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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机陪葬:与此同时,“猎杀小组”的另一位飞行员雷克斯·巴伯上尉,则对准了另一架由宇垣缠中将(联合舰队参谋长)乘坐的副机,发动了猛烈的攻击。这架“一式陆攻”也被打得遍体鳞伤,燃起大火,最终迫降在附近的海面上,机上人员(包括宇垣缠本人)虽然身负重伤,但侥幸生还。

护航的“零”:那6架负责护航的“零式”战斗机,在美军p-38的突然打击面前,完全被打懵了!他们虽然也试图进行拦截,但在性能(特别是俯冲速度和火力)和数量都处于劣势的情况下,根本无法有效地保护他们的长官。在与美军的“掩护小组”进行了短暂而又混乱的空战之后,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长官的座机坠入密林,也只能无奈地脱离战斗。

整个空战,从美军发动攻击,到山本座机被击落,前后加起来,仅仅持续了不到5分钟!

任务完成,胜利返航

在确认两架“一式陆攻”都已经被击落之后,米切尔少校立刻下令,所有p-38战斗机,脱离战斗,全速返航!

返航的途中,也同样充满了惊险。很多飞机的油料都已经接近极限,有一架p-38甚至在降落时,刚刚接触到跑道,引擎就因为燃油耗尽而熄火了。但最终,除了在空战中受损的一架飞机(飞行员安全跳伞获救)和因机械故障中途返航的两架之外,其余的15架p-38,都安全地返回了亨德森机场。

当兰菲尔德中校跳下飞机,摘下飞行头盔,对着前来迎接的指挥官,说出那句简单而又震撼的话语时,整个瓜岛,都沸腾了:“目标确认——任务完成。我们,杀死了山本。”

第二天,一支由日本陆军士兵和当地土着组成的搜救队,在布干维尔岛茂密的雨林深处,找到了山本五十六座机的残骸。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飞机的残骸散落一地,还在冒着青烟。而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山本五十六的遗体,被安全带牢牢地固定在座椅上,从飞机残骸中被抛了出来。他穿着整洁的海军大将制服,戴着白手套的双手,依然紧紧地握着他那把心爱的武士刀,身体微微前倾,表情平静,仿佛只是在闭目养神。经过法医的检查,发现他的头部和左肩有多处枪伤,基本是当场毙命。

山本五十六的死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日本的最高层,引发了剧烈的政治地震。

为了避免动摇民心士气,日本政府和军部,在最初的一个多月里,对此事是严格保密,秘而不宣。直到1943年5月21日,才正式向全国公布了山本五十六“在前线与敌机交战中,壮烈战死”的消息。

消息一出,整个日本都陷入了巨大的悲痛和震惊之中。裕仁天皇极度震怒,亲自为山本写下悼词,并追授他“元帅”军衔和“大勋位菊花章颈饰”(这是日本的最高荣誉勋章)。日本政府为山本举行了极其隆重的“国葬”,数十万东京市民自发地走上街头,为这位“海军之魂”、“帝国之剑”的陨落,送上最后的哀悼。

然而,在这片悲痛的背后,联合舰队的指挥体系,却一度陷入了瘫痪和混乱。山本五十六,不仅仅是一个舰队司令,更是整个日本海军的战略大脑和精神领袖。他的突然离世,使得联合舰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找不到一个能够替代他的、具有同样威望和战略眼光的指挥官。

山本五十六的死,对于日本而言,远不止是失去了一名海军大将那么简单。更准确地说,这是整个昭和时代日本军国体制下,一代精英的殉葬;甚至可以说,是一代日本人的悲剧缩影。

山本与同时代许多盲目激进的军人不同。他不是那种高呼“八纮一宇”的狂热民族主义者,也不是那种将武士道当成教条、热衷发动“圣战”的战争狂人。相反,他是日本那个极端而封闭的政治环境中,少数依然保持清醒认知的人之一。正是因为他见过真正的世界、了解真正的大国,才让他的“清醒”显得尤为可贵——也尤为孤独。

山本留学美国多年,在哈佛求学时曾广泛接触美国社会,他游历了底特律的福特工厂,也观察过华尔街的金融体系。他曾深刻地说过:

“美国的工业基础远超日本,他们若动员起来,日本根本没有胜算。”

在1939年,战争尚未全面爆发之际,他私下对友人说:“如果非要与美国一战,我只能尽全力去打前六个月,之后我不敢保证什么。”

这不是软弱,而是一个战略家的冷静判断。但在那个被军国主义狂热和民族神话所裹挟的日本,山本的这番理性言论,却成为了他的“罪证”。

他被激进派痛骂为“软骨头”“卖国贼”“日奸”,甚至曾多次接到暗杀威胁。在这个本该理智与良知被尊重的社会里,山本却因为太过清醒而被孤立,被污名化。他的忠诚,不被理解;他的忧虑,被当作懦弱;他的远见,被视作背叛。

然而,即便如此,山本仍选择站在国家一边。他不是在迎合体制,而是在尽其所能地为这个迷失方向的国家,争取一线生机。既然无法阻止战争的到来,他就试图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海军战略——来为日本赢得一个谈判的机会。他知道自己赌的是“国运”,更知道成功的概率微乎其微,但仍义无反顾。

珍珠港的成功,把他推上了神坛。全国上下将其奉为“军神”,日本海军的象征,他的名字家喻户晓,画像被挂在学堂与神社之中,孩子们在课本里歌颂他的“英明果敢”。可这场胜利,山本并未感到欣喜。他知道,那只是战争的开端,真正的试炼还在后面。而这份神化的声誉,也让他背负起了沉重的偶像包袱。从此以后,山本再无退路,只有不断“胜利”,才配得上“军神”的称号;而一旦失败,所承受的羞耻与谴责,将如万钧雷霆倾覆而下。

日本是一个深受“耻辱文化”束缚的社会。对于军人而言,“失败”不仅是战术层面的失利,更是道德上的堕落,是对“皇军神圣性”的亵渎。因此,自中途岛失败后,山本几乎夜夜失眠。他的日记中透露出强烈的挫败感,他开始回避公开场合,不再接受记者采访,甚至变得少言寡语,像一个在烈火中慢慢熔化的铸剑人。

有人提出一种极具争议的说法——山本早已得知自己的行程被泄露,他并非全然不知美军已破译其密码。可他仍然毅然起飞,亲赴布干维尔岛。换句话说,这是他主动选择的一条“死亡之路”。

这种说法,乍看似乎有些阴谋论的味道,但细究其情境,却并非毫无根据。

当时布干维尔岛的驻军司令城岛高次少将,就曾专程飞赴拉包尔,当面劝阻山本取消这次视察,称岛上安全难以保障。但山本的回复是极为严厉的:

我的决定不会改变,你回去照办。明天晚上我会与你共进晚餐。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鼓舞士气”了,更像是一种命运的诀别。或许在他心中,他已无路可退。连续失利的痛苦、偶像神坛的压力、对战略走向的无力感——这一切都在吞噬着他。而若能以身殉职,至少还能保住帝国海军的士气,给国家一个“为将者殉职”的体面告别。

山本的死,是军国体制的牺牲品,更是整个国家病态逻辑的牺牲品。他既是加害者,又是受害者。他发动了珍珠港,点燃了战争的导火索;但他也一直试图阻止战争发展到万劫不复的深渊。在那个个人意志被压垮在集体疯狂之下的时代,山本的宿命,早已注定。

他,是一个理性的赌徒,但面对的是一场彻底失控的赌博;他,是一个清醒的忠臣,却被迫扮演一个英雄的幻象;他,是一个为国家而死的将军,却在死后,才真正被国家所理解。

正因如此,山本五十六的坠机,不只是战争史上的一次“精确打击”。它更像是昭和日本崩塌理性的最后一声哀鸣,是一个文明在疯狂与幻象中走向毁灭前,留下的最后清醒回响。

山本之死,不是个人的悲剧,而是一个国家集体幻觉破碎的悲剧写照。

说完了山本,让我们把视角在拉回美国这边。

当击落山本座机的确认电报,送到罗斯福总统的案头时,这位坐在轮椅上的总司令,据说只是沉默了许久,然后平静地对身边的助手说了一句:“他们,也终于开始为珍珠港付出代价了。”

而“公牛”哈尔西上将,在得知他手下的飞行员成功地完成了这次“斩首”行动之后,更是毫不掩饰他的兴奋和得意,他评论道:“我们杀死了一个海军元帅,但这不仅仅是杀死了一个人。我们刺穿了敌人的灵魂。”

山本五十六的座机,在布干维尔岛的密林中,燃烧着,坠落着,像一颗陨落的将星,也象征着日本帝国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太阳,开始无可挽回地西沉。

然而,战争的绞肉机,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死亡而停止转动。

就在山本的骨灰被运回东京,接受国葬的哀荣之时,在遥远的北太平洋,那片终年被冰冷的海雾和刺骨的寒风所笼罩的阿留申群岛,另一场被很多人遗忘、但同样充满了艰辛和血腥却有些让人啼笑皆非的战斗,在一个月以前已经开始了。

被日军占领已久的阿图岛和基斯卡岛,这两个在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荒凉的火山岛,正在成为美日两军争夺的焦点。美军的反攻节奏,也终于从赤道附近的热带丛林,转向了雪线之上的、充满了未知和危险的北方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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