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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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雪梨谈完话后，云栖抬起头，这才发现元泠似乎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望着她和雪梨，脸上的神情微怔，明显在走神。

“元泠？”

她以为元泠是还在想记忆封印的事，有些不放心地问：“是雪梨的封印还有什么问题吗？”

听见她的声音，元泠神游的思绪猝不及防被拉回，眼神恍惚，那一丝惆怅和怀念极快地从眸中闪过。

她勉强扯了扯唇，“不是。”

“只是看见你们这个样子，想起主人了而已。”

她罕见地露出苦涩的表情，目光落到不远处的空中，语气似是感叹似是回忆。

云栖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有关净秋谷主的事，闻言一时微怔。

自从元泠苏醒之后，云栖和她认识的时间算起来也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每次她进空间里来修炼，如果元泠醒着，便会指点她修炼，偶尔也会给她讲一些有关灵族，或是离风老头年轻时的事。

可关于和她关系最紧密的净秋，她却反而甚少提及。

也就是她苏醒那天时，和之前给自己讲竞天大会时提过一嘴而已。

往日给云栖讲灵族和离风老头的事，涉及到净秋的部分，她总是一笔带过，刻意不去提及，像是强迫自己不要记起来一样。

她能够感觉得出来，元泠一直对这件事极为憾恨和愧疚。

她张了张嘴，一时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元泠却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