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皇后被下药加速了爆炸案的破获,男人狠起来连自己都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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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景沅来到皇后寝宫的时候,太后早就到了。
有对家的热闹看,太后,来得就是快!
“兵部尚书求见后,哀家许之。(兵部尚书求见皇后,我批准了。)”太后,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一见面,先将兵部尚书要来看望自家闺女这件事儿告诉了我们。
之前,也就是祭台爆炸案那晚,兵部尚书临时接管了宫中防务,我不满他守在我的殿外,纵容翠喜给他送了一杯放了泻药的茶。这,要是遇到了,多少有些,尴尬。
我想着快看快走,尽量不要和兵部尚书撞见,结果,没想到,我刚见到卧床的皇后,她爹,就来了。
“适臣前朝,闻皇后恙,便省之。(刚好我在前朝,听闻皇后生病,便来探望。)”一见面,兵部尚书立即向景沅行礼,解释自己为何出现于此。
封建社会的等级真是严苛啊!兵部尚书是景沅的老丈人,见面要行礼也就算了,想见自己的女儿也要提“需求”,得到批准了才能见。对了,见到自己女儿也要行礼,女儿已经不是彭家桂昭了,现在是皇后,是国母。
相比之下,我觉得兵部尚书的脸色还不如皇后的脸色好,怕不是翠喜的泻药的缘故。
景沅,对自己那明媒正娶、卧病在床的老婆,一不着急,二不担心,看得我有些生气,但碍于在场人员众多,我也只好强忍心中的怒气,盘算着等回宫后再踹死他。
更让我生气的是,兵部尚书,这个皇后的亲爹,面对自己那卧病在床的独女,同样是一不着急,二不担心,一边和景沅寒暄,一边用余光瞄我。
论面子工程,还得是太后,无论她出发点如何,至少在皇后眼里,自己的婆婆还是关心自己的,对自己是嘘寒又问暖。
我?装不来,我需要和皇后保持距离,没名没分的我在睡人家“合法合规”的老公,实在是,无法面对这个孩子。尽管,景沅娶她是为了堵众人的口。
我看他们都挺“忙”,便将太医叫到了一旁,询问起皇后的病情。
“娘娘精神萎靡,脉象孱弱,应是气虚所致,多加调养即可。(娘娘精神萎靡,脉象孱弱,应是气血不足导致,多加调养即可。)”太医如是说。
精神萎靡?这不是抑郁症的一大症状吗?我在二十一世纪的北京当老师那会儿,学校里有个高年级的孩子得了抑郁症,当时,学校组织老师学习了抑郁症的相关知识。我至今还记得抑郁症主要表现为情绪低落,兴趣减低,悲观,思维迟缓,缺乏主动性,自责自罪,饮食、睡眠差,担心自己患有各种疾病,感到全身多处不适。八岁的小姑娘,成群的人伺候着,吃得好,玩得好,没有人逼着写作业,她怎么会抑郁了呢?喜欢景沅,爱而不得?景沅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顶着一张臭脸不说,脾气还很暴躁呢,喜欢他的那张脸吗?要说抑郁,这个宫里,最先得抑郁症的人应该是景沅才对,他一个热爱行走江湖的人,现在每天是前朝、后宫,两点一线,一天顶多走个两千步。
气血不足?气血不足不是由脾胃虚弱、失血过多,或是疲劳过度所导致的吗?八岁的小姑娘,排除失血过多和疲劳过度,她脾胃虚弱?胃口不是很好的吗?小脸吃得圆圆的。谢锦墨这样的身子骨才是气血不足,经血都少。
看着眼前的太医,我怀疑他没有“医生执业证”,不过,考虑到他为我诊过脉,给我开的汤药效果不错,又不像是一个庸医。
景沅,走了过来,冲我扬了扬下巴。
景沅,他以前有扬下巴这个习惯吗?现在,我只要一见到景沅的行为举止不够端庄,就会怀疑他被我带坏了。
景沅,在示意我离开这里。
有兵部尚书这个谢锦墨的竹马pLUS版在场,我早就想走了。于是,立刻随着景沅向殿外走去。
等我们回到了皇帝寝宫,殿门一关,我一脚踢在了景沅的小腿上,叫道:“汝与彼损爹同,毫不恤桂昭!(你和那个损爹一样,一点儿都不关心桂昭的病情。)”
“其为人所毒,吾二人即知之。(她被下毒了,我们俩儿一眼就看出来了。)”景沅云淡风轻地说道。
可能是见我吃惊不小,景沅继续说道:“命未危,为毒者,盖不欲后出席祭典。(没有生命危险,下毒的人,大概是不想让皇后出席大典。)”
要说,最不想让皇后出席大典的人,应该是太妃我吧?想到这里,我忙表态:“不关吾事。(不关我的事儿。)”
“奴婢无所为。(我什么都没做。)”翠喜,紧跟我的步伐,也表了态。
“无人疑其为汝等所为。(没有人怀疑这件事儿是你们做的。)”景沅忙将我抱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背。
“及欲言之,吾实疑之大者也!(论动机的话,我确实是最大嫌疑人啊!)”我说。
“若不欲后出席,为护之乎?(如果,不让皇后出席大典,是出于保护她的目的呢?)”景沅,说出了他的想法。
我仰头看向景沅,问道:“祭典,危乎?(祭典,会很危险吗?)”
“今视之,其可危也。沅儿这便使隼检视祭台。(目前来看,可能会有危险。我这就让隼去查看一下祭台。)”说着,景沅抬手招来了莲。
莲,得到了一个和自己原属部队联合行动的机会,提着剑,兴高采烈地走了。至少,有人因为这件事儿而高兴,不是所有结果都是不好的。
我知道,着急没有用,可是,我一担心莲的安全,二担心祭台的安全,所以,在莲回来之前,我一直忧心忡忡的。
“景氏妇,其生艰乎!残心之事,多哉!(老景家的媳妇儿,不好当啊!糟心的事儿,太多了!)”景沅笑道。
我叹了一口气,感叹道:“不能避也!景家业大,事自多。(没办法呀!老景家家大业大,事情自然就多。)”
“今知吾等对多子之执念乎?(现在理解我们对‘多生孩子’的执念了吗?)”景沅说道。
理解!非常理解!一直都理解!有江山的人家,不仅需要儿子来继承大业,还需要更多的儿子来“打杂”,靠招人的话,哪里那么容易招到靠得住的“员工”啊!
“毁台者,复炸台也。此念,不甚光怪陆离乎?(炸毁祭台,是为了再次炸毁祭台。我这个想法是不是太光怪陆离了?)”突然,我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景沅想了想,说:“前数日之爆也,虽坏多具,然威少,失亡有限。毕竟,安完守备,置火药实非易事。若其所欲乘造杀伤甚大之势以皇后为太后,则因其爆炸之缮,可以旁带夹火药。(前几天的爆炸,虽然毁坏了很多设施,但是威力不大,伤亡有限。毕竟,安保级别很高,想带进大量的炸药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如果,对方想制造杀伤性更大的爆炸,以便皇后成为太后的话,趁着爆炸后的修缮,倒是可以找机会带进大量的炸药。)”
“是役也,孰主?(此次修缮,谁负责?)”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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