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什么行业都是一份耕耘一份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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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的渝州白市驿暑气蒸腾，白市驿航空基地的实验室里却是一派紧张而忙碌的氛围。

肖镇与老颂带领着601、602、603所的技术团队，全身心投入到隐身战斗机、轰炸机和运输机的研发工作中。

清晨六点，天蒙蒙亮，肖镇宿舍的灯光便已亮起。

肖镇起来不是刘洋陪着，就是秦明陪着锻炼一个小时，然后洗漱后去食堂吃饭。

肖镇习惯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设计图纸，仔细地查看着每一个数据和细节。

“肖主任，这是春城宏漆公司传过来的新调整的隐身涂层参数方案，但在高温环境下，涂层附着力还是达不到要求。”

601所的工程师王磊抱着资料，眼底布满血丝，疲惫地说道。

他已经连续一周加班到深夜，为了这个涂层方案，头发都串出来了几根白头发。

肖镇手指快速划过数据，大脑飞速运转：“你们试过将纳米陶瓷颗粒的比例从8%提升到12%吗？

高温下陶瓷颗粒能形成隔热层，或许能缓解附着力问题。”

602所的资深设计师周敏皱着眉插话：“可这样会增加涂层重量，对战斗机的机动性能影响太大了。

我们之前也考虑过类似的方案，但最终都因为重量问题放弃了。”

“所以需要重新计算结构减重。”肖镇拿起马克笔在白板上勾画，白板很快被密密麻麻的公式和草图覆盖，“把机翼内部蜂窝结构的孔径缩小0.5毫米，既不影响强度，又能抵消部分重量。

这是个系统工程，各部门得联动测试。

王磊，你负责和材料部门沟通纳米陶瓷颗粒的调配；

周敏，你带着团队重新计算机翼结构。我们明天中午开个进度汇报会。”

然而，当隐身战斗机的雷达反射截面优化陷入僵局时，整个团队的气氛压抑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技术员小张沮丧地说：“试了七种外形调整方案，反射值始终降不下来，难道方向错了？

我们是不是一开始就走入了误区？”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叹息声。

肖镇盯着风洞测试数据，眼神专注而坚定，突然敲了敲桌子：“我们一直聚焦外形，却忽略了材料协同效应。

还记得上个月西北新材送来的吸波复合材料吗？

把它和现有的隐身蒙皮交替铺设，说不定能产生叠加吸收效果。”

“但这样会大幅增加工艺复杂度！生产线上的工人可能很难操作，而且良品率也会受到很大影响。”有人提出质疑，脸上满是担忧。

“没有捷径可走。”肖镇目光坚定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明天我联系工艺团队，咱们现场开协调会。

搞科研，就得敢想敢试！当年我们研发太行6和峨眉4发动机的时候，遇到的困难比这大多了，不也挺过来了吗？大家要有信心！”

与此同时，南山垭口的菜园里，李小云握着锄头示范：“种空心菜是扦插，要勤浇水，最好是浅水田里扦插……

小鱼儿，别光发呆，把水壶拿来浇透水。”

17岁的小鱼儿穿着被汗水浸湿的t恤，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脸上还沾着一块泥土，她嘟囔着：“妈，这菜苗这么小，啥时候才能长大啊？我感觉我都快被晒成干了。”

“你这丫头，就知道抱怨。”李小云笑着嗔怪道，直起腰擦了把汗，“你们课本里写‘粒粒皆辛苦’，不亲手种，哪知道辛苦在哪？

你爷爷当年饿着肚子打游击，还要抽空帮老乡种地。现在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小志蹲在地上，鼻尖沾着泥土，忍不住说道：“妈，我写作业都比种菜轻松。

这锄头怎么这么沉啊，我的手都快握不住了。”

10岁的他虽然努力想要做好，但稚嫩的小手还是被锄头磨得通红。

“习惯就好了，手现在是不是比种树那个时候好受得多？”李小云摸摸小志得头温柔的问道

“这倒是真的，妈妈我这是进步了？”小志神情激动的问

“当然了啊！”李小云点了点头

这时，肖镇风尘仆仆地从基地回来，裤脚还沾着实验室的金属碎屑。

他蹲下来摸了摸小功刚扦插下的空心菜苗：“长得不错！知道为什么空心菜又叫‘无心菜’吗？”

小功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摇了摇头。

肖镇笑着解释：“因为它生长快、适应性强，就像咱们搞科研，也要有这种‘无心’的专注，别总想着困难，一门心思往前冲。

你们在地里干活也是一样，不要怕累，坚持下去，就会有收获。”

“爸，那你们在实验室里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怎么办呀？”小鱼儿好奇地问道，暂时忘记了劳作的辛苦。

肖镇认真地说：“就像你们种菜遇到虫子、干旱一样，我们会想办法解决。

有时候一个人的力量不够，就大家一起商量。

就像今天，我们为了降低战斗机的雷达反射截面，想了很多办法，虽然还没成功，但只要不放弃，总会找到答案的。”

正当一家人聊得热闹时，刘淮海的车驶入院子。

他跳下车，扬着手里的文件袋大喊：“大佬！两伊的订单敲定了！

231亿美元，涵盖J9AFc战斗机、装甲突击车、中远程火箭炮师、59AFc中、重型坦克、预警雷达、红旗5Fc防空系统……”

“太好了！”肖镇起身握住他的手，眼中满是欣喜，“走，进屋细说！孩子们，快给刘叔叔倒茶。”

小鱼儿端着茶凑过来：“刘叔叔，这些订单能买多少菜种子呀？”她天真的问题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刘淮海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能买的种子，够把南山垭口都变成大菜园咯！

说不定还能买几台先进的农业机械，到时候你们种地就轻松多啦。”

“付款方式呢？”

“从港口走一批现结货款！”小海回道

“这可以有，你不能松懈，让刘菊香动起来，协调组织全国的协作厂，保质保量完成任务订单越快越好。

还有哪一家出现质量问题，以后把它剔除供应链。

还有付款最好能薅点硬通货和原油，绿票嘛尽量少收！”肖镇明确指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