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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语
【画面:1973 年 1 月的北京邮电部大楼,褪色的 “人民邮电为人民” 标语在寒风中微微晃动,45 岁的服务质量监管处处长老王攥着一叠皱巴巴的用户投诉信,信纸上 “电报延误三天”“长途电话接不通” 的字迹被手指磨得发亮。他的中山装口袋里露出半截《1972 年全国邮电服务质量简报》,第 3 页 “用户投诉率上升 27%” 的标注被红笔圈了又圈。镜头扫过走廊尽头的意见箱,铁皮箱门虚掩着,露出半截泛黄的信纸,与远处接线员在磁石交换机前忙碌的身影形成鲜明对比。字幕浮现:1973 年初,当 “鸿雁传书” 的传统在晶体管与继电器的时代遭遇效率困境,一群身着蓝布工装的邮电人在投诉信与工单之间寻找服务初心。老王带着算盘和笔记本走进基层局所,在电报房的滴答声中记录延误节点,于话务室的应答声里捕捉态度细节,终将在考核表的油墨与锦旗的丝线中,织就新中国邮电服务质量的第一套度量衡。】
1973 年 1 月 5 日,邮电部信访室的火炉烧得通红,老王将 1972 年的 2376 封用户来信按地域分类,东北地区 “电报积压” 占比 32%,西南地区 “电话不通” 投诉达 28%。“哈尔滨用户说,给知青子女拍加急电报,三天后收到时孩子已出发,” 他敲了敲黑龙江区域的投诉地图,“我们的‘迅速准确’口号,不能停留在机房里。”26 岁的助手小张正在整理话务员工号与投诉记录的关联表,发现编号 076 的话务员因态度问题被投诉 11 次 —— 这是当时普遍存在的 “重技术轻服务” 现象的缩影。
一、基层局所的问诊之旅
根据《1973 年邮电服务质量考核档案》(档案编号 Ydb-Fw-1973-01-02),老王团队用三个月走访全国 27 个省市局所。在上海南京东路邮电局,他蹲在电报分拣台前,看报务员小陈因译电错误导致延误,发现问题出在 “四码归一” 的汉字区位码记忆偏差 —— 当时要求熟记 6763 个汉字编码,新员工平均需要 3 个月才能达标。“就像战士打枪,准头比射速更重要。” 他在工作日志中画下 “时效 - 准确” 平衡图,首次提出 “质量优先于速度” 的考核原则。
在成都郊区邮电所,一位老大娘颤巍巍地递上投诉信:“给山上的儿子打电话,话务员说‘线路忙’,可我亲眼看见她在织毛衣。” 老王悄悄观察话务室,发现下午 3 点的 “忙时” 其实是话务员的交接班时段,制度漏洞导致的服务空档期被用户误解为态度问题。这个发现让他意识到:“考核不能只看表面,得钻进流程的缝隙里。”
二、指标体系的难产阵痛
3 月,考核指标设计进入白热化阶段。老王提出 “三维九项” 体系:通信时效(电报传递时限、电话接通率、邮件全程时限)、服务态度(用语规范、应答速度、用户回访)、故障处理(修复时长、复修率、预案完备度)。但在讨论 “应答速度” 指标时,北京长话局的老技工老李拍了桌子:“我们转接国际长途需要核对 12 位代码,20 秒应答根本做不到!”
“指标不是枷锁,是标尺。” 老王带着团队重新测算,将指标分为 “基础项” 和 “提升项”,国际长途的应答时限放宽至 40 秒,同时增加 “复杂业务处理加分项”。他借鉴 1965 年 postal 行业的 “红话筒” 评比经验,引入用户打分机制,设计了全国统一的《邮电服务质量评分表》,每个窗口都配备带编号的服务牌,方便用户对应投诉。
三、试点推行的阻力暗战
4 月,考核体系在上海、成都、沈阳三市试点,却遭遇基层抵触。沈阳长途局的王局长抱怨:“我们刚完成载波机扩容,现在又要搞服务评分,精力顾不过来。” 老王没有反驳,而是带着他蹲守话务台,亲眼目睹用户因查询电报进度被生硬拒绝的场景 —— 这正是考核体系要解决的 “重设备轻人文” 问题。
在成都牛市口邮电所,投递员老张因 “邮件摆放不整齐” 被扣分,气得摔了邮包:“我每天爬七楼送件,谁在乎信封有没有棱角?” 老王捡起散落的信件,发现其中 3 封是高考录取通知书:“咱们送的不是邮件,是老百姓的盼头。” 他立即调整指标权重,将 “特殊邮件处理” 列为否决项,这个改动让老张后来成为 “红旗投递员”,他的邮包上从此多了块自制的 “小心轻放” 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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