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轻剑斩黄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3章 毒计初现,巴图虎,青灯轻剑斩黄泉,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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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虎握紧狼皮护腕,忽然想起母亲教他的 “以毒攻毒” 法:“去收集鼠血,混着艾草汁洒在金人必经之路 —— 他们以为鼠瘟只杀蒙古人,却不知汉地的艾草,能让毒鼠反咬金狗。”
他带着游骑潜至金军粮仓,见墙角堆着成箱的 “狼噬散”,箱角印着完颜烈的官印。更惊人的是,箱底压着张布防图,标明日押送铁木真的路线旁,画着十二座焚尸坑 —— 金人要在送俘途中制造疫病屠场,彻底断绝蒙古人的希望。
“娘,金人的毒计不止是疫病,” 萧虎将布防图拍在破庙石桌上,“他们要借‘鼠瘟’之名,将咱们和铁木真汗一起烧成灰。”
萧氏盯着图上的焚尸坑,忽然从发间取下狼骨簪:“还记得胡巴尔大叔指甲缝里的狼毛么?金人以为狼怕火,却不知弘吉剌的狼,会在火中生出虎的爪牙。” 她指向地图上的 “狼首弯”,“明日路过此处,咱们就用金人的‘狼噬散’,回敬他们一场焚城的火。”
是夜,萧氏带着流民中的汉地百姓,在西街水井旁竖起 “金人投毒” 的木牌,用鸡血在牌面画虎吞狼图 —— 这是汉地百姓熟悉的镇邪符号。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朔州城,百姓们看着井中漂浮的海东青羽毛,终于明白疫病的真相。
“打死金狗!” 愤怒的吼声第一次在汉地百姓中响起。萧虎看着蒙汉百姓共同举起的棍棒,看着他们眼中燃起的怒火,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当汉人看见狼不再是寇,胡人才有活路。”
金人派来清剿的甲兵在街口受阻,他们看着百姓们手中的艾草火把,闻着空气中浓烈的雄黄味,竟不敢上前 —— 这些靠 “狼噬散” 作威作福的士兵,终究怕了汉地的驱邪之术。
萧虎趁机带着巴特尔等人,将收集的鼠血混着艾草汁,泼在金军粮仓的梁柱上。当火星溅落,粮仓轰然起火,“狼噬散” 遇火产生的毒烟,竟顺着风向飘向金军营帐。这是萧虎从《武经总要》里学的 “火攻反噬法”,用金人的毒计,烧他们的粮草,毒他们的士兵。
朔州城的夜空被火光映红,萧虎站在破庙顶,看着西街蒙汉百姓共同搭建的防疫棚,看着母亲在棚中为汉蒙伤患诊治的身影。他忽然明白,金人散播的不止是鼠疫杆菌,更是胡汉相杀的毒计,而他和母亲,正在用汉地的医书、蒙古的狼魂,以及胡汉百姓共同的怒火,一点点清除这毒计的根苗。
“少主人,铁木真汗的押送队动了!” 巴特尔的狼嚎传来,“金狗用囚车装着铁笼,周围跟着五十架火铳!”
萧虎摸着火铳零件,感受着掌心的温度。经过半日的疫病风波,他终于确定,金人的毒计虽狠,却狠不过胡汉百姓求生的意志;他们的火铳虽利,却利不过蒙汉医者手中的艾草与雄黄。而即将到来的 “狼首弯” 之战,将是他用医道破毒计、用火铳斩毒根的第一战。
夜风掠过朔州城,带着艾草的苦香与硝烟的辛辣。萧虎望向西北方的黑水牢,想起被囚禁的铁木真汗,想起胡巴尔大叔钉在木桩上的手。他知道,这场由金人挑起的毒计,终将在胡汉共生的智慧中破产,而朔州城的百姓,无论是蒙古人还是汉人,都将在这场疫病的淬炼中,明白一个道理:真正的毒计,永远毒不死团结的心;而胡与汉的界限,终将在共同的苦难中,熔铸成抵御一切毒计的共生之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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