’，将科学污名化。”
五、女皇的科学决断
月食结束，武则天携文武百官登观星台。林渊用浑天仪演示月食原理：“地球行至日月之间，阴影遮月，此乃自然之理。”他撒出的干冰（唐代“人工造雪”术）在月光下腾起薄雾，模拟地球阴影移动。
“玄甲会以为，”武则天望着群臣震惊的脸，“用巫术能操控人心，却不知科学才是最锋利的‘解梦刀’。”她忽然指向张柬之，“卿袖口的硝石粉，可是替玄甲会‘改刻’浑天仪时沾的？”
六、科学时代的破晓
张柬之被拿下的次日，大理寺公布玄甲会“借梦乱政”的全部证据。林渊在《科学日报》（唐代版邸报）撰文：梦非天谕，乃脑之科学；变非神怒，乃物之规律。
武则天看着案头的浑天仪齿轮，指尖停在“科学永昌”的投影纹路：“临渊，若千百年后有人梦见我们，会看见什么？”
“会看见，”林渊望着窗外初升的朝阳，“一个用科学照亮梦境的时代。”
（第二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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