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章 关于凌去原作四战这件事（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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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微微沉默，片刻后发出一声叹息，“抱歉。”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毕竟我早就是死人了，没有受到你的任何影响。”漩涡易收回目光，在带土身上停留一瞬后又转向鸣人，“先人的不作为，只会给后世带来苦楚——柱间，你要道歉的，是那些被你留下却又信任着你的人。”

“……抱歉。”柱间再次低下头，但很快就又因为感知到周遭联军忍者的混乱而定下心神，“易哥，我的确做的不对，但是这些后辈是无辜的，那些被你放出来的东西……”

“无辜？呵，你的同情心还真是有够泛滥。”漩涡易面上露出些许讥嘲，“他们踩着无数前人的尸骨成长至今，却连这种程度的报复都做不到利落应对，这样无法做出任何成长的人留之何用呢？”

柱间还想说什么，却被不远处的宇智波宪司扬声打断，“别努力了，有这时间你还不如自己动手去帮那些废物——这红毛能和凌玩儿到一起能是什么好人啊？你再怎么说他也不会改变想法的。”

漩涡易略感惊讶地看了眼宇智波宪司，抬手摸着下巴，“没错，我不会改变想法的——灭绝一样事物的基准原则，是你能应对他消失之后带来的所有影响，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么就该坚守底线，克制贪念，我只是给了他们自求的苦果而已。

我虽不会无故散发恶意，却也并不是会主动散发善意的人，我只是尽自己的努力不去辜负每一份善意——我坚持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立场，且永远无法达到完美的共情，所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除非你能救他们一世，不然除了他们自身，任何人带来的拯救都只是一场充满虚幻泡沫的骗局。

这是他们因贪念和忌惮种下的因，我只是给了他们迟来果——我并不认为我的行为有什么错处，所以我不会停手，却也不会阻碍你坚持你的立场。”

柱间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那之后见吧——走吧，扉间，我们去救人。”

扉间很想说一句这种情况下稳住这边比前往救援更重要，但最后看着柱间那坚定的神情只是发出一声叹息，留下一个影分身之后就带着柱间利用飞雷神前往周遭的战场。

宇智波宪司看着远处战场瞬间生出的茂密丛林，暗暗在心里将柱间的危险等级上调一档之后转向漩涡易，“刚才还没在呢么觉得，但听了刚刚那话之后，我怎么感觉你这红毛一股子凌味儿？凌死的那么早，你们没见过几次吧？怎么你也被腌制这么透啊？”

漩涡易笑了笑“我说过的吧？在和凌的关系中，我是被迁就的那一方，我没有凌的那种耐心与宽广，会在对方对他满心怨恨报以杀意的时候还能格外愉悦坦然地发出邀请，甚至是故意留手引导对方继续发展，他真的是个连敌人也无法过多诋毁的，近乎于完美的人——所以虽然相处时间不多，我也还是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诶……我在你心里地位原来这么高吗？”

漩涡易并不意外于凌的突然出现，微微颔首，“是啊，你那边忙完了？”

凌对着漩涡易示意了下身后多出来的漂浮白球，面色轻松，“不过是只虚弱的野兽而已，费不了什么功夫——那么，答应雇主的事情已经彻底结束，接下来就该是自由时间了……想做的事那么多，从哪里开始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