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小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70章 阴平冰栈绝粮道,逆天北伐:姜维铁蹄踏破魏都梦,作家小郭,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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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军令如山,魏军士兵们虽满心疑虑,仍不得不咽下带着麦香的粟米粥。当晚,营中便有数十人腹痛难忍,军医诊脉后皆摇头:“似是中了阴寒之毒,又混着食积,需用热酒发汗。”可邓艾为防粮草耗尽,早已禁酒,士兵们只能蜷缩在帐篷里呻吟,营中士气跌至冰点。

第三折 羌笛吹彻粮草劫

冬至日,阴平道的雪片大如鹅掌。姜维站在望粮台的哨塔上,望着魏军粮队如长蛇般向落雁峡蠕动。

每十辆粮车中间夹着一辆融雪车,车上的火油箱在雪光中泛着幽蓝,车辕两侧插着“艾”字小旗,旗面上的狼头纹饰与阿莱娜的护心镜一模一样。

“将军,融雪车共有二十辆,火油至少百桶。”曹霖裹着羊皮袄,牙齿因寒冷而打颤,“若让它们通过,阴平道的冰棱便再难阻拦魏军。”

姜维点头,目光落在谷口的“落雁峡”三字上——相传诸葛亮曾在此射落大雁,箭羽化作麦种,才有了后来的沓中麦田。他摸出袖中的“醒神麦”饼,咬下一口,舌尖传来狼毒草的微麻感,忽然想起阿莱娜的话:“雪狼捕鹿前,会故意让鹿群看到伤口,引其轻敌。”

申时正,魏军粮队踏入落雁峡。当先的斥候举起火把,火光照见两侧山坡覆盖的“枯草”——那是诺敏用去年的麦秆扎成的草人,每个草人腰间都挂着写有“魂归”的木牌。斥候刚要开口,谷中突然响起羌笛之声,曲调竟是《出师表》的楚调吟诵,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极了千军万马的低语。

“是……是诸葛亮的阴魂!”一名士兵扔掉火把,转身就跑。火把落在“枯草”上,竟腾起熊熊大火——原来草人内部浸满了松脂。阿莱娜站在谷顶,狼头刀劈开融雪车的火油箱,幽蓝的火油顺着车辙流淌,遇火瞬间爆炸,将最前方的五辆粮车掀入深谷。

邓艾在谷口听见爆炸声,看见冲天的火光中竟有“卧龙”二字显形——那是姜维用麦秆灰混着火硝制成的烟幕。他按住腰间的开山刀,却见一名士兵连滚带爬地奔来,满脸惊恐:“将军,粮车遇袭!草人里全是麦秆,见火就着!”

“慌什么!”邓艾怒吼,“给我冲过去,违者斩!”然而士兵们望着谷中跳动的“卧龙”虚影,又想起白日里的冰稻虫群,竟集体驻足不前。

此时,谷中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与羌笛交织成死亡的乐章,受惊的骡马挣断缰绳,拉着粮车向相反方向狂奔。

姜维站在哨塔上,见阿莱娜的狼族勇士们推出麦秆车,车上的麦秆浸过狼毒草汁,燃烧后形成的烟雾竟让魏军士兵泪流满面,无法睁眼。他举起令旗,连弩手们射出绑着冰稻虫蛹的箭矢,虫群在火海中飞舞,尾部芒刺刺破粮袋,粟米如金色的雨落下,与火焰、冰晶、虫豸共同织成一幅地狱画卷。

邓艾望着谷中景象,忽然想起郭淮临终前的叮嘱:“若遇姜维,需牢记‘稳字当头,不可贪功’。”他长叹一声,拨转马头:“收兵回营,明日再议。”

马蹄踏碎冰面,溅起的水花里混着麦秆灰,在他的甲胄上留下淡淡的黄痕,像极了蜀汉军旗的颜色。

第四折 木牛流马运星粮

腊八夜,阴平道的冰栈上摆出三百辆木牛流马。流马的牛首雕刻成狼头形状,口中衔着狼眼灯,灯光透过冰棱制成的眼球,在雪地上投出幽绿的光斑。

阿莱娜带着狼族少年们在流马周围撒引马粉,粉中混着青稞碎、母马乳汁与狼毒草末,香气随风飘出十里,竟将魏军大营的探马坐骑引到汉军营前。

曹霖躲在最前方的流马车厢里,手心全是冷汗。他望着面前的“假粮”——用麦秆扎成的草人,外面裹着绣着“军粮”二字的粟米袋,忽然想起姜维的话:“虚虚实实,方能让邓艾摸不清深浅。”指尖按下机关,流马的“牛嘴”张开,吐出一卷竹简,竹简上的魏笔字迹还带着狼毒草汁的潮湿:“阴平道已布八阵图,踏入者有去无回。”

魏军斥候捡到竹简,连夜呈给邓艾。老将借着火盆微光读完,忽然哈哈大笑:“姜维当我是三岁小儿?八阵图怎会出现在阴平道?”然而话音未落,他忽然剧烈咳嗽,手中竹简上的“八阵图”三字竟渗出淡绿色汁液,空气中弥漫开熟悉的麦香——那是姜维常用的迷幻药剂“麦魂散”。

当夜,邓艾军营中爆发诡异事件:半数士兵梦见诸葛亮乘雪而来,纶巾羽扇指向粮车,醒来后竟集体拒绝押运粮草。

邓艾亲自提刀巡视,却见士兵们望着他的眼神充满恐惧,仿佛他才是阴魂附体的怪物。无奈之下,他只能暂缓运粮,先整顿军心。

与此同时,真正的粮队正在飞狐陉秘密前行。老祭师带着屯田兵开凿的冰窟内,温度始终维持在冰点以上,因为洞壁铺满了狼皮与麦秆。

三百辆真粮车裹着牦牛皮,车轮缠着冰稻虫蜕制成的防滑链,在冰窟中悄然滑行,唯有车轴转动的“吱呀”声,与老祭师吟诵的《祈麦经》相和。

曹霖摸着冰窟壁上的冰晶,见它们自然形成麦穗形状,不禁伸手触碰。冰晶应声而碎,露出底下的刻痕——竟是诸葛亮的题字:“粮道如命脉,需以心血护之。”他忽然想起丞相在《出师表》中写的“五月渡泸,深入不毛”,此刻的阴平冰窟,又何尝不是另一片“不毛之地”?

阿莱娜站在窟口,望着漫天星斗,狼骨耳坠突然震动。她转头,见一群雪狼正蹲在远处的雪丘上,眼睛泛着幽蓝光芒。

为首的老狼叼起地上的麦种,冲她轻轻点头,随即消失在风雪中。她忽然明白,这是雪狼对播种者的致意,正如姜维对诸葛亮的致意——一脉相承,跨越生死。

第五折 阴平山顶祭忠魂

大寒之日,姜维登上阴平山顶的武侯祠。祠堂的木门吱呀作响,积尘扑面而来,却掩不住案头的麦穗清香。诸葛亮的纶巾挂在墙上,羽扇边缘的羽毛已有些许脱落,扇面上用墨笔写着“宁静致远”四字,落款是“亮”,字迹力透纸背,竟将竹扇划出浅痕。

“丞相,伯约来看您了。”姜维单膝跪地,从怀中掏出连弩图纸,“沓中的青稞已收第三茬,冰稻也能在雪下过冬,羌汉军民已能自给自足。”图纸展开时,飘出一粒冰稻种,滚落在纶巾旁,竟与扇面上的“亮”字形成奇妙的呼应。

阿莱娜将新收的冰稻穗供在像前,稻穗上的冰晶折射出七彩光芒,照亮了祠堂角落的木牛流马模型。

曹霖跪在一旁,将缴获的魏军军旗撕成布条,细心编成麦囤的护绳,每编一段,就念一句《出师表》。当他念到“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时,布条突然断裂,露出里面的“魏”字绣纹,他狠狠将其扯碎,混在麦秆中。

“将军,您看!”曹霖忽然指着祠外。

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下的雪地清晰映出两行足迹:一行是穿着汉军战靴的脚印,一行是狼的爪印,两者在“汉”字界碑前交汇,共同指向南方的沓中。阿莱娜摸着狼头刀上的冰棱,刀身映出三人的倒影:姜维的鬓角霜色更重,她的狼形疤痕因常年征战淡了许多,曹霖的身量已与她齐平,眉眼间尽是坚毅。

子夜时分,马蹄声打破寂静。斥候带来许昌密报,蜡封上的血印尚未凝固,信纸上“司马昭弑君自立”的字样刺得人眼眶生疼。曹霖展开密信,末尾用血写着:“望姜维挥师勤王,清君侧,复汉室。”落款是“夏侯霸”,字迹力透纸背,最后一笔拖出长长的血痕,像极了一把直指洛阳的利剑。

姜维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握紧阿莱娜的手,感受到她掌心的薄茧与自己的老茧紧密贴合。“沓中的麦田已熟,”他低声道,“是时候让司马昭看看,什么叫汉家儿郎的忠义了。”

阿莱娜点头,狼骨耳坠在晨风中轻晃,发出清越的声响。远处,屯田兵们正在修缮木牛流马,流马的牛首上系着新的红缨,缨穗上的麦芒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像极了诸葛亮七星灯的余辉。

姜维摸出熊爪图腾,图腾与阿莱娜的狼头刀相碰,在雪地上投出一个完整的“姜”字——左边是狼爪,右边是麦穗,正如他的一生,一半是铁血,一半是民生。

山风掠过阴平山顶,吹得“汉”字军旗猎猎作响。姜维望向沓中方向,那里的青稞苗正在雪下蓄力,等待开春后的蓬勃生长。他知道,只要根须深扎土地,就算暴风雪再猛,也摧不垮这漫山遍野的希望。而他,将带着丞相的遗志,带着羌汉百姓的期望,在这冰天雪地中,踏出一条前所未有的忠义之路。

雪粒落在他的玄色战袍上,渐渐积成一片素白,却掩不住胸前熊爪图腾的微光——那是雪狼的眼睛,是武侯的期许,是千万汉家儿郎不屈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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