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一口袋金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47章 仙术大成破危机,从废柴到仙尊,攒一口袋金币,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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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光芒不是我之前使过的任何仙术,它带着温尘剑气里的清冽,混着慧心师太佛音里的慈悲,甚至裹着紫菱糖葫芦上的甜——原来这才是仙术的终极形态,是所有我珍视的、经历的、感悟的,在天地间拧成的绳。
\"阿瑶!\"温尘的嘶吼被光浪卷碎。
我看见他银发上的血珠被金光托住,悬在半空凝成细小的虹。
他想扑过来,却被那股沛然的力量推得踉跄后退,只能伸着颤抖的手,指缝间漏出细碎的剑光,像是要替我再挡半分。
凶兽的咆哮变成了呜咽。
它庞大的躯体开始崩解,黑色鳞甲下渗出金红的血,像被火烤化的沥青。
我能清晰感觉到它的暴戾在消退——不是被我消灭,是被这光芒里的\"气\"同化了。
就像慧心师太说的,仙术从不是斩尽杀绝,是让暴戾有处可去。
血煞的玄铁剑\"当啷\"砸在我脚边。
他跪坐在地,脸上的疤被金光映得发亮,嘴唇哆嗦着不知在骂什么,最后干脆连滚带爬往遗迹深处缩。
墨羽的大氅被光浪掀翻,露出苍白的脸,他看了我一眼,突然掐了个诀,整个人像团黑雾似的散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没留下半句阴恻恻的话。
\"阿弥陀佛...\"慧心师太的佛珠串在掌心转得飞快,她布满皱纹的手按在胸口,眼泪顺着鼻梁往下淌,\"善哉,善哉。\"紫菱不知何时扑到了我脚边,发带散了一半,沾着血的手死死攥着我衣摆,抽噎声混着笑:\"我就说阿瑶最厉害!
我就说!\"青风长老的酒葫芦又滚过来,这次他没去捡,反而仰头灌了口酒,酒液顺着胡子往下滴,他突然用袖子抹了把脸:\"老子活了两百年,今儿才算见着真仙术。\"
温尘终于近了。
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我发间的光屑,像怕碰碎什么,声音哑得厉害:\"疼不疼?\"我这才注意到左肩的伤不知何时止住了血,伤口周围浮着淡淡的金芒,正缓缓愈合。
原来仙术大成后,连生机都能引动天地来补。
\"不疼。\"我冲他笑,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那些在废柴岁月里咬碎的牙,在灵根测试时被嘲笑的难堪,在秘境里差点冻死的夜晚,突然都变成了胸口的暖,顺着金芒往四周散。
凶兽最后一声咆哮震得穹顶落石。
它的独角\"咔\"地断裂,化作漫天星子,连带着整个遗迹的黑雾都被涤荡干净。
天光从破碎的穹顶漏下来,照在紫菱沾血的发梢上,照在慧心师太的佛珠上,照在温尘染血的白衣上——原来这遗迹里的天,是瓦蓝瓦蓝的。
\"结束了?\"紫菱抽抽搭搭地抬头,睫毛上还挂着泪。
\"结束了。\"慧心师太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将佛珠郑重地挂回腕间,\"这仙术遗迹的考验,小友算是过了。\"
青风长老突然踢了踢脚边的酒葫芦:\"该走了吧?
再待下去,这破遗迹怕是要塌。\"
可当我们往出口走时,变故陡生。
原本坍塌的石门处,不知何时浮起一道淡青色的传送门。
它像面被风吹皱的水镜,表面流转着细碎的符文,隐隐能听见门后有清越的钟声。
我刚靠近三步,心口突然发烫——是逆鳞纹在皮肤下跳动,像在回应什么。
\"且慢!\"慧心师太突然抓住我手腕,她的掌心沁着冷汗,\"这传送门...不对。
老尼在遗迹里守了百年,从未见过这东西。\"
紫菱凑过来,眼睛亮得像星子:\"会不会是仙术传承的下一层?
阿瑶刚大成,说不定有新机缘!\"
温尘的手指搭在我脉搏上,眉头微蹙:\"门里的灵力波动...和你体内的逆鳞纹同出一源。\"
我摸着心口发烫的位置,突然想起慧心师太教我\"心印\"时说的话:\"真正的仙术传承,从不在遗迹里,在更远处。\"门后那钟声,竟和她敲木鱼的节奏有几分像。
\"危险。\"慧心师太的拇指重重按在我腕间的命门穴上,\"老尼能感觉到,这门里有...因果。\"
青风长老突然灌了口酒,酒气混着他沙哑的笑:\"丫头,你要真想去,老子给你护法。
当年我就是太怂,才错过大机缘。\"
传送门的吸引力突然变强,我发梢的光屑开始往门里飘,像被线牵着的风筝。
温尘的手悄悄覆上我手背,没有推拒,也没有催促,只是用拇指轻轻摩挲我掌心的逆鳞纹——那是他最懂我的方式:你做决定,我永远在。
我望着门里翻涌的青光,耳边又响起慧心师太的话:\"仙术的路,走到最后,是自己选的路。\"
风从门里吹出来,带着点熟悉的草木香。
我摸了摸发间还未消散的光屑,突然想起温尘第一次见我时说的:\"你眼里有团火,别让它灭了。\"
那团火,此刻烧得更旺了。
慧心师太的手慢慢松开,她望着我的眼睛,轻轻叹了口气:\"罢了...老尼虽担心,却信你分得清轻重。\"
紫菱拽了拽我袖子,声音里带着点小兴奋:\"阿瑶去哪,我就去哪!\"
青风长老把酒葫芦往腰上一挂,拍得叮当响:\"老子还没看够呢!\"
温尘的指尖在我手背上点了点,声音轻得像风:\"我在。\"
传送门的青光里,钟声又响了。
我望着那团光,突然想起刚穿越时,在街头被人骂\"废柴\"的自己。
那时候我以为,修仙是要拼了命往上爬;现在才懂,修仙是要拼了命,去看看更远处的风景。
可脚刚要迈进门里,我又顿住了。
回头望去,慧心师太还站在原地,她的影子被天光拉得很长,像尊慈悲的佛。
我突然明白,有些路,终究要自己走。
\"师太。\"我朝她行了个礼,\"等我回来,再听您讲心印。\"
她抹了把眼睛,笑得像春阳:\"老尼等着。\"
传送门的光裹住我时,我最后看了眼温尘。
他的银发在风里飘,眼睛亮得像含着星子。
我知道,不管门后是什么,只要回头,他永远在。
可当光彻底笼罩视野的刹那,我听见门后传来一声清越的鹤鸣,还有个陌生却熟悉的声音,轻轻说了句:\"欢迎回家。\"
(传送门的青光在身后渐远,我摸着心口发烫的逆鳞纹,突然有些恍惚——这扇门,究竟是新的开始,还是早已注定的归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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