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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恕难从命啊。”
衍天机站起身,凌空而立,随手扔掉手里的光针牙签,顺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啧,这大阵真难解,这帮老家伙们不但为月独那小家伙设下缚仙大阵,不让其逃离,还给那黑团子留了一个更繁杂的禁制,让其无法逃离。
现在想解开这个大阵,好似从泥地里拔萝卜,没点巧劲儿还真拔不出来。
那群小伙子们拔萝卜还没拔出来呢,罢了,老夫再送你们一程。
剑光呼啸而过,衍天机交叉双臂,三重大阵如同羽翼般浮现在双手之上,稳稳拦下劈砍而下的两柄巨剑。
他偏头看着那把泛着金光的虚幻巨剑,嗤笑出声。
“怎么?把自己认养的孩子炼制成器灵,还把他们融合,你可真恶趣味啊,斜器!——”
一点寒芒瞬息而至,斜器手中高举的铁锤随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轰然砸落。
衍天机反手去挡,却被远处掠阵的金剑抓住时机,一剑刺入腰间。
视线瞬间模糊,衍天机眼神一凛,双臂往外一送,两柄巨剑哀嚎着退散开来。
闪身躲掉斜器带上怒意的一锤,衍天机探手想要拔掉腰上的金色短剑,却突然顿住。
“坡上走,别回头...”
怎么会...
悠扬婉转的歌声传入脑海,勾起久远的记忆,衍天机神色一愣,手中的动作也慢了半拍。
他回头望去,草青土坡上,沐浴着夕阳的夫妇正向自己挥手道别。
“爸,妈...”
时间已经给夕阳中的母亲染上些许时间的痕迹,可她的温柔依旧犹在耳边。
“孩子,快点去吧,晚点就赶不上火车了...缺钱了记得跟我们说!”
夕阳下的人影渐行渐远,两行清泪滑过衍天机的脸颊,他抬手想要抓住两道人影,却硬生生止在半空。
“师尊!!!”
衍天机猛然睁开眼,侧身闪开眼前已经挨上自己眼睫毛的银色短匕。
堪堪躲过斜器的一击,稳住身形,他这才看清,远处被过去的自己一顿胖揍,却侥幸逃脱的盛歌已经戴上一副没有眼鼻嘴,唯留眼尾两滴泪水的白底面具。
“悲怆无相面?你们对我这个老家伙可真是热情!”
山脉般的巨剑再次携带着劈断山峦之势袭来,衍天机咧开嘴,黑皮公文包瞬间入手,猛地一甩,其融化重构成一把漆黑唐横刀。
衍天机抬手一刀斩出,将袭来的重剑再次击退,又探手将腰上的金色短剑拔出,翻手化作一枚翠绿硬币,两指一架,反手向背后挡去,稳稳拦住背后想要偷袭的斜器短匕。
“诸位!不妨来猜猜,我这枚【筹码】,能换得怎样的成果!!?”
天机阁阁主邓广世和笙歌门门主盛歌率先抬头望去,急切寻找着空中可能代表筹码的东西。
然后,他们看到了一枚翠绿硬币。
...
“你的赌博能力很强,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不要和这世间的人产生过多联系。”
凡人城市一个还算热闹的餐馆内,衍天机整个人半仰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往嘴里灌着酒水。
“咱贱命一条,谁又知道明天还是意外哪个先来?来!好兄弟!干了!”
衍天机一把揽过身边的青衣,双眼眯起,酒瓶口冲着那双桃花眼点了点,一瓶灌下。
真的和师尊说的一样,他从小就这样...
天清无奈看着自己未来的师爷,探手从怀中掏出一枚白底翠绿的硬币,放在两人面前。
“嗯?兄弟,你这是?”
一瓶灌下,衍天机脸颊染上些许红晕,他眯着眼,试图看清面前那有些许模糊却透露出些许熟悉的硬币,眼前却好似蒙上一层纱,怎么也看不清。
“不瞒你说,我曾与一位前辈有过些许交情,他让我将这枚硬币交与他的继承人。”
“继承人...嗝!...为什么...给我?”
天清偏头无奈看着几乎半趴在自己肩头的衍天机,抬手想要将对方横移到面前的木桌上,对方却死活不肯。
“别动我!你不说...老子不挪窝!”
衍天机死死抱着怀里的酒瓶,春光下布满红晕的脸颊反而柔化了那张跋扈的脸。
“那位前辈曾说,你会找到他的。而且,如果需要,你可以将其作为一种保命手段。”
“好!——好兄弟,够义气!”
衍天机大幅度点着头,对着天清就是一个大拇指。
“不过,你这脸,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衍天机的大脸突然凑近,吓得天清双眸睁大了些许,可还维持着原本的些许漠然,平静开口。
“阁下贵人多忘事,我们是在附近的冬菇秘境里偶遇的,当时还是阁下出手救我于那只元婴妖兽之手。”
嗯,看来记忆消除很顺利,可以离开了。
衍天机抬起头,朦胧的双眼呆呆望着浅棕的房梁,浅浅思考几秒后猛然大悟。
“哦!——我想起来了,道友莫要见怪。嗝!相逢即是有缘,我再去拿两瓶酒,我们喝个...”
最后‘痛快’二字梗在喉间,起身要去拿酒的衍天机便脚下一软,险些一头栽到桌角。
扶着衍天机趴在桌上,将现场伪装到只是他自己一个人独饮喝醉后,天清将手边的翠绿硬币推进衍天机手心,抬脚走到厢房角落,手掌成刀,往上一挑,一扇仅容一人通过的幽紫传送门便展开在其身前。
“妈,我厉害吧...奇变...偶不变...”
身后突然传来低声的呢喃,听到耳熟的暗语,天清收回已经迈进去一半的脚,偏头看向那沐浴在暖阳中的黑衣,温和一笑。
“符号看象限。”
师爷,我们未来见。
话语落下,厢房角落幽暗处恢复平静,而已经离开天清也没能注意到,原本安稳趴在木桌上的黑衣,嘴角勾起一丝了然的笑容。
...
曾经被衍天机用【赌博】术法召唤出来的合体期妖兽暴打的霉好回忆涌上心头,邓广世不敢怠慢,一把掷出手中的琳琅绘卷,道道灿金锁链从中激射而出,直冲空中的硬币而去。
“夜阁主,那柄用凤凰独子骨肉所制成的凤骨鞭用着可还顺手?”
原本一鞭挥出,想要趁乱了解台下还不到渡劫期几人的夜归墟闻言,之前被衍天机提前设下的陷阱坑害,至今仍然残留一道骇人伤疤的后背突然火辣辣地痛。
他腾腾后退数步,空着的手紧捂着肩膀上半遮的狐裘,警惕盯着正在与斜器对峙的衍天机一举一动。
可突然,他捕捉到那嚣张的嘴角突然流出一丝鲜血,原本被其吞下的湮灭之烟此时也有了感应。
好啊,终于让我抓到机会了!
你现在被斜器对峙,肯定无法分心对付我,看我不让你从体内直接炸开!
夜归墟狐媚的脸上露出一丝邪笑,操纵着衍天机体内那一股湮灭之烟,想要将对方直接炸开,可进行到最后一步潜入经脉后,神识如同泥牛入海,消失不见。
他不敢置信抬头望去,发现那高空之上,原本与斜器对峙的黑衣自断一臂,鲜血混杂着浅灰烟气炸开来,黏在落下的硬币上,刚好熔化即将捆绑上去的灿金锁链。
灿金锁链在浅灰烟气中飞速消融,而黏上烟气的硬币仿佛下落都快了几分,两人回神时,硬币已经砸入之前通天巨剑刺出的巨大剑痕中。
“哈哈!这雁云台之前乃是各位先天前辈的庆祝之地,你们猜猜,我这枚硬币,可以呼唤出哪位前辈呢!?”
见硬币砸入剑痕,衍天机张开单臂,神色嚣张。
话音落下,亘古威严的气息自剑痕中疯狂涌出,一条殷红之龙自剑痕中穿梭盘亘而至,搅翻尘土,掀起阵阵云雾。
升腾的云雾将雁云台和高空坠落,却依旧嚣张朝他们笑着的衍天机淹没,却把斜器夜归墟两人排斥在外。
“这怎么可能!?那场围剿,明明已经...”
夜归墟愣愣看着面前将自己排斥在外的通天云雾,手中握着骨鞭的手却在不断颤抖。
会死...会死的!这是护短的灵兽,不是吃饱就干架的凶兽!若是认出自己手里的骨鞭,自己难逃一死。
夜归墟左右匆忙看去,邓广世也是和自己一样的惊讶,但没有慌张,只是将所有掠阵的法器收回手中的琳琅绘卷,静静等待云雾消散。
而斜器那边,虽说是收回巨剑,可他还是那双面瘫的眼眸中看出了忌惮。
不行,必须跑!那疯女人肯定会站在灵兽那边,渡劫巅峰的斜器虽说有天穹帝傀的协助,但远不及上古修士,肯定拦不住的。
想到这里,夜归墟打定主意,悄悄溜走。
注意到被云柱一巴掌扇飞的湮灭之烟往后退缩,斜器平静看向打算出手的邓广世,见对方重新握紧琳琅绘卷,这才移开视线,回头看向身前翻腾的云柱。
“前辈,您如此护着那个邪神,是要与整个修仙界为敌吗?”
斜器的质问飘荡在这沸腾的雁云台,可回应他的只有不断翻腾的云雾。
不对!
感觉到突然丢失猎物的陷阱夹,斜器眉头紧皱,高举铁锤,身后天穹帝傀手中巨剑对着雁云台悍然劈下。
翻腾的云雾被一剑两断,可里面已经空无一物。
斜器面色平静望着重新空无一物的雁云台,黑眸却已阴沉如寒渊。
又被那个【域外天魔】骗了。
幻觉?不,那个瞬间,确实是先天生灵出世的气息。
天道之子与天道的对抗吗?...
他抬头望向晴朗的天空,眼眸深邃,任由邓广世带着天机阁布阵众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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