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7章 莫名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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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天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急如焚。
一边留意着路况,一边忍不住伸手轻轻握住了她放在腿上的手。
轻声安慰道:“羽昕,再忍忍,马上就到医院了。
你别光忍着,咱们聊聊天,分散下注意力。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许仙给老婆买了一顶帽子,白娘子戴上之后就死了,因为那是顶鸭(压)舌(蛇)帽。”
苏羽昕微微抬起头。
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声音微弱地说:“你这笑话……真冷……”
尽管如此,她却没有抽回被他握住的手。
反而下意识地轻轻回握了一下。
似乎从他温暖的手掌中汲取到了一丝力量。
终于,车子抵达了医院。
赵长天迅速停好车。
又急忙跑到副驾驶那边,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扶起苏羽昕。
苏羽昕整个人几乎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赵长天紧紧地搂着她,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苏羽昕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两人就这样紧密相依,缓缓朝着急诊室走去。
赵长天的手臂紧紧环绕着苏羽昕的腰肢。
那触感柔软而纤细,仿佛轻轻用力便会折断。
这让他不自觉地更加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沉稳。
苏羽昕则将头轻轻靠在赵长天的肩膀上。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透过赵长天的衬衫领口。
引得他的心也跟着微微乱跳。
一路上,苏羽昕因为疼痛而有些恍惚。
但她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赵长天有力的怀抱。
以及他身上那淡淡的烟草味道。
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让她在疼痛之中又多了几分羞涩。
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尽管苍白的脸色让这红晕并不明显。
但她自己却觉得心跳得快要失控。
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
进入急诊室后,赵长天扶着苏羽昕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关切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担忧与心疼。
轻声说道:“羽昕,你先坐这儿休息一下,我去挂号,很快就回来。”
苏羽昕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依赖。
虚弱地吐出一个字:“好。”
赵长天匆匆跑到挂号窗口。
焦急地对工作人员说:“麻烦快一点,我同事肚子疼得很厉害。”
他一边说着,一边翻找钱包,拿出身份证。
拿到挂号单后,他又迅速跑回苏羽昕身边。
再次将她扶起,往医生的诊室走去。
在诊室里,赵长天详细地向医生描述着苏羽昕的症状。
眼神中满是担忧,每一个细节都不肯遗漏。
医生耐心地询问了苏羽昕一些问题后,安排她去做一系列检查。
赵长天扶着苏羽昕穿梭在医院的各个检查科室之间。
每到一处,他都细心地帮她排队、拿号。
还时不时轻声安慰她:“别担心,羽昕,检查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一定会没事的。”
等待检查结果的过程中,苏羽昕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眉头依旧微微皱着。
身体时不时因为残留的疼痛而颤抖。
赵长天坐在她身旁,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
看着苏羽昕痛苦的模样,他突然灵机一动,轻声说:“羽昕,疼的话就靠在我身上吧。
这样能舒服点。
咱们再聊聊天,分散下注意力,我给你讲个有趣的笑话。
”苏羽昕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将头靠在了赵长天的肩膀上。
清了清嗓子,赵长天开始讲起来:“从前呢,有一个法国人,他去英国旅游。
到了英国的一家餐厅,他想点一份鸡肉。
但是他英语不太好,不知道鸡肉怎么说。
他就想起,在法语里,公鸡是‘coq’,母鸡是‘poule’。
于是他灵机一动,跟服务员说:‘I'd like some cock and hen's son.’
服务员当时就愣住了,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旁边一个好心的英国人实在忍不住了,就跟他说:‘你应该说chicken。’
法国人恍然大悟,连忙对服务员说:‘oh, I'd like some chicken.’
服务员这才明白过来,笑着去下单了。
你说这法国人是不是很有趣?”
苏羽昕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
声音微弱地说:“确实……挺有意思……”
见这个笑话似乎有点效果。
赵长天说道:“再给你讲一个,有个德国人到了美国。
去一家商店买东西。
他想问有没有啤酒,但是他英语不太熟练。
他就跟店员说:‘do you have ‘bier’?’
店员一脸疑惑。
德国人以为对方没听清,又大声重复:‘bier! bier!’
这时旁边一个懂德语的人赶紧跟店员解释说他要啤酒。
在德语里啤酒就是‘bier’。
店员恍然大悟,笑着拿了啤酒给德国人。
这德国人还纳闷呢,心想自己说得挺清楚的呀。
怎么一开始店员听不懂。”
苏羽昕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红晕。
不再像之前那般因疼痛而毫无血色。
她微微歪着头,眼睛看着赵长天。
眼神里多了几分笑意,说道:“没想到你还这么会讲笑话。”
赵长天微笑着说:“我平时就喜欢看些这种语言文化差异的笑话。
想着说不定什么时候能逗人一乐。
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用场了。”
赵长天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个关于俄罗斯人的笑话。
有个俄罗斯人到了国外,想去理发店剪头发。
他走进店里,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跟理发师说:‘I want to cut my hair like a spy.’
理发师愣住了,完全不明白什么叫剪成间谍那样的发型。
俄罗斯人着急了,比划来比划去。
最后干脆从兜里掏出一张某位领导人的照片,指着说:‘Like him.’
理发师这才明白,原来他想要那位领导人的发型。
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苏羽昕笑得更明显了。
她用手轻轻捂住嘴。
尽管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但此刻被赵长天的笑话逗得暂时忘却了一些疼痛。
赵长天看着她的笑容,心里也觉得暖暖的。
讲着讲着,赵长天又想到一个:“有个意大利人去德国旅游。
到了一家餐馆吃饭。
他想点一份意大利面。
就跟服务员说:‘Spaghetti, please.’
服务员点头表示明白。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端上来一盘意大利面。
但是意大利人发现面煮得太硬了。
他想让服务员帮忙再煮软一点。
他想了想,用德语说:‘Koche es weicher.’
可是服务员没听懂,一脸茫然。
意大利人又换了种说法:‘make it softer.’
服务员还是不明白。
最后意大利人没办法,拿起一根面条,做出很难咬断的表情。
又用手比划着把面条变软的动作。
服务员这才恍然大悟,把面条拿去重新煮了。
你说这沟通障碍是不是闹了不少笑话。”
苏羽昕轻轻拍了拍赵长天的手臂,笑着说:“你这笑话里的人。
语言不通的时候都好可爱啊。”
赵长天看着她,温柔地说:“只要能让你开心点,缓解下疼痛,我就接着讲。”
就在这时,广播里叫到了苏羽昕的名字,检查结果出来了。
赵长天扶着苏羽昕站起身,朝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医生看着报告说道:“就是原发性痛经,问题不大!
可能是近期压力太大,内分泌有些紊乱。
再加上最近总熬夜,所以疼得比较厉害。
先给她打一针止痛针,再开些调理的药,回去按时吃。
平时注意保暖,尽量别熬夜,多休息。”
听到医生说问题不大,赵长天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他感激地对医生说:“谢谢你,医生。
那麻烦你尽快安排打针吧。”
不一会,护士过来给苏羽昕打了止痛针。
打针的时候,苏羽昕微微皱了皱眉。
赵长天轻声安慰说:“别怕,马上就好。”
打完针后,赵长天又扶着苏羽昕在一旁休息,等待药效发挥作用。
苏羽昕靠在椅子上,渐渐地,止痛针开始起效。
她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
脸色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惨白如纸,而是恢复了些许血色。
赵长天时不时关切地问:“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点了?”
苏羽昕微微点头,轻声说:“嗯,好多了!
谢谢你长天,今天多亏你了。”
赵长天看着她,目光温柔:“跟我还客气什么。
你是我同事,更是我的朋友。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时间在静谧中缓缓流淌。
医院走廊里偶尔传来行人匆匆的脚步声和低声的交谈。
苏羽昕闭上眼睛,感受着疼痛逐渐消退。
内心也在这一刻变得格外安宁。
赵长天静静地守在她身旁,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身上。
过了一会儿,苏羽昕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赵长天专注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她发现,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
赵长天一直有条不紊地照顾着她。
每一个举动都充满了关怀与体贴。
除了母亲,还没有人如此细致地照顾她。
赵长天察觉到苏羽昕的目光。
转过头来,与她的眼神交汇。
那一刻,两人的目光仿佛都蕴含着千言万语。
却又都没有说出口。
苏羽昕率先打破沉默,轻声问:“长天,因为我耽误了你这么久,真是过意不去。”
赵长天笑了笑,不在意地说:“能有什么事比你的健康还重要。
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安心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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