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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阿佩普的问题后,那场惊心动魄的、足以载入须弥史册的冒险终于画上了句号。左钰、荧和派蒙三人不约而同地决定,要给自己放一个大假。一连两天,他们什么都没干,就在须弥城里闲逛,在兰巴德的酒馆里听着水手们吹嘘海上的见闻,在普斯帕咖啡馆里品尝着醇厚的咖啡与甜腻的点心,彻底将精神上的疲惫涤荡一空。直到那个总是精力旺盛的小家伙都开始觉得有些百无聊赖,在空中无精打采地飘来飘去时,三人才懒洋洋地决定,是时候找点事做了。

须弥城的冒险家协会依旧人来人往,来自世界各地的冒险家们在这里交换情报,接取委托。柜台后的凯瑟琳看到三人走来,脸上露出了那标志性的、仿佛永远不会改变的温和微笑。

“啊,荧,可真是巧啊,呵呵。”

派蒙绕着柜台飞了一圈,好奇地问道:“凯瑟琳小姐,今天有什么委托吗?还有…你今天见到我们怎么好像格外开心的样子?”

凯瑟琳的笑容里似乎多了一丝神秘,她眨了眨眼,轻声说道:“因为今天早些时候我去神社求签,巫女告诉我说,最近适合「意料之外的再会」哦?”

“凯瑟琳小姐会去神社求签?怎么感觉是非常非常稀奇的景象!”派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即又抓住了话里的重点,“不对,重点是你一天之内去稻妻跑了个来回吗?这里可是璃月欸!”

“呵呵,哪怕是我,也偶尔会有些私生活的嘛。”凯瑟琳的回应滴水不漏,让人完全看不出破绽。

“所以你说「意料之外的再会」,指的是和我们吗?”派蒙有些不解,她们几乎每天都会来协会转一圈,实在算不上什么“意料之外”。

凯瑟琳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谁知道呢,至少有了这份期待,就感觉见到谁都会很开心了。”

荧的目光微微一动,她轻声念叨着那个词:“意料之外的再会……”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远方,飘向了那个与她血脉相连,却又立场相悖的、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如果,巫女的占卜真的能够灵验……

派蒙似乎读懂了荧的心思,连忙飞到她身边,小声安慰道:“荧,如果巫女所说的真能灵验就好了……你的哥哥……”

看到两人突然有些低落的神情,凯瑟琳连忙将话题拉了回来:“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呢?看到你们好像有些沮丧。没事没事,我们还是回到委托的话题吧,有没有什么适合你们的委托呢?”

“嗯,正巧有一位矿工大哥的委托,似乎是关于层岩巨渊的调查。”

“欸,那边难道已经解除封锁了吗?”派蒙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那么具体情况就让委托人再详细与你们沟通吧,他叫玥辉,现在应该就在层岩巨渊的附近。”凯瑟琳将委托的详情单递了过来。

左钰接过单子,扫了一眼,平静地开口:“既然是意料之外的再会,那自然不会是我们这种天天见面的老朋友。或许,这次的旅途,真的能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故人呢。”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在荧和派蒙的心湖里泛起了一丝涟漪。

“好的,凯瑟琳小姐,那我们就动身啦!”派蒙重新振作了起来。

“嗯,向着星辰与深渊…唔,这次好像真的是向着「深渊」呢,祝三位好运。”

层岩巨渊,这道撕裂璃月大地的巨大伤疤,如今已不再是当初那片死寂的禁区。在千岩军的严密守护下,玉京台终于批准了对浅表区域进行小范围的矿物开采。远远地,就能看到一些简易的营地和忙碌的矿工身影,为这片古老的土地带来了一丝久违的人气。

他们在约定好的地点,找到了那位发布委托的矿工。那是个身材壮硕、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脸上刻满了风霜的痕迹。

“你好!是那个…那个玥辉吗?我们是冒险家协会派来的。”派蒙率先飞上前打招呼。

名叫玥辉的矿工抬起头,看到三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哦,幸会幸会,确实是我发布的委托。”他的目光在荧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嗯?这位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是很有名的冒险家么?”

“我的来历比较复杂,”荧摇了摇头,直接切入了正题,“还是直接说正事吧。”

“这样啊,好吧。”玥辉也不再追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自我介绍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前不久才拿到层岩巨渊开采许可的矿工,手下有一些跟着我的兄弟。本来能成为第一批进来开采的队伍,大伙儿都挺高兴的,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矿工兄弟们都有些人心惶惶。”

“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好像没听说过。”派蒙好奇地问。

玥辉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嗯…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有些诡异…有个兄弟在休息的时候,忽然注意到几个丘丘人神情恍惚地路过。”

“丘丘人?”

“对,而且这些丘丘人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径直朝着层岩巨渊深处去了。于是那个兄弟刻意留心观察了一段时日,发现时不时便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丘丘人难道也有好奇心吗?会不会只是来这边转转…”

“不,诡异的地方在于,他发现来到层岩巨渊的丘丘人们…”玥辉压低了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从来都是「只进不出」的。那些丘丘人的行迹永远都是单向的,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这段时间,类似的情况愈发频繁。”

他看着深不见底的巨渊入口,声音都有些颤抖:“「那些丘丘人的目标究竟是什么」,「它们后来怎么样了」,「会不会是在酝酿什么灾厄」…这些念头在矿工兄弟们的脑海中不断出现,很多人都要把自己吓得发疯了。”

“唔呃,我好像能理解…光是听上去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派蒙下意识地躲到了荧的身后。不敢想象,在那黑暗的深渊之下,到底汇聚了多少只进不出的丘丘人,那会是怎样一幅恐怖的画面。

左钰的眼神却变得深邃起来,他平静地开口:“它们不是被好奇心驱使,而是被某种更深层的东西在召唤。就像飞蛾扑火,那是一种源自它们生命本源的、无法抗拒的本能。”

荧看向左钰,又看了看那幽深的矿洞,心中那个关于“深渊教团”的怀疑愈发强烈。“我们真的要接这个委托吗?”派蒙拉了拉荧的衣角,“那个,矿工大哥,让我们再考虑一下…”

“交给我们吧。”荧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她知道,任何与深渊教团有关的线索,都可能指向她的哥哥。

“喂!你也照顾一下我的意见呀!”派蒙急得直跺脚。

“放心吧,”左钰对派蒙笑了笑,“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而且,或许真的能找到一些,关于你家旅行者血亲的线索呢。”

听到这话,派蒙的抱怨立刻就没了声息,她叹了口气:“原来你是这样考虑的,唔…那、那好吧,不去的话,你会一直很在意的吧?”

见到他们终于决定接下委托,玥辉如释重负:“那可真是帮了大忙了,我可不想我的开采许可证就这么白费了。我这就告诉你们那些丘丘人去往的大致位置…”

顺着玥辉指引的方向,三人再次踏入了这片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地下矿区。熟悉的、潮湿而又带着金属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与上一次来时的记忆重叠。然而,当他们穿过狭长的矿道,抵达那片更为广阔的地下空洞时,眼前的景象,依旧让荧和派蒙感到了无与伦比的震撼。

一座宏伟的、倒立的城市,静静地悬浮在地下世界的穹顶之上。残破的尖塔与断裂的桥梁指向深渊,仿佛是被神明遗弃的国度,在无声地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与最终的陨落。

“这里是…一座城市!在空中的,倒立的,一整座城市?”派蒙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叹,这幅超乎想象的景象,无论看多少次,都足以让人心神剧震。

“看着这座城市,荧,你会不会想起些什么…”派蒙的小脑袋里努力地搜索着记忆,“唔,是什么来着…对了!「污秽逆位神像」!就是这个,又诡异,又是倒立的,还有一些震撼的感觉。这样说的话,难道层岩巨渊的下面真的会跟深渊教团有关吗?我们要想办法去调查一下…”

就在她们交谈之际,左钰的目光却锁定在了不远处,一队正在蹒跚前行的丘丘人身上。它们和玥辉描述的一样,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而不见,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麻木地、执着地向着更深处走去。

其中,有一只丘丘人格外引人注目。它的身形比同伴更加佝偻,身上简陋的木甲早已腐朽不堪,步伐踉跄,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它像是一支即将燃尽的蜡烛,生命之火在风中摇曳,随时都可能熄灭。

突然,那只丘丘人脚下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倒在地,再也无法爬起。它挣扎了几下,身体便开始变得透明,一丝丝黑色的雾气从它体内逸散而出,那是被诅咒的灵魂即将回归地脉的迹象。它的同伴们却对此毫无反应,依旧麻木地向前走着,将它遗弃在了这片冰冷的地下世界。

“它要消失了……”派蒙不忍地说道。

荧也沉默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或许,我们可以给它一个不一样的结局。”左钰平静的声音响起。他示意两人退后,随即缓步上前。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由不知名水晶雕琢而成的小瓶,瓶中盛满了清澈如水的液体,那液体中仿佛有亿万个微小的光点在沉浮生灭,散发着令人心安的、温暖而圣洁的光芒。

他伸出手指,一滴晶莹剔剔的圣水在他指尖凝聚。他没有念诵任何咒语,只是调动起一丝微不可查的魔力,如同最精准的法师之手,将这滴圣水包裹住,悄无声息地,送到了那只即将消散的丘丘人额前。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慢了。那滴承载着无数可能的圣水,缓缓滴落。

就在圣水接触到丘丘人那粗糙坚硬的皮肤的瞬间,并没有发生众人预想中剧烈的爆炸或耀眼的光效。恰恰相反,一切都发生得无声无息,却又充满了令人心悸的诡异。

一层层灰黑色的、如同实质般的、充满了不祥与污秽气息的诅咒雾气,开始从丘丘人的体内被强行剥离出来!那雾气中仿佛有无数张扭曲痛苦的人脸在哀嚎,在挣扎。丘丘人猛地抬起头,发出一声既痛苦又像是在宣泄着什么的咆哮,那声音不再是单纯的兽吼,而是夹杂了一丝属于人类的、撕心裂肺的嘶喊。

在灰黑色的诅咒雾气被彻底剥离、消散于空气中之后,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那佝偻的丘丘人身躯,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变化。粗糙的、如同岩石般的皮肤变得光滑,充满了岁月的褶皱;狰狞的面容恢复了人类的轮廓;身上那简陋的木甲,也化作点点光芒,消散在空中。

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原地那只濒死的丘丘人,便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身形枯槁、行将就木的老人。他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但依稀还能看出曾是黑金配色的坎瑞亚风格服饰,躺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地喘息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又痛苦的噩梦。

“成、成功了!”派蒙激动地小声惊呼,“他……他变回人类了!”

荧也捂住了嘴,美眸中充满了震惊与喜悦。这简直是神迹!左钰真的做到了!

老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浑浊的、却又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智慧的眼眸。他有些困惑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那是一双属于人类的、布满了老年斑的、干瘦的手。他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不再是冰冷坚硬的面具,而是温热的皮肤。

紧接着,记忆,如同被打开了闸门的、奔腾了五百年的黑色洪流,瞬间冲垮了他理智的堤坝。被诅咒,变成怪物,在无尽的杀戮与痛苦中徘徊了五百年的记忆;看着同胞一个个在永生的折磨中丧失理智,变成只知破坏的野兽的记忆;亲手撕碎无辜者的身体,饮下他们的鲜血,却又在月下因为那遥远的故乡而发出悲鸣的记忆……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清晰无比地重现在他的脑海中。

然而,他没有像左钰之前净化的那位骑士一样发出绝望的惨叫。他只是静静地流着泪,那浑浊的泪水划过他满是皱纹的脸颊,最终,他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解脱般的笑容。

他转过头,看向左钰三人,那双曾经属于丘丘人的、空洞的眼眸,此刻却闪烁着属于人类的、智慧的光芒。他瞳孔的形状,是坎瑞亚人特有的、清晰的菱形。

“谢谢你……陌生的旅人……”老人的声音微弱而又沙哑,却充满了真诚的感激,“谢谢你……让我……终于能够……死去了……”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安详的笑容。他的身体化作无数温柔的光点,如同萤火虫般缓缓升起,最终彻底消散在黑暗的空气中,回归了地脉的循环。这一次,不再是被诅咒的污秽,而是纯净的灵魂。

荧和派蒙呆立在原地,久久无法言语。这个结果,比任何激烈的战斗都更让她们感到震撼。原来,对于这些被诅咒的灵魂而言,死亡,竟是一种奢求,一种恩赐。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空间波动传来。一道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传送门,在三人身旁骤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披黑色斗篷的身影,从中缓步走出。他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脸上戴着半边眼罩,那双蓝色的眼眸,如同深邃的寒潭,倒映着这片地下世界的诡异景象。

“……啊……”派蒙发出一声轻呼。

来人看到他们,也明显愣了一下。

“戴因斯雷布?”荧惊讶地开口,这确实是一场,别样的出场方式。

“我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上你们。”戴因斯雷布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带着一种与这片古老遗迹相符的沧桑感。

“好久不见,戴因…不对,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层岩巨渊?”派蒙立刻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戴因斯雷布环顾四周,目光在那倒立的城市上停留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层岩巨渊…这里是层岩巨渊之下么,连我也未曾涉足过的地方…原来是这样。”

“我有很多事情要问你。”荧的语气带着一丝急切,每一次与戴因的相遇,都让她离真相更近一步。

“那次的「相见」与「分别」都有些仓促,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戴因斯雷布的目光落在荧身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而从眼前的这份巧合来看,命运确实欠你一个解答。”

荧正准备追问,戴因斯雷布却突然止住了话语。他的目光,被空气中尚未完全消散的、那属于坎瑞亚老人的光点所吸引。他蹲下身,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接住了一片光点。一股纯净的、解脱了所有束缚的灵魂气息,顺着他的指尖传来。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混杂着震惊与迷茫的表情。

“这股气息……是坎瑞亚的灵魂……但,这怎么可能?没有了诅咒的污秽,没有了不死的折磨……这是……安详的回归?”他猛地抬起头,那双深邃的蓝眸死死地盯着左钰,“你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不再是平日里的沉稳,而是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剧烈的颤抖。五百年了,他见证了无数同胞在诅咒中疯狂、在痛苦中哀嚎,却从未见过任何一个,能以如此安详、如此纯净的方式,回归地脉。

“我只是,给了他应得的安息。”左钰平静地回答。他没有解释圣水的来历,只是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口吻说道:“我找到了一种方法,可以净化天理施加在你们身上的诅咒。”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戴因斯雷布的脑海中轰然炸响。他踉跄着后退了半步,死死地盯着左钰,仿佛要将他看穿。

“净化……诅咒?你说的是……净化?”他一字一顿地重复着,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怀疑与一丝他不敢承认的、疯狂的希望,“这不可能!那是来自天理的法则,是铭刻在世界根源上的惩罚!没有任何力量可以……”

“我来自世界之外,自然不受此地法则的束缚。”左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戴因斯雷布彻底沉默了。他看着左钰,又看了看那片倒立的、属于自己故国的城市废墟,心中翻江倒海。五百年的坚持,五百年的求索,五百年的痛苦,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一个荒诞却又真实存在的出口。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波澜,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他看向左钰,眼神复杂到了极致。

“那么……”左钰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看着眼前这个背负了太多宿命的男人,缓缓地伸出了手,“需要我帮你一把吗?我可以解除你身上的诅-咒,让你,也获得真正的自由。”

这个提议,像一个充满了致命诱惑的魔咒,在戴因斯雷布的心中回响。自由,死亡,安息……这是他五百年来,午夜梦回时,最渴望,却又最不敢奢求的东西。他看着左钰伸出的手,那只手上,仿佛承载着终结一切痛苦的希望。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想要抬起,却又重如千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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