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掀棋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06章 双生树的终焉,召唤卡牌系统,我爱掀棋盘,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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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印记触到弑神棋盘的刹那,整个升维战场的法则像被一只巨手攥住揉碎。
陆沉耳中嗡鸣,观测者之眼的金光在视网膜上炸开,他清晰看见时间的丝线在棋盘周围扭曲——那是秩序与混沌的法则正在互相啃噬,连空气都泛起油膜似的涟漪。
\"容器与核心的共鸣需要同步进化!\"系统提示音在识海炸响,陆沉的指尖不受控地颤抖。
他这才发现,之前融合的混沌契约与秩序核心并未真正稳固,金红能量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像是急于找到另一个出口。
目光扫过场中,落在墨倾城身上时,他瞳孔骤缩——那具几乎透明的躯体里,暗金色的光流正以诡异的螺旋上升,那是初代观测者的本源在翻涌!
\"混沌法则的进化不需要观测者的许可!\"墨倾城突然嘶吼,声音像生锈的齿轮碾过金属。
她本已涣散的瞳孔重新凝聚起幽光,嘴角咧到耳根,\"你们以为用契约就能锁死我?
初代都没能困住的东西,凭你?\"话音未落,她胸口炸开一团黑雾,暗金纹路如活物般窜向弑神棋盘,所过之处,苏璃注入的神力正在被腐蚀成灰烬。
\"阿沉!\"苏璃的喝令带着血沫。
她神纹铠甲上的裂痕里渗出淡金血液,却在此时浮现出与初代法典相同的共生纹路——银白铠甲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每道裂痕都成了纹路的延伸。
女武神咬着牙将弑神棋盘举过头顶,棋盘表面的星图突然扩张,像一张巨网覆盖整个升维战场。
可当网边缘触到墨倾城的黑雾时,\"滋啦\"一声,竟被腐蚀出蛛网似的时间裂痕,裂痕里漏出的风裹着冰碴子,刮得陆沉脸颊生疼。
\"小友,看这里。\"
白无涯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
陆沉转头,就见那团即将消散的残魂正在重组——青铜面具浮在半空,面具下的面容逐渐凝实:银发垂肩,眼尾戴着与陆沉相似的红痣,左腕戴着和陆沉同款的青铜卡牌环。
他抬手按在弑神棋盘边缘,残留的能量让棋盘震颤,\"真正的观测者之路...是让容器与核心共同进化。\"他的声音带着岁月的回响,\"你以为苏璃只是你的战仆?
她是秩序核心的活容器;墨倾城也不只是混沌棋子,她是混沌本源的活载体。\"
\"放屁!\"陆渊的咆哮撕裂战场。
他脚下的双色旋涡突然崩解,镜像军团像被捏碎的玻璃,分裂成无数金色与暗金色的小旋涡。
每个旋涡中心都刻着扭曲的\"永恒悖论\"四个字,旋涡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竟开始吞噬周围的法则碎片——陆渊本人的身影也在虚化,最后一缕实体化作黑雾钻进最大的暗金旋涡,\"陆沉,你不是想当卡牌之神吗?
那就来看看...观测者能不能吞噬观测者!\"
陆沉的呼吸突然变得灼热。
他能感觉到,混沌契约在左手卡牌环下发烫,秩序核心在心脏位置跳动,两者的频率正在同步——像两根被拨动的琴弦,正朝着同一个音高共鸣。
苏璃的血滴溅在他手背上,带着灼烧般的温度;墨倾城的嘶吼还在耳边炸响,却突然变得遥远;白无涯的面容开始变淡,最后只留下青铜面具飘向时间裂缝的方向。
\"同步进化...\"陆沉低声重复,观测者之眼的金光穿透所有虚妄。
他看见苏璃铠甲下的神纹正在与棋盘纹路重合,看见墨倾城体内的暗金本源与自己的混沌契约形成连线,看见那些漩涡里的\"永恒悖论\"其实是初代观测者没刻完的最后一行字。
当最后一个旋涡吞噬掉第十二座倒悬巨碑的碎片时,陆沉突然握住左手的卡牌环。
青铜环上浮现出古老的符文,他能清晰感知到环内的混沌契约在躁动——就像沉睡的野兽被唤醒,正用爪子挠着牢笼的内壁。
\"该做个了断了。\"他轻声说,声音被旋涡的轰鸣吞没。
但苏璃听见了,她染血的嘴角扬起笑;墨倾城的瞳孔收缩,黑雾翻涌得更凶;连那些旋涡都顿了顿,像在等待某种终局的降临。
陆沉深吸一口气,右手按在左胸。
那里,秩序核心的跳动声震得他胸腔发颤。
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裂开——不是痛苦,而是蜕变的刺痛,像蝴蝶破茧前的最后挣扎。
\"混沌契约,秩序核心...\"他的手指扣住卡牌环的缝隙,\"融合吧。\"
话音未落,整个升维战场突然陷入死寂。
所有的旋涡停止旋转,所有的法则碎片悬在半空,连苏璃即将坠落的血滴都凝固在原处。
陆沉的观测者之眼在此时彻底睁开,金色瞳孔里映出的,是混沌与秩序交织的本源,正沿着他的血管,朝着左手卡牌环的方向奔涌而去。
而那,不过是\"观测者终章\"的序章。
当陆沉说出\"融合吧\"的刹那,他左手卡牌环上的青铜符文突然燃烧成赤金。
混沌契约与秩序核心在体内碰撞的轰鸣中,他听见了更古老的回响——像冰川碎裂时的震颤,像星辰坍缩前的叹息。
观测者之眼的金光穿透所有法则迷雾,他看见自己的血管里流淌着两种颜色:左半身是暗金的混沌漩涡,右半身是鎏金的秩序星轨,在心脏处交汇成旋转的阴阳鱼。
\"这就是...观测者的容器?\"陆沉的声音发颤。
他终于明白白无涯说的\"同步进化\"——不是吞噬,不是压制,是让两个相悖的本源在同一个躯体里共生。
这种认知带来的不是恐惧,而是狂喜:就像终于握住了命运的刀把,而不是被命运的刀锋抵着咽喉。
但这份狂喜只持续了半秒。
金色旋涡突然在他头顶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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