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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二十一年,建康皇宫笼罩在一片铅灰色的云层之下,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股沉重的压抑所笼罩,让人感到几乎无法呼吸。
皇宫内的灵堂中,白幡在穿堂风中疯狂地舞动着,发出猎猎的声响,仿佛是先帝司马曜那未竟的叹息在空气中回荡。
年仅十五岁的司马德宗,被一群宫人半拖半拽地推到了棺椁前。他的身体显得异常虚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那空洞的双眼毫无生气地望着虚空,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嘴角垂落的涎水一滴滴地砸落在他那身素白的孝服上,晕开深色的印记,如同一朵朵盛开的墨花。
一旁的皇叔司马道子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就像麻花一样,满脸都是嫌弃和不满的表情。他虽然心里对侄子的行为感到十分厌恶,但还是无奈地扯起那绣着精致暗纹的袖子,匆匆忙忙地替侄子擦拭了一下嘴角,嘴里还嘟囔着:“真是丢人现眼啊!等会儿的登基大典,你可千万不要给我们司马家丢脸啊!”
司马德宗听到皇叔的话后,反应有些迟钝。他缓缓地转动着自己的眼珠,仿佛那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茫然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嘴巴微微张开,喉咙里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啊啊”声,那声音听起来既像是在回应皇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奇怪的声音把屋檐下栖息的麻雀都吓了一大跳,它们惊慌失措地扑棱着翅膀,四散飞去,仿佛是被这个新君的模样给吓到了。
满朝的文武大臣们目睹了这一幕,心中都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个念头:东晋恐怕是要完蛋了!他们看着这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新君,不禁为国家的未来感到担忧。
一、天生缺陷的\"木头人皇帝\"
司马德宗的悲惨命运,宛如命中注定一般,似乎早在他尚未降生之际,就已经被命运之神用那支无情的笔谱写好了剧本。史书中对他的描述简洁而又残酷:“幼而不慧,口不能言,至于寒暑饥饱亦不能辨”,这寥寥数语,却如同一把沉重的枷锁,将他的一生紧紧束缚。
在司马德宗的世界里,语言是模糊不清的,他无法用清晰的言辞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他的感知也是异常的,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区分寒冷与炎热,也不知道饥饿与饱足的差别。他就像是一艘被禁锢在混沌黑暗中的孤舟,只能随波逐流,无法自主地掌控自己的命运。
登基大典那一天,建康城热闹非凡,万人空巷。百姓们怀着激动的心情,早早地涌上街头,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急切地想要一睹新君的风采。然而,当司马德宗身着那件宽大的龙袍,在众人的搀扶下,缓缓地走上台阶时,原本喧闹的场面却突然变得异常安静,甚至有些诡异。
那件龙袍穿在司马德宗身上,显得松松垮垮,仿佛并不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他的身体如同被丝线操纵的木偶,动作僵硬而机械,完全没有一个皇帝应有的威严和气势。当司仪高喊“三跪九叩”时,司马德宗的双腿突然一软,毫无征兆地直挺挺地趴在了地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司马道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就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似的,额头上的青筋也因为愤怒而根根暴起,仿佛要冲破皮肤一般。然而,他却无法发作,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和屈辱,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打着圆场说道:“陛下这是……这是行大礼啊!”
然而,满朝文武百官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司马道子自欺欺人的托词罢了。他们都清楚地知道,司马德宗的行为根本不是什么行大礼,而是一种失态和荒唐的表现。
朝堂议事对于司马德宗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每次上朝,他都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坐在龙椅上,对大臣们的争论和奏报置若罔闻。
有一次,大臣们围绕着如何应对孙恩起义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甚至到了唇枪舌剑、唾沫横飞的地步。而司马德宗呢?他却安静地坐在龙椅上,低着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对外面的喧嚣吵闹充耳不闻。
正当尚书令桓玄上奏到激动处,怒目圆睁,猛地转过头来,想要询问司马德宗的意见时,司马德宗才缓缓地抬起头。他的眼神迷茫而空洞,与桓玄对视的瞬间,突然毫无征兆地傻笑起来,那笑容既愚蠢又怪异,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不仅如此,他的口水也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龙案上。
这一幕发生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朝堂上的所有人都被惊呆了,一时间鸦雀无声,整个朝堂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桓玄见状,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如此恳切地向皇帝进言,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回应。他怒不可遏地甩袖而去,嘴里还嘟囔着一些抱怨和不满的话语。\"和这种傻子共事,不如回家种地!\"
在那金碧辉煌的后宫之中,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同样是一片混乱不堪。
皇后王神爱,出身于名门望族,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不仅知书达理,而且才貌双全。她本以为自己嫁入皇室,能够与皇帝琴瑟和鸣,成为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新婚之夜,洞房内烛火摇曳,红烛映照下的王神爱面若桃花,娇羞可人。她轻启朱唇,柔声对司马德宗说道:“陛下……我们……”然而,话未说完,司马德宗竟然毫无反应,只是传来一阵如雷的鼾声,显然他早已沉沉睡去。
王神爱惊愕地望着丈夫的背影,满心的期待瞬间如肥皂泡一般破裂。她呆呆地坐在床边,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绝望地望着窗外那清冷的月亮,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顺着她那美丽的脸庞滑落。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王神爱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绝望。从那一刻起,她的心中便被孤独和绝望所占据。
此后的无数个夜晚,王神爱都只能独守空闺,在那无尽的黑暗中默默流泪。她的美丽与才华,在这寂寞的深宫中无人欣赏,渐渐被岁月侵蚀。
二、被各方势力当皮球踢的\"吉祥物\"
司马德宗在位期间,东晋的朝堂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早已暗潮汹涌,成为了权臣们相互争斗、尔虞我诈的角斗场。
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皇叔司马道子率先粉墨登场。他凭借着与皇帝的亲属关系以及过人的心机手段,成功地独揽了朝政大权。一旦大权在握,司马道子便开始放纵自己,肆意妄为。
他每日都在皇宫内举办奢华无比的派对,宫殿里摆满了各种珍稀的美酒佳肴,还有成群结队的歌姬舞女,场面之奢靡,令人咋舌。
“来人啊!把西域进贡的葡萄美酒全都给本王抬上来!”司马道子搂着一位身姿曼妙的歌姬,醉眼朦胧地高声大喊。他的声音在宫殿里回荡,仿佛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权威和财富。
一旁的司马德宗,虽然身为皇帝,但却毫无实权。他被人强行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美酒,不一会儿便酩酊大醉,身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秽物满地都是。
司马道子见状,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捏着鼻子,满脸嫌弃地骂道:“真是个废物!”在他的眼中,司马德宗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傀儡,是他掌控权力的工具而已。然而,司马道子的嚣张跋扈、专横霸道,终究还是引起了其他人的强烈不满。其中,桓玄这个人心怀叵测、野心勃勃,而且手中还掌握着大量的军队。他一直在暗中观察局势,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来发动叛乱。
终于,桓玄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起兵造反。由于他的军队实力强大,一路攻城略地,势如破竹,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就轻而易举地打进了建康城。
当桓玄提着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如入无人之境般地走到司马德宗面前时,他的剑尖毫不留情地挑起了皇帝的下巴。司马德宗惊恐万分,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着,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是因为极度的恐惧让他已经无法正常说话了。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桓玄用一种充满轻蔑和不屑的眼神看着司马德宗,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嘲讽道:“你这个傻子,也配坐在这龙椅上?”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插司马德宗的心脏。
司马德宗被吓得魂飞魄散,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和能力。桓玄见状,更加厌恶地甩开了他,然后冷漠地说道:“不过,留着你当个傀儡,倒也还有点用处。”
就这样,司马德宗成为了桓玄篡位道路上的一个“工具人”,被桓玄随意摆布,完全失去了作为皇帝应有的尊严和权力。
最惨的时期无疑是被军阀刘裕所控制的时候。刘裕,这个出身低微、历经磨难才爬到高位的枭雄,其手段之狠辣、野心之勃勃,令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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